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nèi),鎮(zhèn)國公梁鴻松丞相徐元涵還有裴硯庭都在,聽完了裴硯顥所言,各自低頭沉思。
“陛下,臣以為不可?!毙煸櫭歼M(jìn)言,“衛(wèi)子康一來就要去輕薄我靖國的女子,可見其品行不端。這樣的人說出來的話,怎么可以相信?”
“徐丞相,你這樣說就不對了?!绷壶櫵梢姷脚岢庮椕嫔行﹦尤荩⒖谭瘩g道,“難道你就沒有意識到衛(wèi)子康話里的意思嗎?”
“什么意思?”徐元涵追問道。
“咱們靖國要是不跟衛(wèi)子康合作,他們衛(wèi)家就要跟其他小國合作。若是跟小國合作了,其他小國出現(xiàn)一個能淬煉靈體的人,到時,就不會安分守己的退居一隅,必然會爭奪我靖國的地盤。”
“到了那個時候,必有一場惡仗要打?!绷壶櫵沙谅曊f道,“難道你想看著我靖國百姓卷入戰(zhàn)火之中不成?”
“衛(wèi)家人這就是在威脅!”徐元涵怒氣沖沖的呵斥道。
“衛(wèi)子康就是在威脅?!绷壶櫵蓻]有覺得任何不對,“衛(wèi)家的實(shí)力在那里擺著了,誰讓咱們靖國處于劣勢呢?”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幫、可能他們靖國會損失一部分人;不幫、可能會帶來無窮后患。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跟著衛(wèi)子康過去!”裴硯庭滿不在乎的說著。
“硯庭!”裴硯顥不贊同的呵斥道,“這個人選問題還沒有商定好?!?p> “沒有什么好商定的。我不過去難道讓別人過去嗎?”裴硯庭根本就不給裴硯顥勸阻的余地,“就這么說定了,他不就是讓幾個普通人去嗎?我?guī)е鴰讉€人就行了,不用多。”
“硯庭!”裴硯顥真的是怒了。
這是去采藥嗎?
完全就是去送死!
“王爺,這件事情還是要從長計議的好?!毙煸久紕竦溃巴鯛斈饲Ы鹬|,豈能深入險境?”
“本王不去,難道讓本王麾下的將士去送死嗎?我意已決,就這么說定了!”裴硯庭站了起來,不容置疑的說道,“陛下,臣告退!”
“你……”裴硯顥根本就攔不住這個一意孤行的弟弟,只能是頹然的坐在龍椅之上,無奈的長嘆。
梁鴻松感嘆一聲:“王爺果然是大仁大義,靖國有王爺,百姓也可以安心了?!?p> “唉……”徐元涵惋惜的輕嘆,進(jìn)言道,“陛下,請王爺多帶點(diǎn)侍衛(wèi)。”
裴硯顥什么都沒有說,只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
等到徐元涵跟梁鴻松退下之后,常樂這才說道:“陛下,真的讓王爺去?”
裴硯顥點(diǎn)頭:“也只能讓硯庭過去了。”
“陛下,王爺他……”常樂有些擔(dān)心,衛(wèi)子康的目的,真的有那么簡單嗎?
“硯庭不會讓朕失望的?!迸岢庮椏隙ǖ恼f道,眼中哪里還有剛才面對徐元涵梁鴻松時的那抹軟弱的六神不定,分明是滿滿的堅韌。
“因?yàn)椋竾蕦m有人在等著他這個唯一的親人回來,他不會出事的?!迸岢庮椀脑挘伦×顺泛竺嫠械穆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