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里就是那條神秘的地道,可是現(xiàn)在宇智波光成和安達(dá)木都是靈魂之體,他們并沒有辦法感覺到這條通道的神秘與玄奇,只是這里是青光仕所使出來的那一招陰鬼冢的地底下,安達(dá)木咬著牙,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劇痛攻心,他能夠發(fā)現(xiàn)自己正迅速地虛弱下來。
“糟糕?。∵@地方……我們要趕快離開,回到地面上才行?。 ?p> 宇智波光成有些不解地看向安達(dá)木,果然安達(dá)木的靈魂之體與剛剛相比要變得虛幻得多,這是他正變得虛弱的證明,可是奇怪的是,宇智波光成自己并沒有什么感覺,他并沒有受到什么損傷。
安達(dá)木忍受不了這種痛苦,因?yàn)檫@種痛苦幾乎要讓他瘋狂,他連忙向上沖去。
宇智波光成看著他離開,并沒有隨之離去,而是靜靜地在這里飄著,他向著地道深處看去,在那里面?zhèn)鱽硪魂囉忠魂嚨牟▌樱惺裁凑诤魡局?p> 地道的深處四通八達(dá),非常復(fù)雜,可是有一個十分明確的方向,卻出現(xiàn)在宇智波光成的心頭,他十分確定自己想要前進(jìn)的方向,所以他往前飄去。
也許是因?yàn)楝F(xiàn)在是靈魂之體,所以讓他有了很多的便利,宇智波光成遇到阻礙在自己面前的土石,都很輕易地穿了過去,然后繼續(xù)往前。
眼前的場景不斷地變化,不管是地道的光景,還是變幻的空間,在宇智波光成的視線之中,都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而是不斷地變化著的,如同幻境一般的場景,直到他來到了一個寬闊的地下廣場,這里的面積十分廣大,根本看不到盡頭,而在這樣的幻境之下,宇智波光成看到了為地道里隱藏的秘密。
兩樣?xùn)|西,一塊石碑,還有一把劍。
那把劍插在石碑之上,就好像是被封印了一樣,劍身上刻著十分古老的花紋,但是這把劍本身卻如此死寂,如同一塊廢鐵。
“那把劍是……”宇智波光成覺得那把劍有點(diǎn)兒熟悉,可是卻不知道那把劍到底是什么樣的東西,他感覺到那把劍的不尋常,但也只是這樣而已,這把劍到底是哪里不尋常,他完全感覺不到,只是緊接著他的注意力便被那劍下的石碑給吸引了。
那塊石碑,十分古老,在他的感覺上,比那把劍還要古老,只是那塊石碑上必著的文字太過古老了,所以他也看不懂,但即便是召引,他還是不由得被那塊石碑給深深地吸引了。
與其說那是古老的文字,不如說那是古老的花紋,那些花紋組合成各種文字,呈于宇智波光成的眼前,那些文字他看不懂,只是那些文字卻化成了信息,流入了他的腦海之中。
宇智波光成沉默了許久,然后才十分凝重地移開了目光,他的眼中帶著痛苦,也不知道他是從那塊石碑中看到了什么,只是他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繼續(xù)想下去,雖然從頭看到尾,可是宇智波光成卻好像是仍舊深陷入時光的洪流之中,不可自拔。
過了良久,宇智波光成才悠悠道:“原來……這就是這個地道最大的秘密??!”
那塊石碑形式古老,渾然一體,上面的文字帶有歷史的積淀,無法讓人忽視,只是那是一種一般人根本沒有辦法看懂的文字,那種文字不存在于任何一種感知的記錄之中,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得清楚。
宇智波光成看懂了,他只是沉默,內(nèi)心經(jīng)受到的強(qiáng)烈的震撼,讓他對這個石碑上的記載,對這個石碑上的文字,產(chǎn)生了強(qiáng)烈的懷疑,而這種懷疑隨著他的深信不疑并沒有消散,反而更加強(qiáng)烈。
這是一種很強(qiáng)烈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卻是如此的明顯。
安達(dá)木沖出地面的時候,迎上的是青光仕戲謔的目光。
青光仕看了看,道:“宇智波一族的那個小子,沒有能夠逃出來嗎?”
