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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山小著

第八十三章 天高皇帝遠(yuǎn)

連山小著 大方遣笑 2069 2022-02-13 12:00:00

  既然上一章說到,夢想不是隨隨便便可以上下嘴皮一碰可以染指的東西,這章,我且演示一下能有多隨便。

  懂我意思吧,我要開始水了。

  時間線的計算是有些難度的,

  比如顧銘和魏鑭一行看起來對不上號,但偏偏巧合地有點交集,

  那世界末日的布景如火如荼了,還有大批人馬沒有上岸呢。

  愛因斯坦說時間是相對的,但可能不能放在這個地方當(dāng)說辭,

  不過,如果有人挖空心思要蒙混一番,各位看官又作何打算?

  其實,鬧了半天,都是為圖一樂來的嘛,那我也不多費唇舌,諸君自便。

  要說這功成身退的姿勢吧,人人心里都有個模板。

  就比如楊叔這輩人,那肯定是紅本本的封面,

  (這些個敏感詞匯還不能亂說,上回沒注意還被封了幾個鐘頭不止,一個月好像只能解封一回目的說,這回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

  什么昂首挺胸,擺臂正前,吹起小喇叭慶祝一番。

  當(dāng)然水底是沒有小喇叭給他吹的,他應(yīng)該也不承認(rèn)自己那么老,不過這些不重要。

  那小楊這代呢,最好就是做些浮夸的動作,雙手比劃剪刀那都是過去式了,嘴里發(fā)出“耶~”的歡呼聲這種。

  反派變成星星,講些什么低配版“山水有相逢”的臺詞。

  不過他具體平常都看些什么,這個也不得而知,就跟他不知道打哪兒,有樣學(xué)樣,蒙會的“山崩地裂”一樣,神秘莫測。

  什么,那個叫“地動山搖”?

  你看吧,神秘莫測。

  踏踏實實喊些“我一定會回來的”這些個也差不離。

  剛剛那句算我半個童年,應(yīng)該不是他的。

  那莫怏呢,我斗膽往臉上貼點金,我跟他也算同齡人。

  那我嘛,最好就是單膝跪倒,只手撐地,輕瞪雙眼,面無表情,衣帶隨波威風(fēng)凜凜,背水一戰(zhàn),頭也不回,啊,對,就是顧銘最經(jīng)常想擺的那種pose,啥,你說你們怎么會知道顧銘愛擺什么姿勢?

  嗨,你們不知道,我還能不知道嘛?!

  反正光想想就有些中二了,此時看他莫怏擺出,就愈發(fā)羞恥。

  但不管怎么說,經(jīng)過剛剛有驚無險的斗爭也算凱旋了,這里也不苛求。

  最多就是諦聽看不下去,剛興致勃勃上去,現(xiàn)在無功而返下來,好不丟顏面。

  待得實在有些不耐煩,這才打斷久久沒有收斂的pose,一邊滔滔不絕。

  才找回些不可一世的感覺就又被教著做事,放在誰身上都不是滋味兒吧。

  心里埋怨著諦聽的不盡人意,莫怏撣了撣手。

  “你覺得自己成功了嗎?”

  一道嫵媚的聲音傳進(jìn)耳廓,驚出在場幾陣哆嗦。

  楊某如臨大敵,當(dāng)即就想施展金鐘罩拖延時間,不過被柔性制止

  ——怎么柔性呢,就是美杜莎放下身段輕聲細(xì)語地勸,被孩子他媽知道要挨打那種

  ——大叔的動作沒了下文。

  “言歸正傳,原本我們身上再高一級的束縛沒有了?!?p>  所謂的“我們”應(yīng)該也包括諦聽,不然也沒別人了。

  “怎么說?”莫怏還是聞其詳后再做打算。

  負(fù)責(zé)答疑解惑的諦聽也不藏著掖著:

  “我們充其量,連二級神詆也不算,但壓我一頭的并不是地藏王,為她派遣任務(wù)所為何人也無處尋覓。

  我們生而自由,卻無往不在枷鎖中?!?p>  諦聽活動一下筋骨,好像重獲新生。

  令人汗顏,一個中國的仙獸,為什么要說盧梭的名言,不是盧梭說的不好,就很違和你懂嘛?你真不懂,你把臺詞讓給美杜莎嘛!

  “但是就在剛剛我想出招時,那種若隱若現(xiàn)的枷鎖,蕩然無存,”

  哦,原來是為了連接上下文,那沒事了,你繼續(xù)。

  “所以,原本應(yīng)該被重創(chuàng)的美杜莎,有了反制的手段,現(xiàn)在我們都算完成了任務(wù),卻依然能安然無恙,站在你們面前?!?p>  既然不趕時間,不妨聽他們講完,好在兩天下來楊洑也更有耐心了,

  “我們打算逃離這里,而你們就是不錯的媒介選擇。”

  諦聽把目的也和盤托出,隨后換美杜莎繼續(xù)講解,

  “我們不是一般的NPC或者兵線,”

  連什么是NPC和兵線都知道,果然不一般。

  “比起路人的戰(zhàn)斗力,那都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原本戰(zhàn)勝奴家后,你們也算達(dá)成了填充陣法的成就,”

  懂得不少啊,還“奴家”,你該不會跟諦聽拿錯身份牌了吧?要么就是你太入鄉(xiāng)隨俗了。

  “但開始的設(shè)定是:妾身(又來?算了,這個不另起一段來吐槽了)的意志,被強(qiáng)制封印在莫怏手上,再借由滄龍的霸道順帶清除。

  而現(xiàn)在,設(shè)定有些鞭長莫及,我們可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啦。”

  現(xiàn)在不是磨蹭的時候,不知道那股更高維的壓力何時歸位。

  諦聽繼續(xù)說明,眼前兩位都算洞察人心的神明,對方那些小九九不能視而不見,所以大費周章地喋喋不休,

  “我們的構(gòu)成就是意志和能量,

  能量足夠龐大,可以一分為二;加上意志作為轉(zhuǎn)化,是可以哺育你們?nèi)说摹?p>  現(xiàn)在能量算一份,意志算一份,給予你們父子倆,美杜莎就得以留存了。”

  “那我呢?”

  莫怏是在場最容易搞清楚狀況的。

  畢竟只要理由通順,再不切實際的東西到他這都能說通,

  “你的屬性與美杜莎能量互相排斥,而她的意志則會被你抹除。所以成為你養(yǎng)分的,”

  諦聽頓了頓,楊師傅通常還是能察言觀色的,如果換成平常,他能看出一個人下定決心的鄭重其事長什么樣。

  但眼前這家伙是不是神仙,會不會面露難色不說,他那張動物的臉誰看得出來呀?!

  也就是我,大概能理清前因后果,知道這件事里面指定有貓膩,不過它既然這么說,非親非故,也不必多管閑事了。

  “只能是我。”

  看起來自己好像不算虧。

  盡管聽說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東西都很危險,

  ——你問聽說是聽誰說的?呃,《哈利波特與密室》里,羅恩韋斯萊他爹說的

  ——但是自己都快成半個天選之子,一出手就能解決半神都束手無策的大妖,應(yīng)該不妨。

  “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行動,后生,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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