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云月紅著眼睛看著沈漠謹,單薄的肩膀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著:“我不過是一個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人,你可是沈漠謹,我何德何能,能讓你替我受傷?”
“就憑你是我沈漠謹?shù)钠蕖!?p> 此話一出,池云月心頭猛地一顫,淚花閃爍,逐漸模糊了雙眼:
“可我們不過才結(jié)婚幾天,哪怕是認識,也才幾天而已……”
沈漠謹似乎有些無奈,低低的嘆息一聲,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輕柔的吻去她眼角滑落的濕熱。
望著池云月清澈的眸子,沈漠謹一字一句道:“不管我們結(jié)婚幾天,你都是我沈漠謹?shù)钠拮樱蚴霞瘓F的少奶奶?!?p> “我說過,我會護著你,也必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委屈?!?p> “沈漠謹……”
池云月輕聲喚了一句,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有人對她這般好,也是第一次,有人跟她說,絕對不會再讓她受委屈。
原本平靜的心湖,此刻宛如被投入了一顆種子,正在緩緩的生根發(fā)芽……
沈漠謹伸手揉了揉她的頭,幽暗的眸底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反正也只是輕微劃傷,別擔心?!?p> “說的輕巧,萬一破傷風怎么辦?”
池云月吸了吸鼻子,不滿的瞪著沈漠謹:“而且你公司怎么這么多災(zāi)難?樓下前臺不讓進,好不容易進來了,你的秘書又變恐怖分子……接下來是什么戲碼?沈總的為難嗎?”
沈漠謹劍眉微挑,玩味的勾起唇角:“沈總的為難?也是個不錯的主意?!?p> “喂!”
見他當真,池云月不敢置信的睜大雙眸:“你不是吧?我只是隨便說說!”
“那我當真了,怎么辦?”沈漠謹伸手摟住池云月的纖腰,薄唇勾勒著揶揄的笑容。
池云月心中一慌,不好意思的轉(zhuǎn)移話題:“別鬧了!我是來跟你談合作的,都被你的秘書搞忘了?!?p> 說著,池云月慌亂的拿起桌上的文件,想要遞給沈漠謹。
誰知沈漠謹卻看也不看,直接扣住她的頭,迫使她只能看著自己。
薄唇緩緩靠近池云月,沈漠謹眸光魅惑,低沉著嗓音在她耳邊詢問道:
“不知道貴公司談合作,提不提供潛規(guī)則服務(wù)?”
沈漠謹故意在她耳邊呼氣,炙熱的氣息令她瞬間紅了臉。
聽到沈漠謹?shù)脑挘卦圃碌哪橆a更加滾燙。
正想著推開他,池云月忽然想到剛剛秘書說過的話,再聯(lián)想沈漠謹如此會撩,心中不禁五味雜陳。
越想越是郁悶,池云月氣鼓鼓的瞪著沈漠謹:“沈總這么熟練,難不成是處處留情習慣了?還是說沈總跟誰都潛規(guī)則?那我怕是要打擾沈總的雅興了?!?p> 面對池云月的質(zhì)問,沈漠謹愣了愣,隨即注意到她賭氣的可愛模樣,不禁有些哭笑不得。
挑起她的下巴,沈漠謹邪魅的挑了挑眉:“怎么?夫人吃醋了?”
“誰、誰誰誰吃醋了?你別亂說!”
仿佛被戳穿了心事,池云月下意識反駁,眼底卻迅速閃過一抹心虛。
吃醋?原來——這種感覺就是吃醋?
“是嗎?真的沒有?”沈漠謹緩緩低下頭,鼻尖抵住她的翹鼻。
過近的距離,兩人甚至可以感受到對方的呼吸,池云月臉頰再度滾燙:“沒、沒有!”
“騙人的孩子,是要接受懲罰的……”
說著,沈漠謹?shù)谋〈街饾u靠近了池云月。
眼看著即將吻上,池云月緊張的心跳都要跳出來一般,喉結(jié)更是忍不住滾動了下。
忽地,李峰推門而入,嘴里還喋喋不休道:
“沈總,莉莉已經(jīng)被我送去警局,她家里人要私下解決被我拒絕了,據(jù)說最少拘留三年以上,但是需要根據(jù)您的傷勢來定、定……”
奪字尚未說出口,李峰便注意到屋內(nèi)的情況。
三人動作皆頓了頓,李峰驟然感受到一陣刺骨的寒意,壓得他喘不過氣。
咽了下口水,李峰牽強的擠出一抹笑容:“抱歉,打擾了,你們繼續(xù)?!?p> 說罷,李峰逃也似的退了出去,還不忘幫忙關(guān)上門。
媽媽咪呀,沈總好嚇人!他不會被發(fā)配到非洲去吧?嚶嚶嚶……
池云月此刻也反應(yīng)過來,趕忙伸手推開沈漠謹,跳到了一側(cè)。
差點就被迷惑了!
不過……沒親上,怎么好像還有點失落?
耳根有些泛紅,池云月不好意思的輕咳一聲:“你傷口包扎好了,要是實在不想談合同,可以改天再談?!?p> 想了想,池云月又加了一句:“沒有特殊服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