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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魅夫:腹黑夫君請小心

第十三章 落花閣中桃花開

帝女魅夫:腹黑夫君請小心 木子曉凱 3336 2015-04-10 07:42:52

  一旁的凌墨靜靜的看著這一副美景,怕稍一打擾就破壞了這片寧靜。放眼望著這院子,以往都是冷冷清清,但是她來了,一切都好似活過來了,她應(yīng)該就是這院子的主人吧。

  寒冰雖然放松了警惕,但是做為殺手的警覺性還是讓她感覺到了有人在盯著自己。猛地睜開眼,卻發(fā)現(xiàn)凌墨和自己正面對面,自己剛剛恰點吻上了凌墨的唇,嚇得她往后一退,匆忙之中卻又被石子絆住了腳,眼看就要摔倒在地。一瞬間,凌墨身子往前一傾,單臂摟住了寒冰的腰,由于慣性,兩人的臉幾乎要貼到一起了。

  寒冰的臉蹭的一下子紅了,嘴里慢慢吞吞的問:“你,你……干什么?”沈凌墨的嘴角升起微微的弧度,邪魅的回道:“看桃花啊。”寒冰這才感覺出來這姿勢的親密,該死,為什么和他在一起自己反應(yīng)總是會慢半拍。寒冰急忙從他懷里掙脫了出來。

  “我以后能不能住在這兒?”寒冰小心翼翼的問沈凌墨,凌墨只是對她點了點頭,便獨自走開了,留下寒冰一個人在偌大的院子里怨恨的嘟囔凌墨為什么不領(lǐng)自己參觀參觀。

  為了避免身份的泄露,寒冰每天都待在落花閣中,沈凌墨每天也都會來此,明為賞花休息,實則探望寒冰。有時帶一些現(xiàn)成的飯菜,有時帶一些材料讓寒冰自己煮飯,寒冰也會客氣的讓著凌墨一起吃飯。兩個人就這樣一同吃飯,晚上凌墨借散心之名在落花閣休息,寒冰則在其他房間中另找床鋪。同食同寢,儼然一副小夫妻的模樣。

  一天傍晚,凌墨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帶來了兩大壇酒。未多言,只是用手拎著酒壇向寒冰一遞,此時寒冰已稍稍吃了些東西,因此稍微遲疑了一下便伸手接過來。此時滿園的桃花已經(jīng)開的差不多了,兩人就近坐在回廊的木板座上。

  凌墨半倚著旁邊的木柱,一條腿弓起放在木座上架著拎酒的胳膊,另一條腿則懶懶的在一旁搭著。他好似極其喜愛紫色,今天又是穿了一件紫袍,只不過袖口和下擺上用金線繡了云紋,顯得飄逸了許多。頭發(fā)被懶散的扎起,額前兩縷長發(fā)迎著微風(fēng)飄搖。他好似有許多心事,眼睛微瞇著,將丹鳳眼的嫵媚完全演繹出來。

  寒冰也隨著他坐在了旁邊,看著滿目的桃花,身心都放松了許多。閑散的抬起手,喝了口酒。寒冰自認(rèn)為酒量還不錯,但是沒想到這酒這么烈,喝下去像在燒人。辣的她急忙張開嘴把舌頭伸出來,還埋怨凌墨怎么拿這么烈的酒。

  凌墨見慣了她平常一本正經(jīng)的嚴(yán)肅樣子,現(xiàn)在看見她被烈酒辣的小臉紅紅的還不停吐舌頭,不禁被她那滑稽樣子逗笑了。這一笑卻是把自己也嗆了一口,不停的咳嗽。逗得寒冰也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兩個人笑了一會兒,突然卻感覺有些尷尬,不由得面面相覷起來。最終還是寒冰忍不住先開口:“這院子,是作什么的?”凌墨聽此話先是微微笑了一下,然后閉上了眼,仿佛在回憶很久很久以前。

