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有些感情是日久生情,既然不能上床,那就慢慢發(fā)展唄。”
池繼華蹙眉看向陳碧云,沒理解她的意思:“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公司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也不急于一時,索性就趁著這個時間,讓雨湘多出現(xiàn)在沈漠謹面前幾次,展現(xiàn)一下她的優(yōu)點,逐漸套住沈漠謹?shù)男摹?p> 說著,陳碧云走上前,給池繼華按著肩膀:“到時候,你可就是沈漠謹?shù)恼扇?,他怎么可能再對公司動手??p> 池繼華被說的心動,但仍舊有些遲疑:“你確定這個辦法可以?”
“這是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了,不是嗎?”
聞言,池繼華狠狠地咬了咬牙,終究還是點了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那就按照你說的試試看?!?p> “那事不宜遲,就趁著現(xiàn)在池云月昏迷著,你可以帶著雨湘,打著照顧池云月的名義接近沈漠謹。”
“但是你也不要太主動了,記得要矜持一點追?!?p> 陳碧云拉著池雨湘的手叮囑著,眼底滿是擔(dān)憂。
如果不是不方便,她倒是也想跟過去,只可惜太明顯了,反而不好。
池雨湘有些郁悶的看著陳碧云,她雖然也想接近沈漠謹,但想到還要去照顧池云月,便心里不舒服。
看出她的想法,陳碧云不禁有些恨鐵不成鋼:“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你連這點委屈都不肯受,以后還怎么嫁給沈漠謹?”
“可是我……”
“行了,按照我說的做,否則我也不管你了?!?p> 此話一出,池雨湘自然不敢在說什么,池繼華早已經(jīng)放棄她了,要是陳碧云再不管她,那她可真的就只能與沈漠謹無緣了。
想到池云月跟沈漠謹在一起,池雨湘心中便忌恨不已。
明明她哪里都比池云月優(yōu)秀,沈漠謹難不成是瞎了嗎?!
“快點起來換身衣服去,別穿的太暴露,穿那件旗袍,修身的就很好?!?p> 大方得體,也不會被人看出目的性才是最好的。
池雨湘用力的點了點頭,起身回去換衣服。
……
下午時分,池雨湘跟著池繼華來到醫(yī)院。
誰知剛到病房門口,就看到池云月的病房門口守著兩個保鏢。
父女兩相視一眼,莫名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輕咳一聲,池繼華故作淡定的帶著池雨湘朝病房走去。
果不其然,剛到門口,保鏢就伸手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閑人免進?!?p> “我不是閑人,我是池云月的父親,我來看看她?!?p> “那也不行,沒有沈總的吩咐,我們不能放人?!?p> 見他們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池繼華不禁有些惱火:“那是我女兒,我還不能看了?”
保鏢壓根不搭理他,這令池繼華更加惱怒:“今天我還非要進去!”
說著,池繼華大步朝著病房沖去,卻被保鏢一把推開。
狠狠地跌坐在地上,池雨湘趕忙上前攙扶。
池繼華面子掛不住,忍不住吼道:“還有沒有王法了?我要看我自己的女兒都看不了,你們還是個人嗎?”
“就算是沈漠謹,也不能阻止我看我自己的女兒吧?”
字字句句情真意切,不知道的還真以為這是個想見自己女兒都被攔著的父親。
屋內(nèi)本想裝聽不到的池云月此刻也不得不開口,畢竟她總不能讓沈漠謹被這種人污蔑吧?
“張哥,你讓他們進來吧。”
她知道有個保鏢姓張,所以禮貌的喚了一聲。
張姓保鏢蹙眉走進病房:“少奶奶,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我看他好像來者不善?!?p> “沒事的,再說你們不是就在門口嗎?有事我會叫你們的?!?p> 聞言,張姓保鏢也不再堅持,轉(zhuǎn)身走出去,將池繼華和池雨湘放了進來。
走進病房,池繼華當即變了一副嘴臉,諷刺的看著病床上的池云月:
“你還真是命大,這樣都沒死,還能讓沈漠謹這么護著你,本事也不小?!?p> 陰陽怪氣的話語,令池云月心中冷嘲:“你說,如果剛剛外面看熱鬧的人,看到你這副嘴臉,會怎么想?”
“你!”池繼華頓時惱火不已,怒瞪著池云月。
“池云月,你怎么跟爸爸說話的?”
一側(cè)的池雨湘站了出來:“別忘了,若是沒有爸爸,你怕是還活不到這么大,居然連點感恩之心都沒有……”
“感恩之心是要給明白事理的人,像你們這種只知道索取的人,就算是我感恩了,你們也只會得寸進尺。”
池云月靠坐在床邊,把玩著手里的蘋果,唇角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