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清理門戶
“這,這……”馮二掌柜剛剛還是那么的威風(fēng)凜凜,現(xiàn)在被安果果一通話說的,心里頭是恨得安果果牙癢癢,到口的肥肉,哪有吐出來的道理?就算在這件事上他有些陽奉陰違,狐假虎威,那又怎么樣?他好歹是安果果的舅舅,用著外甥女的名號賺點錢又不會少塊肉,睜只眼閉只眼不就過去了嗎。
哼,等這件事處理好,他一定要與之遙姐好好說道,這安果果實在是太會打臉了,不把他們這些娘家的親戚拉上位,反而下黑手,怪不得這個安家大當家的位置這么多人要搶,還如此的看不怪她。
安果果是不知道馮二掌柜心里的那些想法,但是瞧著馮二掌柜的臉色也多少能猜的出,不外乎就是幫外不幫里。
切,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的德行,拐到十八里地的親戚,還算的上是親戚嗎?看來是時候好好敲打一番了,還有她娘,不然把她的計劃給毀了,她可是會認親不認哦!
“馮掌柜,你先退于一旁,這敗壞我安府名聲的事情我等等與你說,現(xiàn)在,哼哼哼……”安果果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如同刀子般,直直的剮向馮二掌柜。
“是?!本拖袷侵雷约罕慌辛怂佬桃粯樱T二掌柜也不去為自己多爭辯,說是安靜的站在一旁,但是眼珠子在那不停地亂轉(zhuǎn),平日里與馮二掌柜一黨的,有眼色的活計一瞧,就機靈的退出人群,準備去搬救兵。
靈兒作為安果果的心腹丫鬟,那可不是作假的,沒點能耐能讓安果果如此看重嗎?安果果一個眼神,靈兒就知道怎么做,放任那個去報信的伙計,安安靜靜的站在那。
“老人家,我說的話句句肺腑,您要是相信我就先回去,我們米糧店收了您多少錢,為把多少糧親自送與你們,還有這位大哥,我瞧著還是找個大夫看看,一切的費用由我來。我這不是推卸責任,也不是包庇人,老人家您覺得如何?”要說安果果,這樣的事情其實也是第一次處理,也不知道這樣說話是否對,只知道不能讓人在聚集在店鋪外,她家的店鋪還是要做生意的。
老人家也不是沒有見到安果果的誠心,略想了會,與一起來的人商量了下,就覺得按著安果果的說法辦。
商家重聲譽,老人家就賭了這聲譽二字。
“行了,就這么辦吧!你們讓伙計搭把手,把他們扶到醫(yī)館去讓大夫看看,別折騰了下到時候留下什么病根子,我們也不與你多說什么,只要把他們的看診費付了就行。”老人家氣嘆口氣說道,他們勢微力薄,來這臨安城也是為了生存之道,能和平解決就和平解決,正好他們也沒有損失什么。
“那多謝老人家,多謝老人家?!卑补屑げ痪矗ⅠR讓店鋪里多余的伙計來送這躺在地上的人去醫(yī)館,自己則親自顧了輛馬車把老人家送到落腳的地方。
老人家住在外城,那里是一片破爛的舊房子,風(fēng)一吹都能倒塌下來,安果果見了原本想讓老人家一行去住客棧,她算是賠禮包下客棧,后來老人家說,無功不受祿,他們已經(jīng)得到了他們該得的,這多余的就不需要了。
安果果聽后,更覺得老人家的人品不錯,心中有了一番打量。
“老人家,我看這天色也不早了,我隔日再來看您,我先回了。”安果果在這逗留的時間已經(jīng)很長,要是再不回去,指不定這安府里面又要鬧什么幺蛾子出來。
“回吧!回吧!路上注意些。”老人家擺擺手,這短短的相處過后,老人家也了解了安果果的人品,對于安果果如此年輕就有這般手段,心中是震驚的,年輕人就該如此啊!
馬車一路踢踏踢踏,到達安府已然暮色,安府的大門口燈籠懸掛,走進門內(nèi),燈火連成一片,像是一條火龍,瞧著這景,安果果卻感覺不到家,這仿佛就像是在逛什么園子般。
安果果屏退了靈兒,自己安靜地站在著大宅中,今日所發(fā)生的,明日將發(fā)生的,一幕一幕如同舊電影在腦海中不停地放映。
他們是否都以為她的性子還如以前那般急躁高大自滿呢?說真的,以前的她那些所作所為,還不如嫡出的二小姐呢,端著是優(yōu)雅高貴,行的是驕傲自戀,只是一個懂得如何收買人心,一個只知道如何得罪人罷!
風(fēng)拂過,仲夏的清爽讓安果果清醒過來,事情還沒解決,那膽敢頂著她的名頭在外面胡作非為的馮二掌柜還沒處理,還有她那一直躲在房中自哀自憐的娘親,該是時候出來透透氣了。
細碎的腳步聲,在安果果的身畔停下,胭脂的粉香彌散開來。
“果果……”那聲音是如此熟悉,又是如此的遙遠,安果果知道,這是她的娘?。?p> “娘。”安果果施施然轉(zhuǎn)身,入目的是身姿卓約,一身杏黃色夏衫的婦人,細瞧著約莫三十出頭,柳眉鵝蛋臉,大而煽情的杏仁眼,輕笑間有著欲語還休的味道。
如此美貌婦人,怎叫那死鬼老爹能不愛呢?
“今日之事我以聽說,我想聽聽果果的意見?!庇H和的問話方式,不顯一點急躁,果然有幾把刷子??!
“安家需要整頓,馮掌柜正好撞在刀口上,娘你覺得我作為安家的大當家,說出的話能讓下面的人陽奉陰違嗎?而且還是頂著我的名號在那敗壞?!卑补磫枴?p> “娘知道該怎么做了,果果如此行事才有我安家之風(fēng)?!倍蛉艘膊皇嵌桃曋耍俏徊恢栏袅硕嗌俅母绺缛绱俗鳛?,就是她也看不下去,要不是母家的人,她還不會讓他坐上掌柜的位置,現(xiàn)如今要清理門戶,那理該除去,留下如此蛀蟲,壞的還是她家的事,也不要怪她不相幫了,孰親孰疏一目了然。
“娘,你能明白就好。”不是糊涂之人??!甚好,甚好!
“陪娘去用晚膳,娘還有些話與你說?!倍蛉死^安果果的手,輕輕地撫摸了下,瘦了瘦了。
黑妞黑不
果然寫不出那個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