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天神?
帶著狼頭骨的中年人匍匐在地上,五體投地。
“尊敬的天神大人,您要的雪女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說完,不等張衡有所回應(yīng),他便自顧自的跪走在帳篷外。不多時,便拉著一個十六七的少女走進(jìn)來。
通過了解符川,張衡知道由于在這雪域地區(qū),淡水和熱量都來之不易。
所以住在雪域部落中的人,很少清潔自己的身體。
他們一生中,只洗漱三次。、
出生一次,結(jié)婚一次,還有死亡一次。
雪域中,只有符川家這種大家族的人,才有機(jī)會一個月清洗一次身體。
然而,狼頭骨酋長帶來的這個少女,卻讓張衡眼前一亮。
這個少女的身體,竟然非常的干凈,一點也不像帳篷里的祭司和酋長,脖子下面都積了一層黑乎乎的東西。
外貌長得倒是中規(guī)中矩,說不上好看,但是也不丑。
等年齡大大,長開的話,應(yīng)該會漂亮一些。
當(dāng)然,這個少女的外貌對于閱女無數(shù)的張衡來說,根本達(dá)不到眼前一亮的程度。
真正讓張衡眼前一亮的,是這個少女的潛質(zhì)。
根據(jù)系統(tǒng)的體型,這個少女不僅僅是SSS的潛質(zhì)。
而且還是先天十級!
也就是說,根本就不用修煉,也不用殺怪積累經(jīng)驗,就已經(jīng)十級了!
得天獨厚的條件,如果讓她進(jìn)行修煉的話,她的成長速度,絲毫不亞于符川。
見才欣喜的張衡,都恨不得下一秒就把她帶回去,讓她和符川一起好好學(xué)習(xí)了。
只是,那少女看自己的眼神怎么怪怪的。
眼睛中,充滿了殺意。
若不是酋長還在一旁跪著,張衡都懷疑下一秒,這個少女會不會突然沖上來把自己掐死了。
就在張衡準(zhǔn)備詢問這個少女情況的時候,那帶著狼頭骨的酋長說話了。
“尊敬的天神大人,這是我遵照您的指示,在部落中尋得最完美的一名雪女,并且進(jìn)行三天一次的清潔?!?p> 那祭司也緊接著說道:“根據(jù)您的指示,我已將她的父母獻(xiàn)祭給冰窟?,F(xiàn)在的她,是最完美,最圣潔的,希望天神大人可以接受我部落的供奉。將您的使者召回去吧?!?p> 祭司說完,便和酋長一起,對著張衡進(jìn)行跪拜。
那少女雖然不情愿,但是為了自己部落的未來,她還是對著張衡進(jìn)行了跪拜。
張衡聽完,臉色有些陰沉。
雖然他也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但是自己殺的,都是敵人。
而這所謂的天神,霸占了別人的女兒不說,竟然還指示祭司,把別人直接給投進(jìn)冰窟了。
張衡有點好奇,這個天神究竟是何等人物了。
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張衡還是得趕緊解釋這個誤會,這潛質(zhì)優(yōu)秀的雪女,張衡可不想放棄,拉回領(lǐng)地之后,假以時日,就能為領(lǐng)地貢獻(xiàn)力量。
“我想,你們應(yīng)該是認(rèn)錯人了,我不是什么……”
張衡剛要解釋。
那祭司和酋長就像是聽到了什么極為恐怖的東西,立馬磕頭如同搗蒜一般,很快,便把地上的獸皮攤給染紅了。
酋長抬起流血的頭,帶著哭腔對張衡哀求道:
“求求天神不要再在戲耍我等。我等已經(jīng)見識過天神的厲害,只求天神能接受我部落的供奉,饒恕我們的罪孽,收回使者,保佑我部落的血脈可以存活下去!”
酋長說罷,和祭司一起,又是一陣磕頭。
看著地上的血跡,張衡生怕他兩磕頭致死。
到時候就是黃泥落褲襠,不是屎也變屎了。
“行吧,我接受你們的供奉。”
張衡的話音剛落,酋長和祭司立馬欣喜的抬起頭,連額頭的血跡都顧不得擦拭,推搡著雪女向張衡靠近。
那雪女依舊不情愿,但是來自酋長和祭司的雙重命令,使得她不得不一步步的靠近張衡。
酋長和祭司對視一眼,隨后默默的退走出去,拉緊帳篷的簾子,分立在帳蓬門的兩邊把守著,禁止任何人靠近。
在他們的眼中,充滿了絕地求生的喜悅。
帳篷中的光線十分昏暗,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動物油燈燃燒后的異味。
雪女一步步的向張衡靠近著。
她眼中的殺意已經(jīng)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她將一只手摸在了腰間的獸皮腰帶,輕輕一扯,腰帶應(yīng)聲落下。
隨之而來的,是一整件獸皮衣服脫落,站在張衡眼前的,是一具尚未發(fā)育成熟的酮體。
驚得張衡怒吼了一聲佛號:
“女施主,使不得!”
張衡自認(rèn)是個渣男,但是卻不是一個禽獸。
他用手一指,真氣隨機(jī)揮動。
那脫落在地的獸皮衣服自動披在了雪女的身上,遮蓋住無限圣光。
張衡松了一口氣。
還好行動快,慢一秒書都沒了。
雪女看著這獸皮衣服重新回到身上,眼中的冷漠迅速變回殺意,隨后轉(zhuǎn)瞬即逝,變成恐懼。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連忙跪拜在地上,連連叩首。
“請?zhí)焐裨徰┡淖镞^,雪女愿以生命來換的天神的寬恕,只求天神能夠原諒我的部落?!?p> 雪女說完,用手往獸皮衣服一摸。
掏出一把沾著粘液,裹著獸皮的小刀,瞬間橫在自己的脖子上,下一秒就要自刎。
這可是SSS級的好苗子,張衡怎么舍得讓她死。
來不及多想那小刀從哪里掏出來的。
從骨頭椅子上扣下一片碎骨,信手一點,擊中雪女的小手,將小刀擊飛。
雪女看著碎成幾塊飛出的小刀,一臉茫然。
天神怎么回事?
不要我,也不殺我。
難道真的要整個部落一起消亡那個?
想起父母主動跳下冰窟前,和自己交代的話,雪女的心中,生出一陣劇烈的乏力感。
“對不起,父親母親,我沒有完成任務(wù)。”
看著眼前的雪女,張衡說道:
“你們都認(rèn)錯人了,其實我真的不是什么天神,我只是附近的一個領(lǐng)主?!?p> 門外,正在偷聽里面聲音的酋長和祭司一臉震驚。
“難道他真的不是天神!”
“那自己準(zhǔn)備要供奉給天神的雪女,就這樣被一個冒牌貨給玷污,如果被天神大人知道的話,還不立馬降下天罰嗎!”
酋長和祭司不敢想象。
他們拔出腰間的青銅砍刀,沖進(jìn)帳篷。
張衡看著這兩位突然翻臉不認(rèn)人也不覺得奇怪。
畢竟誤會都這么深了,他們沒有行動才奇怪。
不過,自己雖然不是天神,但是也不是這些三級四級的小垃圾可以動的。
又從椅子上扣下兩塊碎骨探出。
當(dāng)當(dāng)兩聲,分別擊中他們的手腕。
那兩邊青銅砍刀掉落在地上,下一秒,就被張衡收進(jìn)個人包裹。
這砍刀上的圖案不錯,放在主堡里,是個不錯的收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