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突如其來的變故
面對突如其來的變故,景暖都愣住了。
也來不及做出反應,傅衍寒徒手接住了景恬的刀子,景恬一把抽出了刀,留下了嫣紅的鮮血。
景恬也害怕急了,她雖然憎恨景暖,但是真的鬧出了事,她也不知所措,害怕極了。
刀子掉在了地上,她也看到了沈之修,連忙撲了過去。
“之修哥哥?!?p> 她對沈之修還抱有最后一絲的留戀。
結果她剛跑到沈之修的面前,就被一把推開,“離我遠點,瘋女人?!?p> 景恬最后一絲幻想都在那一刻破滅。
沈之修對景恬早就沒有了耐心,如果在訂婚典禮那天,她能夠乖乖配合的話,事情也不至于發(fā)展到這種地步。
所以,他現(xiàn)在連演戲都不愿意跟她演。
“沈之修,你現(xiàn)在是不是覺得我失去了利用價值,所以就這樣對我?”事到如今,景恬也冷靜了下來。
沈之修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你知道就好?!?p> “沈之修,你就是一個混蛋?!?p> “啪!”又是一聲響亮的巴掌。
只見景恬被扇的坐在了地上,左半邊耳朵似乎出現(xiàn)了耳鳴。
剛才那一巴掌,沈之修可絲毫沒有收力。
景暖對他大呼小叫,冷嘲熱諷也就罷了,景恬算個什么東西,竟然也敢對他呼來喝去,甚至還想要威脅他。
他將對景暖所有的怨氣全都撒到了景恬的身上。
景恬被這一巴掌扇懵了,坐在地上發(fā)呆。
而另一邊,景暖還哪里顧得上這邊的兩人,她扯下了自己的絲帶,給傅衍寒簡單包扎了一下,然后將其扶上了車,朝醫(yī)院奔去。
一路上,她一直眉頭緊鎖,反而是傅衍寒,始終是風輕云淡的模樣,好像受傷的不是他一樣。
“別擔心,馬上就到醫(yī)院了。”景暖一邊開著車,還時不時的安慰著。
與其說是安慰傅衍寒,倒不如說是安慰自己。
“安心,這點小傷死不了人的。”傅衍寒都沒把這個傷口當回事兒。
好不容易到了醫(yī)院,景暖立刻找了跟自己關系不錯的醫(yī)生給傅衍寒做了簡單的處理。
“醫(yī)生,他的手怎么樣了?”
一路走來,傅衍寒的手一直滴著血。
“放心,只是皮外傷而已,但是傷口有些深,需要縫針?!?p> 一聽縫針,景暖的臉色更差了,“好?!?p> 可是傅衍寒卻有些不愿意了,“不縫針不行嗎?”
“當然不行了。”醫(yī)生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眼鏡,“不縫針的話,你的傷口恐怕沒有辦法自動愈合?!?p> 如果不是因為傷的太深,也沒有到縫針的地步。
景恬下手還真是狠。
“我不想縫針?!备笛芎僖淮尉芙^。
景暖只好在一旁勸說,“聽醫(yī)生的話吧,我就在你身邊陪著你?!?p> 她在一邊說了許多,可是傅衍寒就像是還有什么顧慮一樣,遲遲不肯答應,景暖眼睛一轉,“你該不會是害怕縫針吧?”
傅衍寒身體一僵,“怎么可能?!?p> “竟然不害怕的話,那就去??!”景暖眼中帶笑,采用了激將法。
“去就去?!备笛芎粗|疑的眼神,最后答應了下來。
手術之前,醫(yī)生給他打了麻醉,可是傅衍寒依舊面色凝重,景暖走到他的身邊,主動握起了他的另一只手,無形之中給他力量。
“別擔心,很快就好了?!?p> 傅衍寒愣愣的看著景暖,今天的她好像格外的漂亮。
景暖主動找了一些話題,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聊著,轉移他的注意力,沒用一會兒時間,傷口就縫好了。
她又開車將傅衍寒送回家,仔細照顧著。
看著傅衍寒明明很痛,卻又強忍的樣子,景暖也不拆穿,這次的情,她在心中記下了。
回到房間,傅衍寒看了看自己被包得像粽子一樣的手,無奈的嘆了口氣。
上輩子他是欠了景暖的吧?
陶柏不知道從哪聽了消息,連忙趕了過來。
看到傅衍寒安然無恙,他才松了一口氣。
“我說阿寒,你是不是跟景暖犯沖啊?”
傅衍寒挑眉,似乎是在問為什么。
“要不然你怎么每次接觸她都沒有好事?!碧瞻匾彩菬o語了,最近阿寒出事的頻率似乎也太高了一些。
而且每次偏偏都有景暖在場,她簡直就是瘟神。
“巧合而已,別胡說八道。”傅衍寒打斷了他的話。
“行行行,我知道你愛妻心切,我不說了行了吧。”陶柏也收斂了一些,“不過話說回來,你這疼不疼啊?!?p> 傅衍寒瞥了他一眼,“你要不要也試一下?”
陶柏可受不了他這樣,“別別別,這罪我可遭不了?!?p> “不想跟我一樣,就把嘴閉上?!备笛芎]上眼假寐。
陶柏也最好乖乖閉了嘴。
門外,景暖默默收回放在門把手上的手。
陶柏其實說的也對,傅衍寒這幾次受傷確實都跟自己有關系,她有逃脫不開的責任。
至于這次的事情,景暖一定會給傅衍寒一個交代。
景恬,沈之修,這兩個貨色一個都別想好過。
正當景暖想要離開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
“景暖,你怎么在這兒?”陶柏驚呼,打開門的那一刻,確實把他嚇了一大跳。
傅衍寒聽到了陶柏的話,眼睛也睜開了。
“我,我來看一下傅衍寒。”
陶柏上下打量了一下她,良久才幽幽開口,“他在里面,你去吧?!?p> “你要走了?”
“還有好多美女等著我呢,阿寒就留給你照顧吧!”陶柏笑的猥瑣,一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p> 景暖無了個大語,本來想要偷偷溜走的,還沒走成,就只能硬著頭皮進去了。
“傷口好些了嗎?”
景暖端了一杯粥過來。
“還好?!备笛芎肿兂闪四莻€不茍言笑的冰人。
“對不起?!本芭畔铝酥?,深感抱歉。
傅衍寒什么都沒說,只是安靜的坐在了她的身邊。
兩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不關你的事兒。”
“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本芭蛩WC。
傅衍寒輕笑,“好,我等著你?!?p> 即使景暖不出手,他也不會放過那兩個人。
他簡直不敢想,如果不是自己及時出現(xiàn)在了現(xiàn)場,景暖還不一定會發(fā)生什么可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