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龍?zhí)?,多少是筆者用來磨時間騙字數(shù)的常規(guī)操作。
畢竟,這類套路對前因后果的要求沒那么高,唯一有些難度的就是取名字了。
不過如果有人能分擔這部分的壓力,我倒也樂得成人之美。
再怎么說,現(xiàn)實生活中也沒有誰指著名字去喊那些對我們來說跟龍?zhí)撞畈欢嗟哪吧恕?p> 而電視里的龍?zhí)?,如果能被鏡頭多掃兩下,他們多半也會“感恩戴德”
——之所以加引號是因為用詞有些夸張——
所以,一方面為了減輕審美疲勞,一方面也學動畫片一樣作側面烘托,我還是不厭其煩地看看,有什么值得下筆的角色。
雖然說,自打亞當夏娃“不自量力”后,或者說,“知其不可為而為之”地,做了“解放思想”的決定,潘多拉魔盒般的災難席卷大地,致使新一輪的生靈涂炭。
但人類這一忍辱負重的種族,實在不至于被全軍覆沒。
自然界地獄級別的版本更新我們祖先都能用蹣跚的雙腿跑贏,這點程度的風浪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們說,人生中再莫名其妙的遭遇,也會在最恰到好處的地方,泛起蝴蝶效應。
詳情,參考背著行軍灶,扛過冰雹天的李云龍。
我們不聊太遠,就揀主人公附近的說。
通常來講,哪怕拋開年輕一輩,算到老楊頭這個歲數(shù),“神棍”這個詞,應該,也是不太可能,跟在場的人沾邊的。
但事無絕對啊,封建迷信大家嗤之以鼻,但說到占卜卻有許多人趨之若鶩;
搏砂弄汞,如果單講字面意思,估計大家都不知道是什么,但如果有靈丹妙藥,不至于誰都無動于衷,甚至在這個世界,還會有人趨之若鶩;
跳大神那套僵硬丑陋的動作,總沒有人感興趣吧,但是包裝點說辭,換個名字,叫什么“六禽戲”,“七段錦”,真還有人屁顛屁顛的相信。
一個能撥弄銅板龜甲的,一個能調配丹粉丸藥的,再加個眾目睽睽下,還能手舞足蹈的,多半就可以在穿越到封建王朝后,糊弄統(tǒng)治階級了。
當然這也過于想當然,光唐朝的時候,大家一言不合手舞足蹈的情節(jié)就有的是。
但現(xiàn)實中確有其人,誤人子弟,敗壞博大精深的抽簡祿馬,翻著地攤上的秘方懸壺濟世,擺幾個pose就敢故弄玄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禽獸之變詐幾何哉?止增笑耳。
卻說莫怏隊伍數(shù)十里向南,有支勢力,酷愛些老祖宗留下裝神弄鬼的東西。
沒見丹方卻敢索鼎,喚洪熱;
未效五禽口稱濕婆,喚白雀;
還有個對魚帛狐篝一竅不通的家伙,連塔羅牌都沒聽說過,沒個主見被強拉入伙的,叫徐杜,名字草率,說是父親姓徐,母親姓杜,一拍即合就定了。
人說三歲看老,個人覺得經過三年父母的言傳身教,也夠定性,不無道理。
但無論如何,人各有別,卻也不好妄下定論,且住。
看官聽說,這普天之事,向來月子彎彎照九州,幾家歡喜幾家愁。
有從南邊上岸的顧銘莫怏,那自然有另辟蹊徑的洪熱之流。
這洪徐二人互為舍友,平常一唱一和,倒也融洽。
加之洪某神神叨叨的,總能搜集些奇聞軼事,茶余飯后也夠徐兄弟消遣的,也算是形影不離的交情。
徐杜有時陪著洪熱上鬼屋密室,看著自家兄弟沖著道具陪玩念念有詞著各類辟邪話語,莫名其妙之余也饒有興致。
而自己神經大條,只覺有趣,反倒還有了沖鋒陷陣的功效,愈發(fā)互補。
年輕人玩的東西可謂不少,又正是閑不住的年紀,加之這倆兄弟家底也算殷實,手下也不把牢,成天東游西蕩,游戲人生。
昨天晚上,兩人夜不歸宿,反上迪廳找樂。
看各自的裝束,還算前衛(wèi),小伙兒人也精神。
正過萬花叢呢,遠遠看見一個姑娘。
也算小家碧玉,安安靜靜窩在角落,也不吵鬧,有些脫穎而出的味道,
要說在平常日子里遇見自然也不算新鮮,便是在這種場合也不見得多不尋常,形形色色的,初來乍到的人也有,蓄勢待發(fā)的人也有。
但吸引力這種事可就不平常了,洪熱拽著徐杜,提溜著酒杯就上去了
——酒杯也就做做樣子,這兩位沒事也不以喝酒取樂的
——早有準備的,洪小油子就打開了手機里一張常備當開場的相片。
徐杜早知道這哥們兒的用意,自己在一邊不是當僚機打援,就是作綠葉陪襯,再就可能是自己兄弟沒出息,指望自己救命則個什么的。
不管怎么說,長夜漫漫,有點點綴總不至于太次。才
剛剛近前,手段還沒亮呢,頭頂?shù)臒艄馔蝗痪透^來了,打得三人睜不開眼。
套路大家也都知道了,睜開眼,好家伙,藍天白云,確認自己不是在做夢以后掉進水里,或者撲棱兩下或者相安無事,到了接送的地方,拋開沒弄清楚狀況不說,還被活生生擺了一道。
沒辦法呀,只能找旁邊的人問問清楚,然后各自想了招式,又順理成章組了隊。
自打聽說白雀挑了“濕婆之舞”,洪熱才意識到可能自己才是雛兒。
不過也無妨,后來兄弟來問他要口鼎有什么用,他說,“亂燉的排列組合可比骰盅復雜許多,女孩素來喜歡驚喜,你又不是不知道。”
換來的,是徐杜再不繼續(xù)跟他廢話。
接下來大家還得排上纜車的座次,其實也簡單,顧銘的定身法就算失效了大家一時半會也沒辦法搞大動作。
而才剛剛點了技能的洪熱一行,可沒有CD這個東西,稍微亮亮手段就技壓群雄了。
大家當然客客氣氣地,把他們送上纜車,一邊不客氣地,把賬記在那個,穿著不知名穿廉價斗篷的,家伙的頭上。
再后面,三人非常友好的關于各自信息互通了有無,等來了關于伊甸園的“通告”。
洪熱非常堅定地,表示自己沒什么興趣,得到一致認可。
隨后,鑒于姑娘家家對跋山涉水喂蚊子沒興趣的提議,三人直接退出叢林,沿海漫步。
借著大家匆匆趕路的契機,光撿大家剩下的物資,三人就已經盆滿缽滿了,生活日益滋潤。
要說好景不長也不貼切,如果能夠無所事事一天,在其他人眼里不知道多奢侈,不過世界末日的氣息確也波及到這幾個人。
好消息是,徐杜到現(xiàn)在還沒決定自己的流派和招式,現(xiàn)在有些物競天擇的意味,也順帶幫他成為可以生存的適者。
當了一天電燈泡后他自然樂得露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