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人馬都在軍中,怎好隨意調動?”梁鴻松理直氣壯的說道。
“軍中?”裴硯庭冷笑出聲,“我怎么記得鎮(zhèn)國公的人馬一直在國都附近待命,最近沒有任何的戰(zhàn)事,怎么不能派點人來一起尋找失蹤的孩童?”
“軍中的人馬怎么能擅離軍營?”梁鴻松皺眉。
裴硯庭笑了起來:“既然他們不應該擅離軍營,那他們進國都是什么意思?”
梁鴻松倒吸了一口涼氣,盯著裴硯庭。
“梁鴻松,你的人馬潛入國都,在皇宮附近潛伏。你意欲何為?”裴硯庭厲聲呵斥道。
殿上的眾人一聽,齊刷刷的看向了梁鴻松。
帶著自己的人馬,沒有陛下的宣召,竟然進國都。
這意思還不明顯嗎?
這是要犯上作亂??!
“王爺,臣只是覺得最近靖國有些事情不太對勁,需要大家一起商討商討。”既然已經(jīng)被裴硯庭揭穿,梁鴻松也沒有什么好藏著掖著的了。
更何況,他調查的清楚裴硯庭的人馬根本就沒有在這個附近,就算是調用過來,也來不及。
更何況國都之中的人馬完全不是他的對手,人數(shù)懸殊太大。
“所以,鎮(zhèn)國公,你是想要逼宮造反?”裴硯顥慢慢的問道,收起了以往臉上溫和的笑容,嚴肅起來。
“臣不過是為了靖國的百姓好而已?!绷壶櫵杉贡惩Φ霉P直,有一種一直被壓迫終于揚眉吐氣的暢快。
裴硯顥面無表情的問道:“先皇在時,便賜你高官厚祿,朕自問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造反?”
“高官厚祿?”梁鴻松譏笑道,“那都是我?guī)П蛘坛錾胨罁Q來的。若是沒有我的話,靖國會有現(xiàn)在的安穩(wěn)嗎?”
一切功勞都是他的,憑什么他要屈居在一個小小的鎮(zhèn)國公的位置上?
裴硯顥冷冷的注視著梁鴻松,說道:“先皇一身戎裝身先士卒,參與的征戰(zhàn),絲毫不比你少。征戰(zhàn)沙場的同時,更是要處理朝政,將靖國上下打理穩(wěn)妥。”
“先皇的功勞似乎比你還要大得多?!?p> 裴硯顥的話只換來了梁鴻松的譏笑:“他當時是靖國的皇上,做這些是應該的!”
無賴的話,讓裴硯顥真的是哭笑不得。
“跟你同樣功勞的,你說那是他身為皇上的本分。你不覺得自己打臉嗎?比功勞你比不上先皇,你就扯什么本分。要說本分,身為靖國的臣子,作為將軍出征,更是本分?!?p> “別用什么本分什么功勞來當遮羞布。你就是一個恬不知恥貪得無厭的卑鄙之徒!”寧曉筱直接開口罵了起來,“想要造反就造反,別說什么對你不公!”
“對你最大的不公就是賜給你高官厚祿,如此狼子野心之輩,早就該就地正法以儆效尤!”寧曉筱毫不掩飾自己的戾氣。
“好、好?。【竾某弥?,就允許這樣的一個女奴來胡說八道,我看這靖國的皇位確實是該換個人來坐坐了!”梁鴻松咬牙沉聲說道。
“先皇若是知道,這議政的朝堂,被一個卑賤的女奴如此肆無忌憚的壞了規(guī)矩,該怎樣的震怒?!绷壶櫵衫漤鴮帟泽?,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