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菩提做舟

　　菩提言：黑鬼，菩提可用這兩石，點(diǎn)菩提石盤甚？

　　黑鬼言：可。

　　菩提試了幾試，火點(diǎn)起。菩提甚喜跳起言：黑鬼，菩提點(diǎn)火點(diǎn)火甚。

　　抱著黑鬼，黑鬼言：菩提放開黑鬼，放開黑鬼，還火石來。

　　菩提放開黑鬼，不舍的將火石還給了黑鬼。黑鬼放獸袋內(nèi)，言：菩提，火快息了，加樹枝、野草。

　　菩提加，將一些皮毛放水里煮，多刻，水開。菩提看去，用樹枝夾起，皮毛分開了。

　　黑鬼笑言：皮攔了，毛脫了。

　　菩提言：笑甚，笑甚，黑鬼石盤都不煮皮毛甚？

　　黑鬼言：皮毛不好吃甚，煮甚，咩咩肉好甚，菩提來吃些？

　　菩提和黑鬼吃些，菩提將石盤水倒出，取水，將些皮毛放石盤，找許多樹枝、野草，借火石生火煮皮毛，一邊煮一邊用樹枝翻倒，用鼻子聞?？鞜o腥味取出。

　　黑鬼言：菩提甚好。

　　菩提言：怎甚好？

　　黑鬼言：不知。

　　菩提將皮毛煮，去腥味。放烏光下，快落。帶著皮毛回洞。烏升，菩提，皮毛套手、腳，皮毛滑落。菩提出洞找些草藤捆，走不了幾步又滑落。試了試，不行。

　　去湖邊吃鮮果、咩咩肉。找了尖石，在皮毛上劃，用草藤穿綁，走了走，感覺甚好。

　　黑鬼言：菩提，成毛菩提甚？

　　菩提言：毛菩提甚暖些。

　　烏升，菩提下水，游甚不便，水進(jìn)皮毛裳內(nèi)。甚涼。菩提上岸。想到在老耄背上過海。

　　菩提找了大石似老耄背，扔在湖水里，啪一聲，沉了下去。黑鬼言：菩提搬石填大河去北岸，甚？

　　菩提言：不甚。菩提站石劃過河去北岸。

　　黑鬼言：黑鬼，不知甚？

　　菩提言：老耄背，為甚不沉？

　　黑鬼言:甚老耄。

　　菩提言:有四爪、大硬背，和長(zhǎng)尾巴的。

　　黑鬼言：龜甚？

　　菩提言：老耄。

　　黑鬼言：龜，會(huì)游水，可沉水下，可游水上，這石不是龜！

　　菩提向湖里看去，看見一枯樹干浮在水上。菩提言：樹干不沉。

　　黑鬼言：菩提站上試。

　　菩提游過去，菩提站上去，枯木沉下，菩提撲倒落水。黑鬼大笑。

　　菩提爬在水面樹干上，樹干未沉到底。菩提用手腳劃了下。甚不好。菩提下，游回岸上。

　　脫下，皮毛，放在烏光下曬。黑鬼燒咩咩肉，菩提坐在黑鬼旁，烤著火。不時(shí)肉好，菩提和黑鬼吃肉。菩提，摸摸身上的獸裙，甚干些，再去看脫下的，還甚濕。菩提言：黑鬼，火石借菩提生火。

　　菩提生火，將濕皮毛放在火旁。不會(huì)就摸皮毛。不時(shí)皮毛在火旁，烏光下干了。

　　菩提穿上，去叢林中，不時(shí)，菩提肩扛著個(gè)大枯木，放到水中，菩提坐在凹中間，用手劃水，手短，手掌不能全入水。一個(gè)樹枝漂來。菩提拿樹枝劃了下，不甚手劃。菩提扔掉，手劃了些，甚累。上岸，將大枯木，放在湖邊。烏快落，回洞去甚。

　　坐在洞內(nèi)，呼吸吐納許久會(huì)，想到樹枝、菩提手，老耄掌噗，下坐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