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兇手的目的
林欣坐在演藝廳借用偵查模塊掃視著在場的每個人卻仍舊沒發(fā)現(xiàn)斯哥的身影。
就在這時一位雄偉的男人穿越嘈雜的人群,走上舞臺。
“感謝諸位的配合,今天發(fā)生了很多不好的事情希望大家見諒。”
“本次慈善晚會就此告終。”
海爾森說完正要下臺,一位地中海的富人站起身用擺弄了頭頂過于稀疏的毛發(fā)。
“海爾森先生請節(jié)哀,能否告知兇手是誰,大家再此愿意等待也是想知道殺害克萊兒夫人的兇手。”
全場的觀眾都符合起來,七嘴八舌的雜亂不堪,但他們所表達的意思只有一個。
兇手是誰?
有的是接受過夫人的幫助,有的也只是好奇。
但更多的還是不想浪費等待時間,或者想看紐約第一家族的好戲,他們在戲里是觀眾戲外也是。
等都等了,可以落幕了你卻跟我說可以離開?
有一種脫褲子脫到一半,你說我其實是個警察的荒誕感。
如果站在臺上的不是海爾森他們一定會摘下皮鞋丟在臺上。
“我受過克萊兒夫人的幫助,我想知道這個該死的兇手是誰?!”
“這個畜生怎么可以對如此慈祥的老人下手!”
海爾森坐在政治座椅經(jīng)過多年的耳熏目染早就成了一個老狐貍,十分清楚在場人的想法。
他抬起雙手按壓住聒噪的人群。
“諸位請靜一靜,至今為止兇手還未找到,接下來的葬禮會通知各位,盧比市長也將大選計劃擱淺,關(guān)注案情相信警方會給我一個結(jié)果?!?p> 這句話里面的我,聲調(diào)有些高昂,在場“觀眾”能踏進這個圈子,自然不會有蠢人。
兇手沒說,還特意提出來盧比時長和大選,擺明就是提醒在場人士克萊兒家族的威嚴還在。
他們也不可能為了湊熱鬧吃瓜不至于把自己牽涉進去。
臉上帶著妒惡如仇的表情,心里十分失望的離開會場。
林欣看著離去的眾人,心想山虎怎么還沒回來?正想離開去找,海爾森向她走過來那高大的身軀就覆蓋住了她的行動。
“女兒?!?p> 林欣:“???”
她不清楚對方為何這么稱呼自己,但身在夢中身不由己,她也不知道接下來的故事走向只能點頭附和道:
“父親?!?p> “你很讓我失望?!?p> “???”
她更蒙了,但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拋掉這些不重要的親屬關(guān)系。
“你的未婚夫已經(jīng)被警方帶走,我希望你安安靜靜在家待著,不要干涉案件進度。”
“好的?!?p> 林欣答應(yīng)之后便起身走向另一個方向,留下一臉懵逼的海爾森。
....
紐約警察局總部位于廣場1號,經(jīng)過一陣折騰此時已經(jīng)接近半夜12點。
燈光通明的大廈,在黑夜中顯得如此耀眼,甚至在地面看到里面一個個行走的小黑人,但平日夜里可沒這熱鬧。
就算白天警員執(zhí)勤時也都端著咖啡,拿著一成不變的甜甜圈,可能也就遇到非白人會興奮一些。
此時卞笙煙端著兩倍熱咖啡走進審訊室,但她從不愿意喝這些,但這是唯一可以提供熱量的飲品。
至于白開水...紐約人不需要滾燙的熱水...
她用肩膀抵著門,剛走進就聽到一陣呼喊聲。
“小煙!”
虎哥帶著手銬坐在冰冷的金屬座椅。
卞笙煙并沒有搭話,越過他的座椅來到桌對面,現(xiàn)將咖啡放在桌子上,拉開椅子坐下。
虎哥的腦袋一直跟著她的身體挪動。
“你難道不相信我嗎?朗年現(xiàn)在進不來的!”
