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九節(jié) 他的弱點(diǎn)
一連幾日,烏德弓每次都逮住機(jī)會勸說碧稔和渃凱厲搬出別墅,碧稔已經(jīng)被說通了,渃凱厲卻堅(jiān)決不同意搬出去。
烏德弓又因珠亦嫁人,他心愛的人已經(jīng)成了別人的新娘了,因此,他夜夜買醉,成天游戲于酒色場所。
這夜,烏德弓剛剛從音樂吧走了出來,一些手下無精打采地跟在他們的身后。
此時的街上,燈光依然明亮,街上卻一個人都沒有,夜色的煙幕在燈光下顯得朦朧如紗。
當(dāng)他們路過一輛紅色的小車時,數(shù)個石頭擊中了這些手下人的頭部。
手下人頓時頭破血流,他們互相大喊,互相尋找兇手。
烏德弓的頭部也被石頭擊中,他捂著傷口大聲喊道:“到底是誰用石頭打我們?真是可惡?!?p> 一個黑影來到烏德弓身邊,很快,兩人來到一處偏僻之處,烏德弓借著朦朧的月光見那人竟然是蒙面女人。
“是你?”
“的確是我,要不是你辦事不牢,我會大半夜地來找你嗎?你讓碧稔和渃凱厲搬出渃家了嗎?”
“我讓他們搬了,但是他們不肯搬,總之我告知他們了?!?p> “我告訴你,你必須要讓他們搬出去,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泵擅媾说难劾锷涑鲫幧哪抗?。
“我現(xiàn)在也在想辦法?!?p> “不用想了,我都給你準(zhǔn)備好,這里有一套女人的衣服,還有一個女人的假發(fā),你回到渃之后,穿上這套衣服,戴上這個假發(fā),最好讓假發(fā)到梳到你的臉上,總之,你要裝扮得越嚇人越好?!?p> 那蒙面女人把衣服和假發(fā)甩給了烏德弓,烏德弓借著月光看了,只見這件衣服很舊,上面遍布污血,這些污血年生久遠(yuǎn),失卻了血紅的顏色。
“為什么要我穿套女裝,而且戴這樣的假發(fā),僅僅憑這兩樣道具,就能嚇跑渃凱厲嗎?他是一個四季豆不僅油鹽的人?!?p> “別廢話了,我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p> 那蒙面女人說完話,轉(zhuǎn)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烏嗯德弓望著那女人的背影,他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女人到底跟渃家有啥仇啊?!?p> 不過,他對嚇人的任務(wù)很感興趣,他憑直覺,他一定會把渃凱厲嚇破膽。
不久,他回到渃家,經(jīng)過父母的房間,見他們已經(jīng)熟睡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穿上那套女裝,并且戴上了假發(fā)。
那套女裝是套裙,上衣是粉色紗衣,下裝是白色A字裙,不過,這套裙的顏色已經(jīng)褪得差不多了。
烏德弓從房間里找來紅色的顏料,他把這些顏料往自己身上潑了一些,然后悄悄打開父母的房間,他站在門中央,打開手機(jī)鈴聲,放出了恐怖的女人的叫聲。
碧稔最先被這凄慘的叫聲驚喜,當(dāng)她看到烏德弓扮演的女鬼時,她頓時被嚇昏了。
她緩緩地倒在了床上,渃凱厲被碧稔的動靜驚醒了,他見老婆昏睡在床上。
他急忙去叫碧稔,卻見一個恐怖的女人正在站門框中央,那女人的頭發(fā)遮住了她的臉。
他癱坐在床上,聲音顫抖地問道:“你來了,我終于知道,你會來找我的?這些年來,我無時無刻地等待你來找的一刻,可是,我心有不甘啊,每逢清明時分,我都為你獻(xiàn)花,你,你卻還來找我索魂?!?p> 烏德弓用假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吼道:“搬出去,搬出去,不然我還會來找你的,你給我記好了?!?p> 他說完話,便快速地跑回自己的房間,然后把衣服和假發(fā)收好,洗了個熱水澡,當(dāng)他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的時候,他的腦袋里充滿了無數(shù)的問號。
為什么渃凱厲見到自己假扮成一個女人來嚇?biāo)?,他?dāng)即就認(rèn)慫,莫非,渃凱厲跟這個女裝的主人有啥瓜葛。
烏德弓想了半天,他最終得出了一個結(jié)論,那就是渃凱厲一定在某個時候負(fù)了這女裝的主人,難道這女裝的女人被他謀害死了。
哼,渃凱厲,我還以為你是一個正人君子呢,沒想到你也是一個尋花問柳的男人。
第二天,烏德弓早早地起床,卻見碧稔和渃凱厲正在房間里收拾行李,烏德弓佯裝不知地問道:“爸,媽,你們同意搬出這里了?”
碧稔臉色非常蒼白,看來昨晚她受了不小的驚嚇。
“兒子,我歷來就覺得住在這別墅里太空曠了,搬離這里也不錯,現(xiàn)在你爸也同意搬走了,你會和我們一起搬走嗎?”
烏德弓看著渃凱厲一點(diǎn)精神氣也沒有,便知道昨晚的事已經(jīng)把他嚇破了膽。
“我會和您們一起搬走,只是,爸看上去很不好,他怎么了?”
碧稔悄悄地對著烏德弓的耳朵說道:“兒子,咱們家鬧鬼了,我昨夜親眼看見了,看來,這里的風(fēng)水不好了,你爸也看見了,因此,我們?yōu)榱四愫?,這才決定搬出去?!?p> “媽,我說了,這里風(fēng)水不好,現(xiàn)在你們總該相信了吧?!?p> “兒子,現(xiàn)在咱們搬得急,你能找到好房屋讓我們住下嗎?”
“沒問題,媽,你放心好了,兒子都安排好了。”
不久,烏德弓開著越野車來到了一片荒蕪的地方,這里景色秀美,有一條小河溝,河溝里的水清澈見底。
在小河邊的不遠(yuǎn)處,有一座破瓦房,黑色的瓦頂上長著各色瓦花,這些瓦花特別像現(xiàn)在流行的多肉植物,它們長得十分水潤。
破瓦房周圍全是參天大樹,幾乎把破瓦房和紅塵世界完全隔開了。
烏德弓下了車,替碧稔和渃凱厲開了車門:“爸,媽,這是現(xiàn)在臨時的住處,從此,我們?nèi)司驮谶@里生活了,這里安靜,平時也沒人來打攪我們?!?p> 碧稔下車見此地十分荒涼,她一點(diǎn)也開心不起來:“兒子,你讓我們住在這里啊,這里也太冷清了,不行,咱們必須另找地方?!?p> 渃凱厲卻勸住了碧稔:“老婆,其實(shí)咱們住這里也好,我早就想過沒人打擾的生活了?!?p> 碧稔瞪了渃凱厲一眼:“老公,你有病啊,兒子犯傻,你也跟著犯傻?!?p> 不過,三人最終還是留在了這里,烏德弓把行李搬進(jìn)破瓦房之后,他在廚房里替碧稔和渃凱厲做飯,他一邊做飯,一邊暗想,唉,那蒙面女人交給自己的任務(wù)總算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