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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只想咸魚卻爆紅娛樂圈

第53章 我只有錢

  章恒繼續(xù)追問,“老實交代,你是不是想握住余和光親生父母的信息,然后去要挾人家同意跟你在一起呀?”

  栗同塵回神,滿臉不屑地說,“不用這些歪門邪道她也是我的。”

  “那行,等你追到手了,讓我見見真人,剛瞄了一眼照片,長得真美?!闭潞阏f的是比對信息的時候的事。

  “哦對了?!闭潞憬K于想起忘了點什么,“還有一件事。余和光現(xiàn)在可能正在環(huán)影大樓參加試鏡?!?p>  栗同塵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你怎么不早說?”

  章恒狡辯,“現(xiàn)在也不晚,問題是你想以什么身份過去?”

  “投資不行嗎?”栗同塵反問。

  “友情提示,這部劇的導(dǎo)演是柏子義柏導(dǎo)。”

  栗同塵想了一會兒,問章恒說,“霍云亭的小舅舅?”

  “對,所以人家一點都不缺錢?!?p>  霍家是四大家族之一,勢力龐雜,能和他們聯(lián)姻的人家不富也貴,更何況柏家在京都也有些名氣,別說拍部電視劇的錢,就是建一個影視城都不在話下。

  栗同塵說了一句特別凡的話,“可我只有錢呀,除了送錢,還有什么其他理由呢?”

  章恒幫忙出主意,“探班呀?,F(xiàn)在特別流行帶著一車食物去給劇組送溫暖,到時候你再單獨給心上人留一份最特別的,這緣分不就開始了嗎?”

  栗同塵聽不下去了,“現(xiàn)在只是試鏡,還沒有開拍,你出的這是什么餿主意?”

  章恒覺得戀愛使人降智,索性掰碎了說清楚,“沒讓你去探余和光的班,那不就太明顯了嘛。我的意思是,讓你去看看柏導(dǎo),這多順理成章?!?p>  栗同塵恍然大悟,“沒想到你還有點用處?!?p>  “說的什么話呀?!闭潞悴粣勐牐磻?yīng)了一下又說,“你可別想甩開我,今天說什么都要跟你一塊兒去。”

  “你不是說等我追到人再見嗎?”栗同塵開始找車鑰匙,順便吩咐梁助理準備探班用的東西,要求只有一個,務(wù)必低調(diào)上檔次。

  低調(diào)的是陣勢,上檔次的是餐食。

  章恒理直氣壯,“計劃哪趕得上變化,人要學(xué)會變通?!?p>  “走吧,怎么說都是你有理?!崩跬瑝m心情好,不想多做計較。

  過去幾天,栗同塵沒什么動作,不是因為在意余和光那些近似拒絕的話,而是分開的那天晚上,他又做夢了。

  夢里,栗同塵跟余和光共同坐在一個封閉狹小的空間里,行動很是不便。

  兩人好似被困了挺長一段時間,只能在有限的行動范圍里摸索食物,過了很久之后,夢里的那個栗同塵勾到一瓶水,可看著余和光干裂的嘴唇,還是毫不猶豫的遞了過去。

  小魚努力抬起頭問,“只有一瓶啊,你不先喝點嗎?”

  栗同塵迫切想知道后續(xù),但那夢好像專門和自己作對一般,整晚都在重復(fù)之前的過程,每到小魚開口說話的關(guān)鍵節(jié)點就戛然而止,努力多次都沒有結(jié)果。

  這種事發(fā)生一次兩次,或許是偶然,但次次見面都能觸發(fā),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栗同塵不敢貿(mào)然下結(jié)論,又不想跟余和光攤牌,所以這三天以來,兩人沒再偶遇。

  現(xiàn)在有了章恒的插科打諢也算為兩人的關(guān)系起了些類似催化劑的作用,希望這次探班能起到正面作用。

  兩人開車去試鏡現(xiàn)場的路上,余和光正在進行復(fù)試表演,柏子義導(dǎo)演給她選擇的片段和魏方雨之前那段截然不同。

  那年,黎洛郡主年近三十,終于再次踏上大齊國都的故土,雖得償所愿,但眼前場景早已物是人非。

  歷經(jīng)滄桑的黎洛郡主,或者說現(xiàn)在的北牧王妃熱淚盈眶,她仰頭望天,生生將眼淚逼了回去。

  當年,她沒有出塞,而是在多方力保下,選擇嫁給武將世家的一位年輕公子,兩人雙雙奔赴疆場,多年過去,終于收復(fù)失地,力退強敵。

  兩國簽下三十年互不相犯的協(xié)議,為大齊的下一代爭取到些許修養(yǎng)身息的機會。

  而彼時的武將家公子也因赫赫戰(zhàn)功得封北牧異性王,黎洛郡主也榮升王妃。

  按說一切都得償所愿,可今日回歸恰逢秦墨從出殯之日,黎洛沒有跟隨部隊進京,甚至沒有理會追了一路的夫君。

  她和送喪的隊伍迎頭相撞,只凝望著那厚重的棺槨,眼神猶如實質(zhì),帶著些許來自沙場的殺伐之氣,好似真的能把那木板瞪出個洞來。

  秦墨從一生未娶,膝下只有一個半路撿來的義子作伴,但他卻是大齊歷史上最受人尊敬的文臣,送葬隊伍浩浩蕩蕩,黎洛棄馬跟隨,沉默地走著。

  終于追上來的北牧王則跟著黎洛,兩人并肩而行。

  快到墓地的時候,黎洛停住了,北牧王問:“怎么了?”

  “不去了,到這里就很好?!?p>  沒人問為什么,夫妻多年的默契讓彼此知道,送這一程已經(jīng)全了幼時情分。

  當年誰也沒想到,再見面時,不是黎洛受不住塞外之苦,而是秦墨從英年早逝。

  回過頭時,黎洛的背影變得佝僂了些許,給人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明明年齡不大,身上的擔(dān)子卻有千斤之重,這次回京還不知是福是禍,少了秦墨從的庇佑,文臣之中多的是持反戰(zhàn)觀點的人,未來的路不是坦途,而是崎嶇。

  整段表演臺詞很少,最是考驗余和光的神情與氣場,柏子義想知道這個剛剛20歲的小姑娘有沒有挑大梁的能力。

  余和光的表現(xiàn)果然讓人拍手叫絕,短短3分鐘就把滿目瘡痍的絕望感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更讓魏方雨驚喜的是她的出戲能力。

  每隔幾年,圈子里總會出現(xiàn)一些天賦異稟的人,但他們的成名之作往往也是送命之作。

  并非葬送有生生命,而是職業(yè)生涯,因為他們定力有限,想要演好角色就會將自己偽裝成角色,要么很難出戲,要么日后演什么都帶著第一個角色的感覺。

  像余和光這樣游刃有余的的確少見。

  至少魏方雨承認自己在這個年紀時不曾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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