  凌墨的嘴角緩緩上揚,“為一個人建的。我曾經(jīng)遇到過一個女子,笑得極美,宛若盛開的桃花。”他小呷了一口酒,在嘴里細(xì)細(xì)品嘗,“那時,我看著她無拘無束的嬉鬧玩耍,小臉兒經(jīng)常玩兒的紅撲撲的,可是……”說到此,他猛地灌了一大口酒,神情也慢慢變得落寞,眼睛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片桃林,嘴角也是苦笑。

  寒冰聽到他的故事,不禁來了興趣,本想仔細(xì)聽聽最后的結(jié)局,誰知道凌墨居然閉口不言。她本想開口詢問,但是身為殺手的直覺讓她知道現(xiàn)在不是一個好時候,只得壓住自己的好奇心,陪著凌墨一口一口的喝酒。

  夕陽烈酒美人側(cè),微風(fēng)木椅桃花前。兩人相對無言。寒冰對凌墨雖有感激,但是心里卻也是記得他的身份,因此未曾多話。只是看著眼前這個俊美而又剛毅的男子現(xiàn)在如此頹廢,不由得從心中升起一絲不舍??粗y過,自己的心也好似慢慢沉了下去。

  天色已晚,寒冰此時正小口品著這酒,發(fā)現(xiàn)余味有一絲清涼,伴著美景,好不愜意,不知不覺中一壇酒已經(jīng)見底。凌墨在一旁也是自顧自的喝酒。不多時卻突然聽到“咣鐺”一聲,寒冰手里的酒壇掉在了地上,咕嚕咕嚕的滾了幾個圈。凌墨再一看寒冰,這姑娘已經(jīng)靠在木柱上呼呼大睡,小臉由于喝酒的緣故變得紅紅的,嘴巴還一張一合的,居然還流出了點口水。

  凌墨隨手將酒壇放在地上,起身去看看寒冰的情況,無論凌墨怎么喊,她都沒有動靜,只看見長長的睫毛伴著小小的呼吸聲忽閃。凌墨看見她這副模樣,無奈而又快樂的笑了笑,抬手將寒冰嘴角的口水擦去。

  見寒冰這副樣子,凌墨只得抱起她向房間走去。雖然天氣轉(zhuǎn)暖,夜里卻也是寒涼,這要是在外面過夜,第二天一準(zhǔn)病了。寒冰并不重,凌墨一用力便輕松的將她抱起。寒冰此時醉的迷迷糊糊,小腦袋在凌墨懷里蹭啊蹭的感覺很舒服。看見她這樣,凌墨略有怨恨的說了句:“怎么在人懷里這么喜歡蹭腦袋,若是換了別人可怎么好?”

  一路上小心翼翼,像抱著一件珍寶,緩緩的將寒冰放在床上。寒冰在夢里正迷糊著,只覺得凌墨身上淡淡的酒香和男子的氣息很好聞,呆在他懷里很安心。突然之間感覺要離開這個懷抱,寒冰眉頭一皺,小嘴一撅,雙手死死的抓住凌墨的衣領(lǐng)。

  “嗯?!”凌墨正半彎著腰,發(fā)現(xiàn)寒冰死死的不愿意放手,不由得疑惑了一下。但是看見她睡得甜甜的,又不忍打擾她。略微思索一會兒,凌墨無奈的搖了搖頭。只得將衣服裹緊,和寒冰一齊躺在了床上。

  寒冰卻是更加“放肆”了,剛開始還老老實實的將頭抵在凌墨胳膊上睡覺,沒過一會兒便將手搭在了凌墨胸前,慢慢的還將腿壓在了他身上。寒冰就像一個嬰兒把自己的全部重量都壓在了凌墨身上。凌墨清楚的感覺到她的呼吸打在了自己臉上,癢癢的。

  其實被壓著的重量還是小問題,關(guān)鍵是凌墨也是血氣方剛的年青人,何況又喝了點酒,只感覺血一陣一陣的向頭上擁。偏偏寒冰不知道,還時不時的蹭蹭凌墨,哼唧幾聲,讓他有如百爪撓心。寒冰的小腦袋就緊緊的倚在凌墨的肩膀上,額頭恰好蹭著寒冰的臉頰,一會兒向上撞撞一會兒又向下縮縮,惹得凌墨滿頭大汗。

