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回歸
下方,庸足緩緩伸出手,放到了窗前那具瑾年的人偶臉上。
好柔軟!
庸足食指大動,嘴角露出淫笑,這種手感與真人無異,自己倒是可以將其帶回去好好把玩。
鼠目順著門縫看向外面,不遠處可以見到鷹翔的人正報團抵抗著鼠庸的人進攻,在往里面不遠,可以看到幾名剩余的中立的成員。
“看來這里真的是一處躲藏的好地方,如果不是麻雀來了,我們還真發(fā)現(xiàn)不了這么好的地方!”
鼠目直起身子,對兩人說道。
鼠尾肆意的吃著房間內(nèi)囤積的食物連連點點頭。
庸足抱著瑾年的那具人偶,發(fā)出嘿嘿嘿的笑聲。
鼠目看著兩人沉醉其中,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了樓上,這里的二樓不知道有什么東西,如果有床就好了,自己可以好好放松放松。
瑾年看著下面的三人,尤其是庸足抱著自己的人偶不停蹭著臉,心里就不自覺的泛起一股惡心感,這時她看到鼠目看向二樓,急忙低下頭。
難道他要上樓?!
鼠目揉了揉眼睛,他剛才好像看到了一個人影在二樓閃過,不知是不是自己花眼,急忙叫住兩人。
手指指了指樓上。
庸足還在沉醉,但收到鼠目的信號后,拍了一下人偶的肩膀站起身子,順著鼠目的手指看向樓上,一旁的鼠尾叼著食物,也看向了樓上。
瑾年感知到三人都看向了樓上,她急忙跑到二樓的窗戶前,看向外面。
這間房子是獨立的,不知為何,窗戶外面似乎有一條懸掛的樓梯一直通向下面的地面,只不過這上面因為很長時間不用,已經(jīng)被藤蔓類的植物爬滿了,沒有多少落腳的地方。
此時外面的樓梯響了起來。
噠噠噠!
腳步聲逐漸放大,三個人的世界觀相加,瑾年可不認為自己能夠敵的過,所以還是先走為上。
拉開窗戶,頓時一股勁風(fēng)鋪面而來,空氣中有一股濃稠的血腥味道,并伴隨著一絲絲的腐朽。
瑾年緩緩伸出腳探向下方,摸索間,放在了第一節(jié)梯級上。
此時三人已經(jīng)來到了房間內(nèi),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鼠尾扣了扣鼻子掃視著房間說道:“這也沒人??!”
庸足聳了聳鼻子,他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一股很自然的淡香味。
緩緩的,他靠近了床邊,彎下腰,將鼻子湊到了床上,聞到了瑾年用過的枕頭,隨后拿起來,將整個臉都埋了進去,一陣猛吸后。
抬起頭緩緩道:“這里有人居住,而且是個女人,還是個美女。”
鼠目很清楚庸足的特點,絕不會判斷出錯。
不由得四處尋找著痕跡,突然他看到了窗戶外邊,正攀爬到一半的瑾年,大聲道:“在這里!”
兩人瞬間靠近窗戶邊,鼠尾向下方彈一個大鼻嘎,庸足看清瑾年的臉后,呼吸頓時急促起來,這不就是自己夢寐以求的女神嘛!
庸足瞬間感覺到腦袋一熱,扒著窗戶,直接向下面跳去。
瑾年看到了三人,但自己已經(jīng)快要接近地面了,自然不慌,但看到庸足直接跳下來之后,卻是腳底一滑,直接摔到了下面。
“哎呦?!”
瑾年捂著屁股,剛才的那一下讓自己后面好像裂開了一樣,但看了眼上面馬上要落下來的身影,急忙一個驢打滾移向一旁。
撲通!
庸足穩(wěn)穩(wěn)的落到了地面,轉(zhuǎn)而看向一旁剛剛站起身的瑾年,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道:“很痛吧!來!讓我來幫你揉揉吧!”
看著接近自己的庸足,瑾年保持著警惕,世界觀蠢蠢欲動,銳利的鋒芒隨時準備攻擊庸足。
樓上兩人看著這一幕,都沒有放在心上,因為庸足的世界觀對于女性的傷害是加倍的。
瞬間,庸足的世界觀和瑾年的世界觀碰撞在一起。
腳下大地瘋狂轉(zhuǎn)變,一群黑色的洪流正在草原之中狂奔著,凡其所過之地,寸草不生。
在瑾年的視角里,壓抑窒息得感覺襲來,好似什么東西扼住了她的咽喉。
庸足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異常,看著痛苦不堪的瑾年,顯然已經(jīng)是無力反抗的,便一步步的靠近著瑾年,緩緩伸出手襲向豆腐。
就在他要成功之際,一道聲音響起。
“你是正常人嗎?”
“誰!”
庸足急忙回過頭,四處找尋著聲音從何處傳出。
此時上面的兩人喊道:“在你左邊!”
庸足急忙反應(yīng)過來,但卻已經(jīng)晚了,一個拳頭在他眼中放大。
砰!
好痛!
庸足瞬間感受到一股強烈的疼痛感席卷全身,并且正在不停的撕裂著自己的世界觀。
那些東西密密麻麻的,好似一只只蟲子,數(shù)量極為龐大,同時被這些東西啃咬,不論是在強大的生物都無法承受。
何況是庸足一個并不是很強的人。
所以他的世界觀瞬間撐不住了,直接崩碎開來,而那些碎片正在不停的被那些蟲子吞噬著。
庸足痛苦的倒在地上,身體一抽一抽的,很快沒有了生息。
羅沉的手上黑色的蟲子緩緩爬入他的書籍中,看了一眼庸足,便抬頭看向了樓上的兩人。
瑾年喘著氣,看著羅沉天神下凡,心中卻在思考,為什么羅沉的世界觀攻擊力不是很強,那個時候卻可以同質(zhì)化自己。
還有幾天出現(xiàn)的這種力量,明顯超出了世界觀的范疇,又或許是自己不理解的世界觀。
樓上兩人看著庸足就這么涼了,眼中閃過驚恐之色,急忙將窗戶關(guān)上,同時跑下樓將房門鎖死。
這才靠在門后休息起來。
“這是什么怪胎,我以前怎么沒見過?”
“應(yīng)該是新來的人,之前有人看見,但并沒有這般恐怖,恐怕他的世界觀又發(fā)生了變化!”
兩人對著話,回憶著剛才的眼神,古怪而深刻,那一只蟲子從他的眼中爬過,瞬間令人汗毛炸起。
正當兩人以為外面的人進不來后,都放松下來。
此時廁所的門被支開了一條縫隙,里面的人正透過縫隙看向外面休息的兩人,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