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節(jié) 奇異的形象
兩人結(jié)拜成兄弟之后,甲奇秋比烏德弓年長,因此,甲奇秋是哥哥,烏德弓便是兄弟了。
烏德弓見甲奇秋終于被自己收服,他暗地里松了一口氣,他打量了一下甲奇秋,見甲奇秋穿得十分樸素。
他尋思,如今甲奇秋是自己的兄弟了,自己的大哥甲奇秋的穿著與自己的身份不符,便動了與甲奇秋買衣服的心思。
自從烏德弓用不光彩的手段奪了渃家財富之后,他吃得精致,穿得講究,過著體面的生活,日子久了,便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
他趁甲奇秋不注意,去解甲奇秋的襯衣,被甲奇秋扇了幾個耳光。
“你要干什么,我告訴你,現(xiàn)在你是我的弟弟,別老想著我什么都讓著你,若你對我不敬,我一定對你不客氣?!?p> 甲奇秋鐵青著臉,他認為烏德弓是一個無賴,是一個混蛋。
“哥,你別誤會,我好歹是一個坦蕩蕩的君子,我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也配當君子,真是好笑,你對我拉拉扯扯的,成何體統(tǒng)?!?p> 烏德弓急忙解釋道:“哥,你如今是我的兄弟了,卻穿得這般寒酸,我臉上有無光無所謂,但是,你,將來的明星畫家應(yīng)該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并且要收獲很多很多的粉絲,尤其女粉絲。”
“我就喜歡這樣穿,一個人穿得樸素怎么樣了,穿得樸素的人大有人在,如果你嫌我丟你臉了,咱們立馬不做兄弟了。”
甲奇秋心里非常窩火,自己剛剛心不甘情不愿地結(jié)拜了一個兄弟,他居然還管起自己的穿著了。
哼,自己對烏德弓本有切齒之恨,現(xiàn)在他居然對自己管東管西。
自己愛咋穿就咋穿,烏德弓這小人沒有資格管自己。
“哥,你想怎么穿就怎么穿,不過,既然你是我的哥哥了,我得給你添一身行頭?!?p> 烏德弓拉著甲奇秋就往旅店門口走,他的手下浩浩蕩蕩地跟在身后。
甲奇秋心想,烏德弓這潑皮要給自己買行頭,他非得治治他不可。
“弟弟,既然你執(zhí)意要給我增添行頭,那我就笑納了,走吧,咱們?nèi)ミx衣服去。”
烏德弓喜滋滋地帶著甲奇秋來到一家知名服裝店,為甲奇秋選了很多類型的衣服。
這些衣服看上去品質(zhì)高檔,足以給甲奇秋增添不少風采。
甲奇秋此時卻偏偏雞蛋里挑骨頭,不是嫌衣服長了,就是嫌衣服短了,不是嫌衣服寬了,就是嫌衣服小了,或者嫌棄衣服顏色淺了,或者是討厭衣服顏色太鮮了……。
總之,甲奇秋對所選的衣服橫豎不滿意。
烏德弓沒想到甲奇秋這般難伺候,他的耐心有限,立即找來一位服裝設(shè)師,陪同甲奇秋買衣服。
他和手下們在店里吃冰棍,甲奇秋見烏德弓為自己找來服裝設(shè)計師,他也不難為這位服裝設(shè)計師,便勉強選了幾套衣服。
說實在的,甲奇秋歷盡滄桑,早已看淡人生的名利場,他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形象。
在他眼里,能把絡(luò)卜絲和孩子們救出水深火熱的境地里,這是他最大的愿望。
還有就是他離開渃家已經(jīng)很久了,上次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母不在渃家,也不知所蹤,讓他心里十分牽掛。
他恨自己離家出走,讓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烏德弓鉆了空子,讓他冒充了自己。
他時常嘆息,自己作為一個堂堂的男兒,上不能孝順父母,下不能照顧好年幼的孩子們,其次,他還不能照顧好差點成為自己的妻子的絡(luò)卜絲。
這些都是他心里的隱痛。
一行人走出服裝店門口,甲奇秋正要與烏德弓等人告辭,卻被烏德弓拉到一個美發(fā)美容會所。
三人一進美容美發(fā)會所,本市頂級的形象設(shè)計師便熱情地接待了他們。
烏德弓讓形象設(shè)計師把甲奇秋的形象重新設(shè)計了一番,此時,甲奇秋的頭發(fā)有點長了,他還沒來得及剪短發(fā)。
形象設(shè)計師打量了一下甲奇秋,當即決定為甲奇秋燙染頭發(fā),甲奇秋十分不愿意。
烏德弓在他耳邊輕語道:“甲奇秋,請您按照形象設(shè)計師說的做,因為,明天我們就要幫你開記者發(fā)布會,渃家公司將隆重地宣傳你?!?p> 哼,烏德弓又不按常路出牌,明明自己著急回到自己的小窩棚里,明明自己著急要回去看絡(luò)卜絲和孩子們,烏德弓卻另有安排。
“烏德弓,請問,我什么時候能回家,如果讓我經(jīng)常拋頭露面的話,我哪里安心畫畫?我畫不出作品來,你把我宣傳得再好也等于零?!?p> 甲奇秋喜歡在安靜的地方畫畫,他一點都不想成為明星畫家,成天讓他為名利奔波。
“哥,你別煩躁,等我把你宣傳出去之后,讓大家都知道你這個畫家明星,我就會讓你回家,今天把你的形象設(shè)計好,明日就拍照片,錄視頻,然后讓你在電視廣告中,各大網(wǎng)站露面,相信你很快就會名震四方?!?p> 烏德弓向設(shè)計師遞了一個眼神,設(shè)計師繼續(xù)為甲奇秋設(shè)計形象。
這個設(shè)計師是一個完美主義者,他對甲奇秋的的形象設(shè)計得十分完美,以至于到了晚上時分,他才給甲奇秋設(shè)計了一個十分完美的形象。
當烏德弓一行人走出美發(fā)美容會所時,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鐘了。
眾人吃了燒烤,蒜泥小龍蝦,冰啤等夜宵,然后眾人散了。
烏德弓千叮囑萬囑咐,讓甲奇秋回到旅店時,要把自己的妝容維持好,明天早上到攝影棚去。
他甩給甲奇秋一張名片,名片上有攝影棚的地址。
第二天,烏德弓帶著手下早早地來到攝影棚門口,翹首等待甲奇秋的到來。
他左等右等,卻不見甲奇秋的影子,他心里暗暗地罵了一下甲奇秋,罵甲奇秋就是一個逃兵。
不久,一個身穿襤褸衣服的乞丐走向他烏德弓,這個乞丐的臉上摸了墨汁,又花又黑,他卻是一個光頭,他的頭黑亮黑亮的。
此乞丐身上還有一股臭味,烏德弓急忙掩鼻驅(qū)散他:“走開,這里不是行乞的地方?!?p> 誰知這乞丐抬起臉來說:“誰行乞啊,我是甲奇秋,我是專門來攝像錄視頻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