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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山小著

第九十八章 見招拆招

連山小著 大方遣笑 2021 2022-02-21 02:17:35

  這會兒中間已經(jīng)隔得足夠久,我也耍不了什么花樣。

  這講故事的事兒,怎么能叫?;幽兀凰;舆@還有什么意思?再好的劇情也得白瞎。

  瞧瞧,這強(qiáng)詞奪理的“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回過頭,看看正面臨千鈞一發(fā)的,顧銘這群人吧。

  這地底下,也沒恁烏漆嘛黑,有礦車有鐵軌,自然也該有礦燈。

  煤油什么的,擱這里確實(shí)太近代,但周圍空氣倒還充沛,火把還有幾柄挺旺得,在承重柱上燒著。

  微軟的火光,就是照亮四邊也挺勉強(qiáng),待得把光打在路上已聊勝于無。

  偏生這出的動靜不小,看得倒著實(shí)真切。

  只見地面的裂縫正肉眼可見,蛛網(wǎng)般蔓延開來。

  所到之處,直接扭曲了鋪設(shè)在地面上的軌道,剛剛就看上去年久失修,不太平整的枕木,此時愈發(fā)七零八落。

  起緩震的石子兒,此時更崩得東一塊西一塊,更有甚者撞在巖壁上,發(fā)出“叮鈴當(dāng)啷”的響動。

  這算什么“更有甚者”,不是常規(guī)操作嗎?

  別打岔。

  歪歪扭扭行駛的礦車,也發(fā)出“吱吱扭扭”的刺耳響動。

  好像是為了活躍氣氛,洞穴上空的鐘乳石也變得搖搖欲墜。

  “叮叮當(dāng)當(dāng)”互相碰撞著不說,還抖落下不少散碎的巖塊兒。

  不偏不倚,給三人的交通工具描著邊。

  那偏倚得可算海了去了。

  說了別打岔。

  但是從古至今,只聽說過鬼嚇人,沒聽說過鬼殺人的。

  膽小怕事可會誤事,在這里的可就是三塊滾刀肉了,真家伙都見過幾回,還能怕這些個假把式?

  這緊張刺激的氛圍,渲染得了一時,模糊不了一世。

  如果只被表象迷惑,束手無策,那前前后后早萬事休矣幾百回了。

  該是主角救人的橋段,顧銘可從來沒打算掉鏈子。

  說來也怪,自己那兩百多度的眼鏡平常也十天有九天沒擦干凈,這會兒理應(yīng)更看不見的。

  誰承想,比地面上見的,還要清晰許多。

  來不及慶幸,雖沒有全神貫注,但打起的十二分精神,有十分在前方的不速之客身上。

  只見地上的家伙,已經(jīng)把口子扒拉得似夠了它頭圍的大小,隨時準(zhǔn)備露面。

  就你那小模樣,就別東施效顰來什么“猶抱琵琶半遮面”了,我們其實(shí)都打算眼不見為凈的。

  也只有“天際線“,預(yù)估那耗子沒那么容易善罷甘休,所謂“堵不如疏”,這邊索性幫它一把。

  顧銘伸手揀了塊掉在車?yán)锏氖樱鹗直?,蜷曲肱二頭肌,將手肘擺正了方向。

  瞄準(zhǔn)差不多,手腕猛得一翻,隨著肩膀發(fā)力的帶動,朝那片裂痕當(dāng)心處,丟了過去。

  但是場面搖搖晃晃的,瞄準(zhǔn)談何容易,而且他剛還閉著一只眼,再清晰也是相對而言,這會兒真要真切,估計誰也看不出來。

  石子擦過空氣,也沒有“嗖”的一聲,比天空掉下來的速度差了老遠(yuǎn)。

  準(zhǔn)星也不能看,反正這一手是玩脫了,石子在地上滾遠(yuǎn),便與周圍一片石礫混為一談。

  “可惡,白羽!”

  鳩兒恨不得他一聲令下呢,早抖下數(shù)片羽毛,朝靶心射去。

  大黑天的,這只鳥的視力就沒失去過效力,此時也不例外,準(zhǔn)頭比顧銘擲出去的,可靠譜許多。

  作用可謂立竿見影,地面扒拉出的那兩只白花花的爪子狠狠用力,口子像被掰開的西瓜,口子又大了一圈。

  沒修飾粉墨也要登場的,總不能去地底下補(bǔ)個妝再回來吧?

  不補(bǔ)也罷,畢竟裸鼴鼠是母系的社會,這這么大個兒的,估計就是半個家長了。

  這“女為知己者容”,那裸鼴鼠要是換裝打扮出來,保不齊是別有了什么目的。對吧?你細(xì)品。

  當(dāng)然了,說了半天,其實(shí)就沒什么變化,而此刻跟著牙齒一并出來的,就是那對從剛開始就瞇著縫的眼睛,

  “換作別的動物這時可就咆哮了,你這也不行?。?p>  怎么,不服氣,要不你也給爺‘吱’一聲?”

  顧銘可從一開始就只打算跟他開玩笑,隨即就安排出屢試不爽的“止戰(zhàn)之殤”,

  裸鼴鼠,此前可沒著過這種道,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防備,只一時,那堪堪露出半個腦袋,就再動彈不得了。

  中間這些時間,留來趕路綽綽有余,但是棄車而去,緊隨其后還有兩頭同意難纏,說不定還要新仇舊恨一起算的牲口呢。

  一動不如一靜,車上的人依舊按兵不動,礦車如約而至得撞上了那半片兒腦闊。

  由于慣性,下半邊的車廂是被迫停下了,上半部分可無遮無攔,還在加著速,

  車身當(dāng)即就向前傾倒,朝著洞口的方向把三個人亮了出來。

  “蹬射起步,俞振!”

  顧銘扒著車沿,一手搭上俞振的肩膀,狠狠向后踩了車底一把。

  俞振哪還猶豫,重重一步,施展出,鏡俞跟自己過招時練就的,一氣呵成的起步動作。

  先后兩腳齊齊作用在底盤上,氣力所花之多,恨不能踏穿木板。

  固定的付出,雖不一定收獲固定的回饋,但力學(xué)起碼不會像命運(yùn)那樣捉弄人。

  俞振動作麻利,帶著隊長,像離弦的箭般,射了出去。

  第三步還嫌不夠過癮,直接踩在了裸鼴鼠的后腦勺上,

  “八步趕蟬”一下子就去了三步,速度非同小可,宛如在黑黢黢幕布上,劃過一道閃電。

  與此同時,白羽也早在季鈺的催動下,龐大起來,貼著三人頭皮掠過車身后沿。

  一個俞振可帶不了所有人,就剛剛大家互相對視一下子,仿佛什么都交代了,也不需要言語。

  學(xué)弟剛還謙讓,此刻再不等招呼,直接掛在了鳥的腳脖子上,像空中飛人娛樂項目那樣也蕩了出去。

  車身受了俞振恨鐵不成鋼的那兩腳,哪還遺留一點(diǎn)向前的動力,徑直朝著背后趕來的兩頭畜生倒飛出去,

  至于是像保齡球一般效果拔群,還是螳臂當(dāng)車般一去不返,三人都沒回頭,不得而知,

  只是騰空過程中,前方光線突然耀眼,把三人一個不拉的,籠罩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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