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景暖按照夏叔叔的吩咐,準時召開的新聞發(fā)布會,并把夏氏晚會當天的情況具體說明了一番之后,也將決定性的證據全都轉交給了媒體。
至于怎么做,這幫媒體都清楚,用不著景暖多操心。
有的媒體八卦之心熊熊燃燒,“景小姐,據說您和沈少爺關系匪淺,今天由您親自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將沈少的錯誤公之于眾,對您二位的關系是否受到影響?”
比起一板一眼的商業(yè)問題,媒體似乎更在意他們的情感問題。
景暖淺淺一笑,看向了問話的那個記者,“當然不會,只要是人都會犯錯誤,況且夏叔叔也表示了體諒,今天這個結果也是之修給大家的交代?!?p> 一番話說出來,落落大方,盡顯大家閨秀的風范。
“各位記者,還有問題嗎?”景暖視線在現場掃了一圈兒。
“外界一直有謠傳您和沈少有訂婚的消息,不知道是真是假呢?如果是真的,那么您和傅少又是什么關系?”
話音一落,場內瞬間安靜下來,前段時間,傅衍寒和景暖以及沈之修三人頻繁上熱搜,關于他們的關系,也是眾說紛紜,外界紛紛猜測,可終究沒能得到他們的回應。
既然今天,景暖主動召開了新聞發(fā)布會,不如將這件事情澄清一下,也未可知。
正當大家翹首以待,等著景暖的澄清時,景暖莞爾一笑,“這倒要考驗大家的能力了。”
他們想怎么看跟自己有什么關系呢?
“景小姐,這話怎么解釋?”記者也是一頭霧水,沒明白她話中的蹊蹺。
“今天是為了昨天舞會上出現的一些小插曲而召開的發(fā)布會,對于我個人問題,暫時不予作答?!?p> 景暖已經明確表示,她不會回答任何關于私人的問題,可總有些人賊心不死,想要弄個究竟,景暖也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們,懶得理會。
“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各位就散了吧?!本芭D身想要離去,全然不顧身后,記者眼巴巴的盼望著。
本來還以為這個這次新聞發(fā)布會能夠淘到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景暖口風太緊,什么都探不出來。
夏叔叔交代的事情也算是圓滿完成了,景暖在現場安保人員的保護下也順利離開了現場。
剛一結束,傅衍寒就打來了電話。
“最近小心點兒,沈之修的資金鏈出現了問題?!备笛芎匾獯螂娫拋硖嵝眩P于沈志秋這方面,他一直都有派人盯著。
最近查到他的資金鏈出現了明顯的變動,連最基本的資金鏈都周轉不開,再加上這次事情的發(fā)生,對他的聲譽造成了極大的威脅,股價也連續(xù)下跌。
傅衍寒擔心他會狗急跳墻,對景暖做一些不利的事。
“我明白了。”景暖掛了電話,心中了然。
沈之修是什么樣的人她最清楚不過了,如果是他公司出現了問題的話,不超過兩天,他就會把主意打到自己的身上,或者說他已經準備好了利用自己。
景暖搖了搖頭,或許他從一開始對自己就是利用的心態(tài)。
不過不管怎么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景暖安心的準備回公司上班,但是半路又殺出了個程咬金。
景老太太連著兩天給她打了無數個電話,景暖都沒有理會,想必那老太太應該氣瘋了。
景暖看著來電顯示,毫不猶豫地掛掉了電話,調轉方向盤,朝景家老宅趕去。
她這才剛到門口,就聽見景老太太破口大罵,“景暖那個死丫頭竟敢掛我電話,真是無法無天了。”
“媽,你也別生氣,為了那個賤人氣壞了身體,也不值得,讓她得意去吧,反正也得意不了幾天。”景致遠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景老太太一聽來了精神,她正愁收拾不了那個死丫頭呢。
自從景氏交給那丫頭接受之后,景暖整個人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油鹽不進,軟硬不服。
“你有辦法?”景老太太趕緊詢問,一定要好好打擊打擊她的囂張氣焰,要不然真不知道景氏到底是誰當家。
“媽,您就瞧好吧,我的女兒也不比景暖差?!?p> “恬恬?”這下景老太太就更加好奇了,她和景致遠都沒有辦法擺平景暖,景恬又有什么辦法呢?
景致遠趴在景老太太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一陣,兩人都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景暖站在門口,心中冷笑。
“大伯和奶奶在聊些什么呀,好像挺熱鬧的,不如也講給我聽聽唄?!本芭蝗怀霈F打了兩人,一個措手不及。
他們兩個人慌亂的對視了一下,強裝鎮(zhèn)定,“哎呀,暖暖來了。”
“你這死丫頭,來了怎么也不說一聲,想要嚇死老婆子我嗎?”景老太太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份底氣,大概是因為剛才景致遠的話起了作用吧。
“難道不是奶奶給我打電話讓我過來的嗎?”景暖始終面掛微笑站在那里,恨的人牙根癢癢,但是卻又無可奈何。
用夏安安的話來說,我就是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你還好意思說,我給你打了那么多電話,你為什么不接,你真當我這個奶奶死了嗎?”景老太太又是厲聲斥責,好像把心中積怨已久的怨恨全都發(fā)泄出來才算完。
可是景暖自始至終都沒有什么反應,那感覺讓老太太覺得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樣。
“我記得奶奶一直有看新聞的習慣吧。”
“那又怎么樣?”景老太太自顧自找了個椅子坐了下去,景致遠一直跟在她的身邊,小心注意景暖的一言一行。
他在她手里栽了個大跟頭,可不想再栽第二次。
景暖自然也注意到了景致遠得小心翼翼,只當他是跳梁小丑罷了。
“如果奶奶正看新聞,不可能不知道,我最近在忙些什么。”景暖冷聲嘲諷,她分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你整天忙那么多,我怎么知道你在忙什么。”
“呵。”
“說吧,找我回來有什么事嗎?”景暖也懶得繼續(xù)跟她打嘴仗,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