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玲把鼬送回了家,看到宇智波美琴隆起的肚子,不覺又心生不忍。
玖辛奈也剛懷孕不久,正是怕被刺激的時期,所以……
可是抿嘴想過之后,仍然在他們的客廳坐下了。
美琴捧來了茶,還拿出了精美的點心,臉上帶著笑意,過來招待她。嘴里很客氣的說著:“經(jīng)常聽鼬說起您的事情呢!承蒙您的不棄,肯教鼬幻術(shù),我們都對您非常感激!”
玲心不在焉,往四周看看,問:“你們的族長大人呢?不在家嗎?”
她在問宇智波富岳。
美琴笑著回:“他還在警務(wù)隊那邊呢!不過馬上就到午飯時間,他應(yīng)該就要回來了?!?p> 話才說完,聽到大門被拉開,有個深沉的聲音在喊:“我回來了!”
美琴臉上的笑意更濃:“正說著呢,這不就回來了嗎?”還起身去迎接,順便告訴了一聲:“老公,在教鼬幻術(shù)的千葉玲老師過來了,你也過去招呼一下吧!”
宇智波富岳絲毫不驚訝一樣,只應(yīng)了句:“好吧!”
可是再一抬頭,玲已經(jīng)也迎了出來,站到了他們的面前。
鼬仍站在客廳,只把小腦袋伸了出來,向這邊張望。
“你好!我是千葉玲!”玲伸出了手,意圖很明顯,要跟他握個手。
宇智波富岳的眉頭微皺了皺,因為女人不常會主動提出握手,除非真的很熟……所以,他很不習(xí)慣。
但是,既然人家已經(jīng)主動了,這邊也不好拒絕,所以宇智波富岳不情不愿的把手伸了過去,往她手指上握了握說:“你好,我是鼬的父親,宇……”
他沒有說完,反而神情變得驚訝,且狠狠的瞪了玲一眼。
因為,玲用手指在他掌心撓了一下。
這是……引*誘的意思……
因為,玲在被握住手指的一瞬間,看到數(shù)據(jù)了,也是一個很可靠的數(shù)據(jù),只比鼬少了零點一個百分點——百分之九十七點九!
表示契合度很高,可以用來代替鼬。所以……她就那么做了,故意撓了他的掌心。
“帶著鼬去檢查一下身體吧!或者……直接看我這份報告!”玲從忍具包里拿出了一張紙,上面是鼬的檢查結(jié)果。
宇智波富岳將信將疑的拿了過來,卻臉色大變,整張臉陰沉的更厲害。
美琴也看出事情不對了,趕緊進(jìn)去,對鼬說:“先去找止水玩一會兒吧,等下飯做好了之后,媽媽會去叫你!”
鼬很聽話的應(yīng)了一聲:“是!”就咚咚的跑到玄關(guān),快速的穿鞋出去了。
待門被關(guān)好,宇智波富岳目帶寒意,沉著聲音問:“這是怎么回事?”
玲聳聳肩,不以為然:“很顯然,他被下藥了!索性我也不瞞著你們,藥是我下的!”
“你……”宇智波富岳咬起了牙,眼睛已經(jīng)化為寫輪眼,一幅要立刻上來跟她拼命的樣子。
玲的確給鼬用過藥了,并且已經(jīng)進(jìn)行了一段時間??墒墙裉欤胪V惯@個錯誤,想盡力的挽回。所以她來到了這里,想看看宇智波富岳跟自己的契合度有多高,如果滿意的話……就可以做個交易了。
美琴也走了回來,往那報告上看了一眼,驚的張大了嘴巴,沖著玲問:“你……在把鼬‘催熟’?為什么要這么做?”
玲說的更沒心沒肺了:“因為我看上你家的孩子了!不知道為什么,就是想跟他生個孩子玩玩!可是他年紀(jì)太小,所以……我就只能用些手段了?!?p> “你喪心病狂!”美琴把那張報告直接摔到了玲的身上。
玲絲毫不把這當(dāng)回事,反而當(dāng)著美琴的面,走到宇智波富岳的面前,手指在他胸前畫圈,聲音里充滿著誘*惑:“但是呢……今天一見這個做了父親的……好像更合我的心意。所以……做個交易,怎么樣?交換可以讓你兒子活下去的藥!”
