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徐綻開的花苞將原先眾人束手無策的局面穩(wěn)了下來,其余的家伙都松了口氣。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佛怒*蓮’?”(其實加不加的沒什么區(qū)別,不過有這三個字的原作當(dāng)年網(wǎng)文界都算半壁江山,我且沾個光,或者說碰個瓷)
邱遷看著似曾相識的場面,不禁感嘆,這個也算是他學(xué)生時代不可磨滅的一筆,他也熟得很。
女孩子放下手中的陶塤,溫文爾雅分辯道:
“這首曲子叫《深谷幽蘭》,這不是蓮花?!?p> “這是蘭花?你怕不是在逗我?”
邱遷又要開始抬杠了,
“人蘭花三瓣三瓣開的,而且葉子長長,花垂下來,長在縫道里的;
你這從地面上鉆出來的,六瓣六瓣開的,你管這叫‘蘭花’?”
女孩子也不多說什么,把陶塤一放,撲倒戲滿樓懷里,
“嗚嗚嗚…他兇我!”動作顯得非常熟練,似乎都進行過無數(shù)次了。
“你兇她干嘛?”
戲滿樓當(dāng)然不樂意,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好不容易在自己身邊,
那可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如今被人這么言語,還找自己鳴不平,焉有不管之理,
“花給你變出來蠻好了呀!”
“我一直以為只有我伺候的那兩位姑奶奶矯情,”在遠(yuǎn)方看見這一幕的何彪,悄咪咪跟芮塚咬著耳朵,“沒想到這小姑娘,論脾氣也不遑多讓啊。”
“噓!”這要是被聽見,這在場四個男生基本就一大半被難看掉了,“少說兩句吧?!?p> “這張冠李戴無所謂了嗎已經(jīng)?”邱遷一臉不爽,轉(zhuǎn)頭找隊長講理。
拓柏也把臉一板,道:“你兇她干嘛?”也不知道是不是聽取了遠(yuǎn)處隊友的意見。
得,鬧到最后,里外不是人的只剩邱遷,好在他口碑一直不怎么樣,
此時暗忖,夫唱婦隨,狼狽為奸是吧,原來這就叫一丘之貉啊。
等會兒,我貉呢?
邱遷這會子才想起來,鬧了半天他貉沒了,趕忙左顧右盼,找起貉來。
真一鼓作氣起來這故事還挺長哈,我喘口氣繼續(xù)講。
那只貉,比起陸旻的灌灌和季鈺的白羽可顯得笨拙不少,
你說仇膂的巨型羽翅鱟令行禁止,可能是因為它是節(jié)肢動物,本身反應(yīng)就比較遲鈍,迫不得已。
但這小貉,如假包換的哺乳動物啊,怎比鳥類的腦子還不好使?
這個嘛,畢竟這套書快結(jié)束了,再不說道說道就來不及了。
召喚獸,畢竟不是召喚師的附屬物,也是有個性的嘛,
陸旻是女孩子,季鈺偏內(nèi)向,兩只鳥雀與他們一動一靜,相得益彰,也算互補了。
仇膂嘛,不茍言笑,巨型羽翅鱟這種呆呆性子的,與他相性也不錯。
至于所謂的行動遲緩,雖然前面戰(zhàn)斗跟別人比比是稍微差一點,但明顯不多。
徐杜外冷內(nèi)熱,北極熊跟他的相似點...
我認(rèn)真編也是有的,但是費勁巴拉算了,
至于嘴皮子停不下來的邱遷,加上自作聰明的小貉嘛,舒服估計不太可能,但應(yīng)該也算有趣。
你甭管有不有趣,
這邊邱遷都打算發(fā)號施令了,你要是還在一旁閑云野鶴,你看你扛不扛揍吧,
這句話估計就不是開玩笑,更何況自己要是繼續(xù)劃水下去,等全軍覆沒也該輪到自己倒霉,小貉再頑皮也不愿意自討苦吃。
現(xiàn)如今大敵當(dāng)前,它也算一根繩上的螞蚱。
抖摟開,并沒有因為先前動作脫落太多,令許多人羨慕的,濃密的毛發(fā);
倒騰著,比柯基長不到哪里去的小短腿,掠動著身邊的草葉就趕了過來。
你說過來歸過來吧,剛剛米諾斯沖過來,那撼天動地的,得是啥動靜,
這會這小獸躥過來,那小巫見大巫的,又是什么動靜,
愣是沒入邱遷的眼,提溜雙眸還擱那兒尋呢。
自己都快到近前了他當(dāng)主人的還沒發(fā)覺?這小貉就不樂意了呀!趕忙就想喚一聲。
一張嘴巴,咦?沒聲音。
怎么早先還挺機靈的,越活越回去,成啞巴了呢?
原來吧,這個世界是物由心生的
——都寫到這時節(jié),該補的設(shè)定在下也不拖沓,一股腦給諸位托出來罷
——先前,像白羽啊,灌灌啊什么的叫聲,季鈺他們來的時候雖沒有耳聞,但相關(guān)影視作品里也算接觸過,“唳”一聲“啾”一嘴的叫喚,總歸也差的八九不離十,無傷大雅吧。
巨型羽翅鱟是自始至終沒叫過,那嘴巴上的螯枝,“哐啷哐啷”砸吧兩下,也算到頭了,
仇膂有沒有尋思過這回事咱不清楚,現(xiàn)在也沒地兒問去,
反正要我說,連虛張聲勢都不能夠,索性也沒安排臺詞給它。
那貉呢?
不是我輕看在座的各位,您要是拋開前后文,單把這字拎出來觀瞧,難倒的都得有一大片,
現(xiàn)實生活中莫說見了,聽也沒聽說過吧?
就算想張冠李戴,那狍子怎么叫?黃鼠狼怎么叫?
少年閏土,“咔嚓”一猛子扎下去,給那猹恁嗝屁了,嘛動靜?
總不能這么個小奇珍異獸,上下嘴皮子一碰,蹦出個狗叫聲吧,那太次了也
——沒有引戰(zhàn)的意味啊,就感覺不合適。
您各位有博學(xué)的,有大度,但架不住這事兒歸他邱遷拿主意不是
——索性一了百了,這小東西在他概念里就甭叫喚了,自己話夠多了,不服就讓它憋著吧。
這都嘮哪跟哪去了?打不打了還?您列位寬心,鏡頭就懟在這兒,跑不了。
彌諾陶洛斯的眼神,居然比邱遷還要尖些,此時在蘭花上趴著,余光是瞥見了向這邊沖過來的小動物。
但它卻不以為意。
到目前為止,它可都沒遭遇過什么實質(zhì)性的抵抗,先前的手段,說白了都在討巧,
排除藏拙的可能性,或許還就是面前這群家伙技不如人,沒必要為他們臉上貼金,
而且自己什么人物?想到這它愈發(fā)膨脹,哼,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攢雞毛湊撣子,趁著咱先前大意你們鉆了空子,
要硬橋硬馬的我米諾斯被你們撞上,準(zhǔn)保一早就趴下。
至于你這趕著過來的小不點兒,連我一個拇指哥兒都擋不住,挪動挪動蹄子就能給碾死,先前在迷宮里養(yǎng)精蓄銳以為多能個兒,現(xiàn)在看來你也不怎么樣啊。
好嘛,那就做個了結(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