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里腦子很懵,對面男人的腦子是有病吧?她都答應(yīng)和他結(jié)婚了,他干嘛要逃走,還文縐縐地說要去找個地方療傷。
這話,安里怎么聽,怎么都覺得怪怪的。
那種怪怪的感覺在她的心里面澎湃蔓延開去的時候,她的臉色頗為不好。
她瞪著方經(jīng)理質(zhì)問:“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我都答應(yīng)和你結(jié)婚了,你干嘛要退縮呀你?”
也不知道是被安里給嚇著了,還是怎么了,方經(jīng)理的狀態(tài),突然間就像是老鼠見著了貓一般,一臉的驚恐。
他一下子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然后沖著安里道歉:“對不起,對不起?!?p> 方經(jīng)理邊道歉,邊逃離,看著方經(jīng)理驚恐消失的背影,安里伸手掐了一把臉頰。
什么個情況?她來的時候,那男人,明明就說她很漂亮,怎么現(xiàn)在,卻像是見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般。
她有那么恐怖嗎?安里真的是想不明白,她到底有哪里是恐怖的。
她那么直接干脆地要和方經(jīng)理結(jié)婚,按理說,方經(jīng)理不是該高興的嗎?干嘛會那么懼怕她呢?
真是想不通,想不通的她,端了桌上的紅酒,喝了一口,覺得難喝,想要讓服務(wù)員上點兒二鍋頭的時候,視線里面竟然出現(xiàn)了一個討厭的人。
更可惡的是,那個人竟然笑嘻嘻地沖著安里的方向走了過來,安里用力地眨巴著眼睛,很想確定,她是不是眼睛出問題了,不然怎么會看著那個討厭的人。
當(dāng)她眨巴了好幾下眼睛之后,依然確定不了,她的眼睛到底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因為,她討厭的人,已經(jīng)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冷澤筠一臉的笑容,很是溫和地給安里打招呼:“好巧啊,又遇見你了,看來我們挺有緣分的哦?!?p> “誰和你有緣分?”冷冷的安里瞪了一眼冷澤筠,看來,她今天是注定會被氣著,才被方經(jīng)理給氣了,這又來個討厭鬼。
為了不讓自己太過于生氣,安里決定最好就是離開,索性,她起身,擰了包,轉(zhuǎn)身就要走。
身后的冷澤筠,對于安里這副不待見的模樣,并沒有表現(xiàn)出多大的不滿,他的目光溫和地望著安里,在安里離開他好幾米之后,他幽幽地問他:“是不是方經(jīng)理拒絕你了?”
頓住,恨不得趕快從他面前消失的安里,立馬就頓住了腳步。
他怎么知道?怎么知道她被拒絕了呢?這事兒才剛剛發(fā)生了幾分鐘而已,他怎么就知道了呢?
安里的腦門兒上寫滿了問號,最終,經(jīng)過一番心里掙扎之后,她沒有再堅持離開,而是轉(zhuǎn)身,怒氣沖沖地沖冷澤筠的方向沖了過去。
坐回到了剛剛的位置,安里徑直詢問:“你怎么知道?”
冷澤筠就知道這方式能夠?qū)λ鹱饔?,他輕輕地喝了一口杯中的水,然后對安里道:“你猜。”
冷澤筠一臉好笑地看著安里,似乎是要看安里笑話。
讓她猜,她要是知道的話,干嘛還要忍受著被他給氣著的風(fēng)險折返過來,這家伙,明明就是故意要整她。
安里才不上當(dāng),她冷哼了一聲:“我不猜,愛說不說?!?p> 再次起身的時候,冷澤筠就沒有了剛剛那么的氣定神閑了,他焦急地望著安里,焦急地喊她:“好了,你別走,我給你說,我給你說是怎么回事兒?!?p> 安里真想拿快板子,狠狠地揍對面的男人一頓,這家伙,不拿她開心不舒坦嗎?她瞪著冷澤筠,不確定,他是不是真的愿意給她說。
羨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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