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村的時候,被那三個孩子尾隨,自來也突然決定要留下來教他們三年。于是最后回到村子的,只有綱手和大蛇丸。
都已經記不起多久沒回來了,變化倒是不大,就是一些記憶中的孩子,已經長大了,都差點認不出來。
就比如日向日差,現在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美男子,身后又有家族實力,就差沒橫著走了。
此時他正從分家那邊巡視慰問回來,身后跟著兩個外族的同齡人,大概是什么時候交到的朋友。
朋友們在問:“日差,你們日向家選定下任族長的日子,也快到了吧?!?p> 日差不茍言笑,只說:“差不多就這幾天?!?p> 朋友又問:“那你有沒有信心?”
“還好?!比詹罨卮鸬挠行叮蛘哒f有點高冷。
突然有只小手神出鬼沒的伸過來,往他背后束起的頭發(fā)上拉了一把。
“啊~”日差一瞬間就火了,一手按著頭皮,甩頭就吼:“是哪個想死的……”
犯事的就站在他背后沒走,還對著他一昂頭,那眼神仿佛在說“有種你打我”。
“玲?”日差一下子就沒了脾氣,還似乎紅了臉。
因為轉身后沒怎么注意,跟她離得太近了,差點親到……
朋友們在旁邊哈哈大笑:“就是這個!要不是玲,我還以為日差高冷到生人勿近,連朋友都沒得交?!?p> 玲的穿著跟以前差不多,仍舊是左邊黑右邊白的衣服,交領右衽,腰系白色腰帶。裙擺在交疊過后,從大腿處越分越開,長度到膝蓋,里面襯黑色短褲。再與之前不同的,是加了又長又闊的袖子,同樣是左邊黑右邊白。頭發(fā)也不扎成兩束了,只在腦后松松的扎成一束,前面短一點的頭發(fā),就隨意的散著。
此時她就跟在找茬一樣,用手指戳著日差的胸口,用力一推,還說:“玲美人我,就是專治高冷!”
日差被推的退了一步,連連把雙手擋在身前,企圖招架,但是臉上的笑意已經藏不住了。
朋友們一見,知趣的趕緊說:“你們慢慢聊,我們先走了!”
日差點點頭,說了句:“抱歉,這次不送你們了!”再轉回頭來時,發(fā)現玲抿著嘴,咬著牙,似乎在生氣。
“心情不好?”日差問。
玲也不回答,只噘著嘴,皺著鼻子,沖他點點頭。
日差趕緊繞到她身后,一邊用雙手推著走,一邊笑著說:“好了,別生氣了,帶你去吃團子!”
“這還差不多!”玲總算有了點笑模樣。
那兩個朋友恰好往綱手和大蛇丸這邊走來,談話也一字不漏的傳進了他們的耳朵中。
“這小兩口……簡直不要太般配!羨慕死我了!”
“誰說不是呢?”
“你說他們什么時候會結婚?”
“這……應該也快了吧!玲的姐姐不是馬上就要結婚了嗎?等日差過幾天當上了日向一族的族長,說不定就把喜事一起給辦了……”
等這倆人走過去之后,綱手也不禁笑道:“他們兩個在一起了嗎?也難怪,畢竟是一起長大的?!?p> 大蛇丸卻突然感覺到了憤怒,非常強烈的那種憤怒。
又不同于珍貴的東西被搶走之后的憤怒,而是某個從來都屬于自己的東西,突然有天發(fā)現被偷刻了別人的名字……
這感覺,就跟被綠了一樣……
總之,他都快氣炸了,看什么都來氣,看什么都不順眼。
綱手感覺到了殺氣,不由皺起了眉頭,提醒道:“大蛇丸,這可是在木葉!如果你繼續(xù)這樣釋放殺氣的話,連我都會動手把你抓起來!”
“我知道!”大蛇丸幾乎是咬著牙吐出這幾個字的,可是心煩氣躁,一股火氣怎么都壓不下去。
……
再說跟日差走了的玲,才走出十步,就嘆起了氣:“自從大蛇丸老師離開村子,上了戰(zhàn)場之后,也就你和姐姐肯慣著我了!”
日差倒是挺榮幸的,還問:“你就那么想念你的大蛇丸老師?”
“嗯!”玲依然噘著嘴,皺著鼻子,點頭點的很確定。
日差是有些不理解的:“你不是也加入過別的研究小組嗎?跟大蛇丸大人一起的時候,做的不是同樣的事情嗎?”
“當然不一樣!”玲提起來就撇嘴:“那些人,一個個畏手畏腳的,什么都不敢做,怎么跟大蛇丸老師比?”
日差突然有些嫉妒,當然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一次都想問問,“我能跟他比嗎?”但是每次都覺得算了,應該沒有什么需要對比的必要。
“不過……”玲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怎么說不讓我叫他老師了?”又突然恍然大悟一般,冒了一頭冷汗:“我是不是被逐出師門了?”
日差茫然:“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玲的話剛出口,立刻打住。
偷偷跑出去見了一面的事情,是絕對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