“名字?!?p> “子安現(xiàn)在不知道什么回事!”
“你為什么會跟在克萊兒夫人身后?!?p> “我懷疑朗年又做了手腳!”
兩人完全不在一個頻道里,各說各的。
“郎子安是你的同伙嗎?”
虎哥人都快崩潰了,晃著腦袋,兩條胳膊敲著桌面,手銬碰撞在一起叮叮作響。
時間過去10分鐘,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卞笙煙嘆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沒過多久有一位探員走進來,用剛才的問題詢問虎哥,這次他什么話都沒說,端起咖啡杯一飲而盡。
喝完之后他的臉有些紅潤,甚至還打了個飽嗝,警員一無所獲的離開,在門關(guān)上之后。
虎哥拿起咖啡往嘴里控了控,嘴巴還浮起一個弧度。
剛才那杯咖啡里面他喝到了熟悉的酒精味,放下被子之后他手托著腮,整個一副呆滯的表情。
但他的大腦正在瘋狂運轉(zhuǎn)。
小煙既然已經(jīng)明白了這是夢,那為何還要這么小心謹慎?難道朗年是在騙我?其實現(xiàn)在可以隨意穿越夢境?
還是說朗年說的所有理由都是假的?
那小煙是怎么知道的?怎么感覺她比我知道的還多呢?
.....
郎子安坐在審訊椅上右手托著腮,眼皮沉重耷拉下來,只留出一點縫,目光放在天花板上的白熾燈。
他并不是快要睡著了,而是在想虎哥對他講的故事,雖然他不信……
這件事無論放在誰身上都會引發(fā)一陣奇思妙想,他也不例外。
突然有個人竄到你面前,告訴你周邊一切都是假的,如果對方口中那個生活比現(xiàn)在要好也就罷了。
可偏偏那個故事甚至都可以收納進人間不值得系列。
虎哥的話對于朗子安來說就像是嘗到甜頭的賭徒,一個甜頭就能陷入無窮深淵。
如果真的會有另一個自己,我會不會變的不一樣?
還在幻想的朗子安聽到開門聲向門口望去,看到穿戴黑風衣的身影眨了眨眼。
對于這位卞警長他還是很有好感的。
“晚上好?!?p> 正準備落座的卞笙煙聽到這句話猛的轉(zhuǎn)過頭,死死盯著朗子安可看到對方的表情內(nèi)心充滿失望。
有那么一瞬間她還以為小丑回來了。
“卞警長,謝謝您?!?p> “為什么要謝我?”
“您沒有像別人一樣冤枉我。”
卞笙煙笑了笑開口詢問道:
“那你對于今天出現(xiàn)的那位先生有什么印象?!?p> 朗子安望著眼前人嘆了口氣。
“您相信那個故事了?”
原本她想要回復(fù)可最終還是忍住了。
“不,我的意思是您之前沒有見過他嗎?”
“您是懷疑我跟他是同伙?”
“如果不是的話你認為誰是兇手?”
朗子安摸著冰冷的手銬感覺清醒一些,將之前的發(fā)現(xiàn)整合起來。
“夫人作為最富有的女人卻從未進行過整容,甚至經(jīng)常做慈善,她對外表或者身外之物沒有任何興趣,我想不通會有什么樣的人會加害于她,而且是在熱鬧的會場。”
“一位遲暮老人死去,好像除了家里人并沒其他人會獲得收益?!?p> “對于案件我并不了解,也不清楚為何法醫(yī)要判定為謀殺而不是自殺”
“會場開啟很倉促,我只知道所有的警察都在著急抓兇手,而且是迫于別人的要求?!?p> 卞笙煙聽完笑了,郎子安雖然沒提那個人的名字,但他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
她的猜測也一樣,如果拋開不存在的線索,就能直接找到真正的受益人。
一個站在那里遮住陽光,但誰也不敢去碰的人。
海爾森
但她想不通的是為什么?動機難道是家產(chǎn)爭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