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靄和武安在臨行時讓王越看了那張地圖,但是王越只是說自己能隱約看到極北之地有一片洞穴,具體在什么地方就不知道了,暮靄和武安和王越告辭,現(xiàn)在能做的,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池夕和笛靈和寧寧告別,突然離開這個可愛的小家伙,多少有些不舍得,也不知道以后自己還能不能見到她。
晚上,暮靄走到池夕身邊,看著她望著天上的星星,“你的靈力還沒有恢復(fù),還是早點(diǎn)休息吧!”
池夕搖搖頭,“暮靄,你說我是不是掃把星,這一路走來,身邊的人死的死傷的傷,我……”暮靄把池夕擁進(jìn)懷里說:“不要亂想,如果是這樣的話,笛靈、武安,還有我,我們不都是好好的嗎,你就是想的太多,我說過了,無論發(fā)生什么,我都不會讓你受傷的。”
“我寧愿自己受傷,也不想讓你們受到傷害,你說這場浩劫,我們能不能夠阻擋,對了,這幾日夜白怎么沒出現(xiàn),他會不會有辦法讓吳憂盡快醒過來呢?”池夕擔(dān)憂的說。
“我只不過是為地府辦事的人罷了,沒有辦法讓她醒過來何況,吳憂是仙,我是靈,本就相克,無能為力??!”夜白躺在地上慵懶的說。
暮靄想著夜白的話,他絕對不是一只靈,他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存在,“你什么時候來的?”池夕問道,她發(fā)現(xiàn)夜白總是在不經(jīng)意間出現(xiàn),卻一點(diǎn)兒感覺都沒有,自己明明也修煉了一段時間,如果有其他靈的出現(xiàn),自己也會察覺到一點(diǎn)兒,但是對于夜白卻一點(diǎn)兒都感應(yīng)不到。
“別想了,我早就到了,你又不是靈,察覺不到我很正常,但是暮靄,你怎么感覺不到我呢,暮家人可沒有這么弱的?!币拱滓簧砗谂?,長發(fā)飄飄,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敲打著地面,“你還是看一看你自己的袍子吧?!币拱谆剡^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擺,原來是這樣,暮靄早就在自己的身邊撒滿了蟲影粉,這是讓靈顯形的粉末。
“還不錯,你父親算是白擔(dān)心了?!币拱仔χf,“你這是什么意思?”暮靄著急的問,“他沒有投胎轉(zhuǎn)世,一直在下面做了差吏,按照你們的話說就是公務(wù)員,他要等著你母親,等到你母親便和她一起轉(zhuǎn)世。”
“原來是這樣,我說你怎么說會再次相見呢?!蹦红\回憶道,池夕心里也很感動,“看來他們很相愛??!”池夕感嘆的說,夜白沒說話,依舊是望著天,“我們接下來去的地方是哪里?”暮靄問道,夜白搖搖頭,“你問我,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暮家人?!?p> “你這一路是不是一直在跟著我們?”池夕問道,“我就那么閑嗎,哪里有空一直跟著你們,拯救蒼生就靠你了?!闭f完便離開了。
暮靄微微我皺眉,這個味道和離月獻(xiàn)身為器燃燒的靈體相似,每個靈體的味道都不同,所以還是很好辨認(rèn)的,但是夜白為什么會有,難道是他把離月的靈魂引渡了,可是他不是說沒有跟著我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