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內(nèi)心的震撼,易虎臣回到了峨眉峰,無道宗總部建造工程依舊如火如荼,一棟棟拔地而起的樓宇無一不在彰顯著無道宗的野心與霸氣。這個低調(diào)成立的宗門,正以它獨有的姿態(tài)傲立于天劍大陸,還未展露鋒芒,便已顯飛揚已跋扈!
西北宏圖在經(jīng)過兩個月的快速發(fā)展,大勢已成。
東南圣象,與神虛觀的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西南有兩宗,無道與邪劍,誰是最后的王者?
回到峨眉峰的易虎臣來到無道宗已經(jīng)建成的大殿中,大殿里,胡政堯,虞美人以及宋玉書三人早早等候在那里??粗哌M來的易虎臣,三人齊齊向前,但沒有誰說話。
易虎臣沉默著來到大殿右側(cè)的一張木椅前坐下,而后將星王劍劍身取出放在身邊木桌上。
就是這把星王劍,險些讓他易家家破人亡。
而堂堂十大名門中的卿家,雖然排名第十,卻是經(jīng)不起神劍院的簡單一擊,一夜之間,一百余口全部被殺。這不是卿家無能,而是神劍院太強大。當然,導致卿家在一夜之間滅門的,還是這星王劍。
易虎臣知道,星王劍固然強大,但能為劍士帶來榮耀的同時,也能帶來毀滅性的劫難。
而兩年前,他之所以墜落汍瀾江,也是因為星王劍。
兩年后,他重新回到開元城,星王劍劍柄在他手中的消息早已傳遍大陸,此刻看似風平浪靜,但有預感告訴他,劫難將席卷而來。稍有不慎,他的無道宗都將可能因為他持有星王劍而遭受滅頂之災。
站在一邊的胡政堯三人見易虎臣走進大殿便一聲不吭地看著桌上的劍身發(fā)呆,紛紛詫異地對視了一眼,最后還是虞美人站了出來,輕手輕腳地來到易虎臣身邊,輕聲叫道:“大傻。”
“啊,”
易虎臣一下回過神來,轉(zhuǎn)過頭看向虞美人,問道:“有事兒嗎?”
“沒事,”虞美人笑了笑,道:“我只是看你神色有點難看,上來問問。”
易虎臣眨了眨眼,然后展顏一笑,道:“我剛剛在想事情呢?!?p> “在想什么呀,能告訴我們么?”
“想星王劍,想卿家,想我們的無道宗。”
“虎子,你別告訴我,這截殘劍就是星王劍劍身吧?!焙蜓矍耙涣?,緩步來到他身前看著木桌上的劍身,接著說道:“如果是,你這躺回去收獲不小呢。”
“是?!?p> 易虎臣點了點頭,道:“收獲確實不小,因為我不但得到了這星王劍劍身,還親手殺了當年圍攻我母親的一個仇敵!”
“誰呀?”
“卿龍迪。”
“什么!”
胡政堯,虞美人均是一驚,齊齊看向面色平靜的易虎臣。半響后,虞美人使勁地眨了下美眸,小心翼翼的問道:“卿龍迪?”
易虎臣沉默著點了點頭,虞美人則是一下慌了神,“你真殺了他呀?”
不等易虎臣點頭,虞美人向前一步,急急地說道:“他可是卿晏安的父親,你這樣殺了他,卿晏安那里你怎么交代呀。”
易虎臣側(cè)頭看著慌了神的虞美人,易虎臣眨了眨眼,然后沉默著站起身,將身邊的劍身抓起,轉(zhuǎn)移話題向胡政堯說道:“在無道宗總部還未完全建成之前,我們先回易家大院,你在這里監(jiān)督著?!?p> “回易家大院?”胡政堯兩眼一瞪,問道:“你回去做什么?”
“老爹出門辦事,我得回去幫他看著開元城?!?p> 說著,易虎臣拍了拍胡政堯肩膀,然后向虞美人與宋玉書點了點頭,“我們走吧。”
……
北冥森林中,一道道震撼的撞擊聲傳出,接著便是一道接一道的龐大身影從一個深坑中飛出,然后狠狠地砸落在森林中。
深坑中,任沉浮狼狽地站在一名年輕劍士身后,看著一劍斬出猶如奔雷在身前炸開的劍士,他震驚得忘了身在何方,更是忘了前一刻的他險些葬身北冥獸之口。
深坑上方的森林中,北冥獸不斷地撲出,然后在其同伴飛出的身影中不斷躍下深坑,張牙舞爪地撲向任沉浮與那名年輕劍士。
年輕劍士身著一襲破舊的長衫,腳穿一雙露出大拇指的破布鞋,褲子更是千瘡百孔,整個一個乞丐打扮。
可是,當他一劍斬出時,卻是讓人瞬間忽略了他的打扮,被他斬出的那一道道劍氣吸引,任沉浮自然不會例外。
看著不斷躍下的龐大身影,年輕劍士微微皺了一下眉,接著,他放棄了簡單而殘暴的斬殺,向前跨出一步,他猛地雙手握劍高舉過頭,而后虛空一劍劈下。
轟隆隆…
一劍劈下,九天驚雷響。震耳欲聾的驚雷聲中,磅礴無盡的劍意瞬間浩蕩整個深坑,而后近乎實質(zhì)化地沖出深坑,向北冥森林四周擴散。
劍意所到之處,所有北冥獸都保持著前沖的姿態(tài)停了下來,而后一動不動,目露驚恐!
任沉浮也在此刻倒吸了一口涼氣,在這磅礴無盡的劍意侵擾下,他再以忍不住,驚呼道:“天玄境!”看這年輕劍士不過二十年華,居然將劍氣修煉到了天玄境,當然,最讓他震驚的,還是那九天不斷響起的驚雷,高空中滾滾白云中,更是隱有閃電肆虐,端得詭異無比。
任沉浮身為年輕一代著的佼佼者,怎能不知這驚雷閃電是從何而來。
驚呼聲落下后,他看著衣衫破舊的年輕男子,激動地說道:“凌云劍宗!”
年輕男子沒有說話,而是轉(zhuǎn)身一把抓住他便將他提起扔出了深坑。
扔出任沉浮后,他也縱身來到了深坑邊上,看著深坑四周全部靜止下來的北冥獸,他露出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然后淡淡開口,道:“你走吧,這劍意只能困住他們一盞茶的時間?!?p> “多謝兄臺出手相救。”
任沉浮拱了拱手,但沒有馬上離開,而是接著說道:“不知兄臺能否告知在下尊姓大名,他日定厚謝?!?p> “不必,我只是路過罷了?!蹦贻p劍士抖了抖破舊長衫上的灰塵,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在下邪劍宗任沉??!”
見年輕劍士跨步離開,任沉浮趕緊開口,急急地說道:“兄臺身懷絕學,身居山中豈不浪費,有沒有興趣與我一同在這個大陸干出一番大事來?”
年輕劍士腳步不停,快速地走進北冥森林,直奔死亡幻境而去。
見男子不是走出北冥森林,而是朝更深的地方走去,任沉浮眼神微微一緊,隨即大聲說道:“兄臺不愿與在下為伍,但總得告訴我你高姓大名吧!”
男子終于停了下來,只見他微微頓了一下后,轉(zhuǎn)身看向任沉浮,淡淡道:“陳道果!”
……
等會還有一章,這該死的感冒,想對它豎中指,然后罵一聲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