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溫音暈倒
下一秒,小女孩身子發(fā)出劇烈的顫抖,白色的唾液從她的口鼻之中不停往外冒。
“玲玲!”
白逸軒夫妻倆一聲尖叫,抬腿就要朝女兒的床邊沖。
王富貴急忙伸手,將兩人拉了回來:“白大哥,嫂子,你們倆不要激動!侄女兒她沒事!等溫大師忙完再過去,千萬不要影響她!”
“可是我女兒都這樣了!”白逸軒的老婆煎熬不已。
白逸軒咬咬牙,很快就恢復了冷靜:“老婆,聽富貴兄弟的!”
兩人相視一眼,清醒了不少,互相握著手,等待溫音。
十秒鐘后。
天雷再次一閃!
將夜叉鬼從小女孩的體內(nèi)轟了出來。
夜叉鬼手持鋼叉,狼狽地吐息:“臭丫頭,你還真有這樣的本事,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溫音雙手掐訣,眼中寒氣不減:“你以為僅僅只是這樣?”
夜叉面色驟變。
溫音凌空又修了一道五雷符打過去:“今天,姑奶奶我就讓你這辣眼睛的東西魂飛魄散!”
“我靠,怎么還有?!”他大驚,想躲避也晚了。
“轟!”
一聲聲雷擊響起,夜叉鬼被天雷籠罩在其中,疼的齜牙咧嘴,卻又掙脫不了禁錮,只能尖叫著體驗著五雷轟頂?shù)淖涛丁?p> 黑氣縈繞的身軀,在天雷的轟擊下,漸漸變淡變透明,最后消失不見。
“哇哇——”
沒有了夜叉鬼的控制,小女孩兒發(fā)出洪亮的哭聲。
溫音微微搖頭,趕走頭暈目眩的感覺,一步一步緩緩靠近小女孩,用僅存的一點精力修了安神符,按在小女孩的眉間。
驚恐的哭聲瞬間停止。
小女孩看著溫音‘咯咯’直笑,還將粉粉嫩嫩的小拳頭放進口中吸吮著,那模樣顯然是餓了。
溫音滿意一笑,轉頭看向白逸軒夫妻倆:“她沒事了,你們該兌現(xiàn)承諾了?!?p> 白逸軒老婆聞言,快步奔跑到女兒身邊,顫抖著雙手,小心翼翼的將她從搖籃里抱了出來。
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她卻笑的比陽光還要燦爛:“玲玲,媽媽的寶貝兒!你終于好了,你終于好了……”
玲玲拽著她的頭發(fā),嘴里發(fā)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好像是在回應她媽媽。
白逸軒眼中也噙著淚光,寵溺地看著那對相擁在一起的母女。
他轉頭對著溫音千恩萬謝:“大師,謝謝你!珠茯神就在樓下,我?guī)阆氯ツ?!?p> “好?!睖匾酎c頭。
可剛走了一步,她就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上。
“大師!”王富貴離她最近,急忙伸手扶了一把:“這是怎么了?”
“精力耗盡,要暈了?!睖匾粽f的云淡風輕,就好像快暈倒的人根本不是她一樣:“王老板,麻煩你扶我下去,拿上珠茯神以后,送我去城西湖心別墅傅家?!?p> “好的好的……誒?溫大師?!”
溫音交代完事情,身子瞬間一軟,暈了過去。
這可嚇壞了王富貴和白逸軒!
兩人手忙腳亂扶起溫音,往樓下奔去!
一個小時后。
王富貴將車穩(wěn)穩(wěn)停在傅家老宅門口,按響大門外的門鈴后。
不多時,一身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出現(xiàn)在大門外。
管家看著眼前有些陌生的王富貴:“先生,你是?”
“我是誰不要緊,你先跟我來看看,車上那人您認不認識!”王富貴神色焦急地將管家往車邊引。
他就是一小老板,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跟豪門有牽連,只想盡快完成溫音要他做的事情。
管家看見副駕上的人,頓時心中驚愕不已。
溫音大變樣的事情全家上下都知道了,這幾天溫音出入傅家的事,也在私底下傳開了。
“這是怎么回事?”管家問。
王富貴三言兩語解釋清楚,“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暈了,您看?”
管家猶疑片刻,叫來傭人,扶走了溫音。
“先生,等一下!”王富貴又出聲叫人。
管家停下腳步:“還有事?”
王富貴轉身回到車子跟前,從后座上將放在哪里的珠茯神拿了出來,遞到管家面前。
“這是溫小姐尋來的草藥,我在車上問了一嘴,好像是要救人用的!麻煩你帶回去!”
管家心念一轉。
救人?
溫小姐最近不就是在救治他們家的老太太嗎?難道今天溫小姐是因為要拿到那這草藥,才暈倒的?
管家說了聲謝謝,伸手接過王富貴手里藥材,小心翼翼抱在懷里,朝身后的別墅走去。
傅氏集團。
傅司辰正在和傅墨軒商量旗下娛樂公司的發(fā)展方向,放在手邊的手機發(fā)出‘嗚嗚’的震動聲。
抬眸望去,發(fā)現(xiàn)是家中管家打來的,傅司辰立刻抬手止住管家的話,按下接聽。
“什么事?”
管家小心翼翼的聲音傳了過來:“少爺,溫小姐暈倒被送過來了,我把她安置在客房可以嗎?”
傅司辰皺眉。
又暈倒了?還被送到傅宅?
以前上山下水的,六十幾層的高樓都能爬上去給他告白……沒聽說過身體這么嬌弱啊。
半晌,他道:“好?!?p> 電話掛斷。
傅墨軒看了過來。
剛才管家的聲音不小,他也聽見了。
現(xiàn)在正是同款疑惑。
傅司辰看了眼電腦屏幕上的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了,傅氏今天高層會議就定在這個時間。
他起身,長腿一邁,朝門外走。
傅墨軒立刻起身勸說:“堂哥,那個女人一定是裝的,想要借機接近你,正常人怎么可能三天兩頭的暈倒啊?你可千萬不要上她的當!”
傅司辰回頭,眸色冷冽,“你很吵?!?p> “我看你要回家,這不是給你提個醒兒嘛!那個女人可是塊狗皮膏藥,沾上你之后就撕不下來了!”
“誰跟你說,我要回家?”
傅司辰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