宇智波富岳強忍著想殺她的沖動,咬著牙問:“怎么交易?”
玲把嘴湊到他的耳邊,呼著濕熱的氣流,柔聲說道:“換你陪我一次!反正你也不吃虧!”
美琴可受不了這一幕,撲上來把她拉開,用力的推的更遠(yuǎn),罵道:“你不知羞恥!”
“不做也無所謂!”玲絲毫不在意一般,反而笑道:“反正現(xiàn)在,只有我能救鼬!如果放著不管,他就會一個月長十歲,十個月后……墳頭草都長出來了!”
“你……”美琴還想罵,可是被氣的太厲害,肚子突然疼了起來,只能慢慢的坐到了地上。
宇智波富岳一見,趕緊過去扶住美琴,并下了逐客令:“你走吧!這里不歡迎你!永遠(yuǎn)都不歡迎!”
玲不氣不惱,只把一張溫泉旅館的宣傳券,塞進(jìn)了他的袖口,繼續(xù)柔聲說著:“考慮好了,來找我!”
然后,頭也不回的出了他們家的門。
……
也就在傍晚的時候,宇智波富岳就來到了那家溫泉旅館,很容易問到了玲的房間號。敲響了那扇門,里面立刻就有人過來開門了。
房間里只有玲一個人,她剛泡過溫泉的樣子,身上還穿著浴衣,散發(fā)著誘人的香氣。
看到宇智波富岳那張陰沉無比的臉,玲還笑道:“這不還是來了嗎?尊夫人那邊可交待好了?”
宇智波富岳面無表情:“我至少要拿到治療鼬的藥。”
“呵~”玲轉(zhuǎn)身向里走,一邊說:“怎么樣都無所謂,我只要拿到我想要的?!?p> 宇智波富岳看著玲的背景,再怎么忍,還是不自覺的吞咽了口水。因為不得不承認(rèn),玲是個極品美人,足以讓人一眼沉淪。尤其,還是現(xiàn)在這種……主動在誘惑的樣子……
玲去矮桌前,倒了一杯酒,又端了回來,站在宇智波富岳的面前,依然笑道:“不能直入主題也沒關(guān)系,可以先給自己灌點酒,然后就可以借口說,酒后做了什么全都不知道,就更不需要為此而承擔(dān)什么責(zé)任了。”
宇智波富岳突然覺得呼吸都要停止了,腦子里的某根弦“啪”的繃斷,大腦一片空白。他一伸手就摟到了玲的腰上,把她緊緊的箍到了自己身前,那杯酒也因此而“叮當(dāng)”一聲掉在了地上。他眼睛里要噴火一樣,卻依然咬牙罵道:“賤*貨!”
然后,低頭就要親吻這個挑逗了他理智的家伙……
玲及時的伸手,擋在他的嘴前,呵呵的露著嘲笑:“在我看來,你這個人……還真是不容易背叛自己的妻子,是個好男人!”
宇智波富岳愣了愣,忽而腦筋清醒,趕緊松開了她,站到了一步開外。
玲便再走回矮桌前,拿了一個帶著塞子的小玻璃瓶,隨手拋了過去,說:“反正只要能生孩子就行,完全可以用這種方式代替!不用我教你怎么做吧?或者,你還真想讓我親自動手?”
如此,宇智波富岳已經(jīng)明白了,拿著那玻璃管,一言不發(fā)的去了隔壁。那張臉,比剛才還要陰沉的厲害。
等他走了,玲才顫抖著癱坐在地,雙手緊緊的抓著身上的衣服,拼命的裹緊。眼睛里露著恐懼,心有余悸……
不多時,宇智波富岳回來了,把那個裝了白色液體的玻璃瓶放到了玲的面前,冷聲問:“鼬的藥呢?”
玲把面前那個大盒子往前推了推,說:“十年份的!里面還有藥方,吃完之后自己再配!”
如此,交易就算成了。
宇智波富岳回去之后,向面色難看的美琴,如實的交待了所有的事情。至于美琴要不要相信,就是他們夫妻倆之間的事情了。
玲獨自回去,從那天之后,就一直住在了自己醫(yī)療班的研究室里,著手準(zhǔn)備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