今天是木沙的第十場比賽,對方似乎是拳王,也有人說他不配。
大老板為了第十場的的精彩程度,要求木沙必須佩戴拳套出戰(zhàn),并以拳擊規(guī)則戰(zhàn)斗,與拳賽的區(qū)別便是,沒有點數(shù),沒有擊倒,只有戰(zhàn)死!
“族長,那個拳手好像是為了養(yǎng)家選擇打假賽,失去了拳王資格。”
“這樣子挺可恥的對嗎。如果是我,可不會打假賽。”
木沙自言自語,蹲在黑暗的街角,吃著撒博客面餅夾肉。
“呵呵”族長輕笑一聲。
“男人到了年齡,自覺會生出責任感,這是生物的本能,只是區(qū)別于社會閱歷或多或少罷了。”
“妻兒都養(yǎng)不活的時候,就談不上榮譽恥辱之類的?!?p> 木沙若有所思“那我呢?我為什么沒有責任感,我該對誰負責,我好像只有我自己可以負責?!?p> “對家人,對愛人,對孩子,對朋友,順序不分先后。很多人喜歡把重要的人排個先后順序,其實只是徒增煩惱。記住,誰對你好,誰便是重要的”
木沙點點頭“可是,我只有朋友,而他現(xiàn)在應該在大陸另一端吧,不知道他過得怎么樣?!?p> 說完木沙摸了摸臉,那里有兩道長長的傷疤,一長一短,成叉狀分部在臉上,以往的帥氣不再,只剩冷酷,以及幾分厲色,讓人望而生畏。
“哦,對了,木沙你是有家人的?!?p> “嗯.....哈?”木沙愣住了。
........
恰克城,一個高聳于云的鐘樓上,一位身穿白袍的青年站在鐘樓頂層的塔尖,雙手背負,眼睛沒有焦距,怔怔的看著遠方。
“大哥,站那么高小心被雷劈哦!”
戲謔的笑聲傳來,一位身穿紅袍,身上穿金戴玉的年輕帥哥,順著樓梯走上頂樓平臺,看著塔尖的白袍青年,臉上笑意盎然,眼睛微咪,顯得和煦卻又心思深城。
腰間玉石以及單耳上的金耳環(huán)微微晃動,貴氣卻又不閑粗俗。
白袍青年往下看去,微微一笑,飄下塔尖。
“又想木沙呢?唉,不知道那群家伙轉(zhuǎn)手了多少次,線索已經(jīng)斷了?!?p> 貴氣少年嘆道。
“我已經(jīng)有所感應了,只是范圍太大,現(xiàn)在還不能離開恰克誠,等我有時間了,我想去一下東方,他的氣息在那邊。”
白袍青年說完,貴氣少年愣住了,失去了表情管理,緊接著語氣顫道:
“大哥....隔著整個大陸感知,難道你已經(jīng)”
不等他說完,白袍青年點點頭
“先別伸張,我要趁他們不知道,做一些準備”
貴氣少年臉上的笑容不再控制,狂笑道:
“終于可以不用忍著了,好期待那一天,哈哈哈哈哈。可以如果可以宣傳出去,歷史上的天才都要排在你后面?!?p> “大哥你知道不,你有外號了。”
白袍青年微微側(cè)頭,笑道:
“不是取笑我的吧?”
“哈哈哈哈,當然不是,他們叫你“禁咒天木“還有的叫你‘禁咒哥’呢?!?p> 白袍天木嘴角抽搐了一下。
貴氣青年似乎沒注意到,接著說道:
“我也有外號了,他們叫我‘龍亞圣’,帥吧!”
青袍亞圣感覺氣氛有些不對,看向天木,看著他臉色不對,有些被抓住小心思的心虛。
“禁咒哥,你起得?”
“怎么可能,我是那種人嗎?大哥我給你表演個落日紅?!?p> 說完心虛的亞圣體表長出紅鱗,迅速爬滿全身,只剩頭部。一股龍威散開,天空的云朵猛然散開,在天上形成圓形空洞并不斷往外擴散,轉(zhuǎn)瞬以至天邊。
他后背出現(xiàn)一對翼展十米的紅色龍翼,瞬間飛走,一瞬飛出千米,并且加速飛向落日,張嘴欲吐出龍息染紅天空。
龍息醞釀之時,白袍天木背負的雙手有了動作,只見他輕輕抬起右手:
“禁咒:天地斷絕”
語落,遠在天邊的紅色半龍亞圣猛然開始下墜,速度越來越快,身邊連續(xù)出現(xiàn)幾次沖擊波,砸落到地面,濺起塵土,恐怖的沖擊波散開,瞬間在城郊形成一個隕石坑。
紅色身影躺在坑底,歪頭看著飛來的天木。
“大哥,你再這樣我告訴阿姨,你打我!”
“去吧,我媽站我這邊。”
亞圣無奈撇過頭,側(cè)過身,單手撐頭不看他。
“回家吧!今天我媽做的肉餅,可香了,你母親也在?!?p> 剛才還側(cè)身躺著的亞圣單手一拍,身體直直起立,走在天木前面。身上只有紅鱗,衣服早在墜落時氣化了。
歪頭看一眼天木,撇撇嘴,對著他拍了拍屁股上的土,頭也不回的走了。
“走得慢的吃邊角料!”
天木跟在后面笑著,突然駐足天下看向東方,目漏復雜:
“弟弟”
......
“你是說我三歲是被拐賣到天南大森林旁的小山村的?”
“是的,你才三歲,我們附身也做不了什么,鐵匠便提議裝神弄鬼,于是你順利地被你養(yǎng)父母拋棄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爺爺還笑呢,真難想象三歲的我怎么活下來的,那段時間的記憶很模糊”
“呵呵,你的養(yǎng)父母可不是好人,他們買你是因為迷信。先做父母,容易生出孩子,他們生不出孩子,便信了這個迷信的方法?!?p> “如果他們生出了孩子,你會被當做祭品回饋給神明”族長笑呵呵的給他解釋。
“對了,其實有個小姑娘,當時她17歲,你被拋棄到天南大森林后找過你幾次,送來了很多東西,每七天來一次,送了一年沒見到你,便沒再來過了。“
“以后回去看看她吧,她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那些東西都用到你身上了,不然你能不能活下來還得兩說“
“嗯,好的,族長爺爺!”
......
聊天之間木沙來到了地下拳擊場。
觀眾們一如既往地瘋狂,中間圓形沙地一如既往地臟亂,處處留著暗紅。
此刻場地中央站著一個人行“野獸“。
穿著拳擊手的大褲衩,頭上蒙著毛巾臉龐被籠罩在陰影中,漏出一雙銳利的眼睛反射著光。
木沙看著場地中的“野獸“怡然不懼。
雖然他們體型相差巨大,可是他早已不再是稚嫩新人了。
他的強大早已被瘋狂的觀眾所承認。
為了限制他,這場比賽他不光帶著拳套和職業(yè)拳擊手打拳擊,而且他帶的是18盎司的拳套戰(zhàn)斗,對方則帶著8盎司的拳套。
18盎司拳套重,看似增加威力,其實厚實的拳套殺傷力降低。
天然給對面上了一層保護。
不過即使如此,木沙也信心十足,今夜他必將得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