  這一夜,寒冰睡得很香。她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緊緊保護(hù)著,不見了刀光劍影,只記得桃花春風(fēng)。而凌墨這一夜卻是被折磨的夠嗆,一夜未曾合眼。

  第二天,第一縷晨光灑在寒冰的眼上,她揉揉眼睛睜開眼坐了起來,扶了扶額,感到一陣頭疼。一定是昨天自己喝的太多了。搖了搖頭,感到自己口渴,便想下床去喝水。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凌墨正靜靜的躺在床上。凌墨像是很疲累,但是臉上卻浮現(xiàn)出幸福的笑容。

  雖然凌墨此時靜靜的躺在那里,俊美的臉龐撒著淡淡的晨光煞是好看??珊鶇s沒心思看這些。急忙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然后嘀咕著“還好還好……”正想抬頭問凌墨這是怎么回事,卻聽見耳邊說:“好什么呀?”寒冰順嘴說:“當(dāng)然是衣服沒有被解開啊,說明……”話說一半,寒冰感到不對勁,抬頭一看,凌墨正帶著邪魅的笑看著自己,而后整了整衣服下床玩弄著手指:“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給你寬衣解帶?”寒冰聽見這話羞的不敢抬頭。只是低低的問了一句:“昨天,怎么……回事???”聲音越說越低,最后幾乎都聽不見了。

  凌墨卻是來了興趣,這姑娘,昨天把自己折磨的那么慘,今天可要好好報復(fù)報復(fù)?!白蛱炷阋恢崩p著我,還自己脫衣服,非要我陪你睡覺,真不知道,現(xiàn)在的女子怎么這么輕浮,哎”“什……什么?不可能!”寒冰猛地抬頭,臉漲的紅紅的,驚異的瞪著凌墨。

  “怎么不可能,你昨天一直抱著我,你看,我胳膊上還有你壓的痕跡呢”凌墨說著將袖子半卷,果然看到在小臂處有一片紅痕?!斑€好我潔身自愛,及時制止你,你還要謝謝我才對?!绷枘贿呎f著一邊將袖子展開,一副清白的樣子。

  寒冰不敢再多問,怕再問出什么讓自己無地自容的事。只得從嘴里擠出句:“你,你先出去,我梳妝……”凌墨見她面紅耳赤的樣子,樂子也看夠了,就沒再為難她,自行退出了房間。

  一個月后,寒冰擔(dān)心三哥,琢磨著應(yīng)該出去探探風(fēng)聲,便不顧凌墨的囑咐,偷偷溜出去趕到寒殺堂。

  依舊瀟灑飄逸的“寒府”牌匾高掛,寒冰進(jìn)去之后卻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這讓她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通過密道進(jìn)入,寒冰在廣場前面的樹林中悄悄潛伏,她看見廣場上有許多人正在操練,全部是寒殺堂的弟子。寒冰心里納悶,既然無事,為何外面空無一人呢?

  她不敢放松,沿著一條小路偷偷潛往堂主樓,只要堂主無事,寒殺堂就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亂。一路走過來,寒冰發(fā)現(xiàn)值班的人員增加了許多,雖然平常自己與他們嘻嘻笑笑,但是寒冰現(xiàn)在卻不敢貿(mào)然前去詢問。

  還好寒冰知道寒殺堂的密道分布,因此巧妙的躲過了盤查的門生潛進(jìn)了樓內(nèi)。樓內(nèi)巡邏的人少了許多,寒冰幾乎沒怎么費勁便到了那扇黃花梨木門前。

  為避免出現(xiàn)什么突發(fā)狀況,寒冰并未直接進(jìn)去,而是在一側(cè)的花棱窗上戳了個洞小心觀察。這一看,卻是把她嚇了一大跳。

木子曉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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