安達(dá)木回頭看去,看到宇智波光成,嚇了一跳,不由得十分擔(dān)心。
青光仕又帶著嘲諷之色笑道:“還是說他覺得,只要躲在里面便可以安然無恙?哼,如果再繼續(xù)遭到地底力量的削弱,只怕他根本就沒有機(jī)會逃脫,只能葬身地底了?!?p> 安達(dá)木竟然無言,他很擔(dān)心宇智波光成,可是現(xiàn)在的自己并沒有足夠的能力,他不知道宇智波光成到底是怎么了,他很想再沖進(jìn)地底下,把宇智波光成給帶出來,可是在行動之前他想到剛剛遭遇到的那種痛苦,他便不敢再往前進(jìn),只能夠深深地看著地底,祈禱著宇智波光成的無恙。
眼見著眾人已經(jīng)陷入了危機(jī)之中,就算是旗木雷,這個時候也已經(jīng)變得虛弱,也不知道還能夠堅(jiān)持多久,景少陽十分著急,可是偏偏他沒有任何方法可想,他唯一的長處是控制靈魂比其他人要更強(qiáng),或者應(yīng)該說是更加習(xí)慣這種狀態(tài),可是這也不代表他就不會陷入危機(jī)之中。
“你倒是挺能躲??!”青光仕譏諷地看著景少陽,其他人的虛弱與無力,使得景少陽的輕松更加明顯,青光仕眼中帶著殺機(jī),控制更多的靈魂向景少陽攻來。
景少陽的情況也變得危急了起來,向地底下前進(jìn)是行不通的,景少陽往上升去。
“我倒想看看你還能夠跑多遠(yuǎn)?!鼻喙馐酥笓]著其他的靈魂,直追景少陽。
一大群靈魂輟在景少陽的后面,使得戰(zhàn)場變得蕭條了不少,同時也使得漩渦春道他們的壓力要小得多,可是就算如此,他們的處境也說不上妙。
旗木雷此時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有些模糊了,身為上忍多年,對于忍者世界的各種招式他早已是十分習(xí)慣,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招式,這一招陰鬼冢是同歸于盡的禁術(shù),他也找不到可以破解這一招的方法。
再加上那些靈魂的重點(diǎn)關(guān)照,就算是旗木雷需要上忍,也是需要時間來熟悉突然以靈魂之體的形態(tài)戰(zhàn)斗,但奈何青光仕操控著這些靈魂,就是不給他這點(diǎn)兒時間。
“該死??!這一次只能到這里而已了嗎?”旗木雷忍受著靈魂深處那種要被撕裂的痛苦,這種痛苦是那樣的清晰深刻,并不因?yàn)樗囊庾R開始模糊而有絲毫的減弱,同時就算是經(jīng)受著這種劇烈的痛苦,讓他清晰地感覺到,依然阻止不了意識的模糊,旗木雷知道,這是因?yàn)樽约旱膲勖诹魇?,“這樣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而就在這個時候,旗木雷發(fā)現(xiàn)了景少陽往高處沖去,同時那些靈魂也都一個個緊緊跟在他的后面。
此時尚是白天,雖然因?yàn)榍喙馐耸┱沽四且徽嘘幑碲5脑?,使得此時白晝?nèi)缫?,可是往高處去,依然會沖破那些陰暗的籠罩,如果景少陽的靈魂暴露在曝光之下……
旗木雷著急起來,可是他沒有其他的方法,只能夠緊緊隨著景少陽向上沖去。
而與旗木雷做出了同樣舉動的,還有在場的其他人,他們在這里纏斗著,時間久了對他們是大大的不利,而且向地下潛去顯然是不現(xiàn)實(shí)的,安達(dá)木的遭遇便很好地解釋了這一點(diǎn),雖然不知道宇智波光成此時在那地底下是怎么樣的,但是他們都知道向地下——那陰鬼冢力量最為集中之地靠近是絕對不智的,四周都被封住了,那么他們就只有一個方法而已了——往上!!
不是因?yàn)橄胍椭吧訇?,而是他們自己也做出了這個判斷,唯一的生路,就在同樣有著危險的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