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租鋪面
“這主意不錯,明天我們就去看鋪子?!?p> 顧驍欣然同意了。
“我就知道老公會支持我!”
宋春晚被喜悅短暫的沖昏頭腦,一下就抱上了顧驍。
“額,我們先看看我們現(xiàn)在手頭上還剩多少積蓄吧?!?p> 真抱到人的那一刻宋春晚瞬間清醒。
“行,我們數(shù)數(shù)看。”
顧驍沒多想,面色此時也緩和下來,將自己今天的工錢也拿了出來,宋春晚則從兩人藏錢的地把這段時間的積蓄都取出來。
“看上去好像不少的樣子?!?p> 宋春晚有些心慌,擔(dān)心這錢不夠。
仔細數(shù)了數(shù),她這才安心。
“不說大的鋪面,小的鋪面還是能租下來的?!?p> 本來宋春晚是想將鋪面買下,但他們的積蓄只夠?qū)⒛莻€地段的鋪面租下,能買的也就只有別的地段的鋪面。
“但這鋪子不是開在那家飯店的對面也就毫無意義?!?p> 宋春晚最后還是決定租鋪面。
至于顧驍,無論宋春晚做出什么樣的決定都十分支持。
“行,那快睡吧,明天還要早起去看鋪面,但我要先去請個假,你等我?!?p> “好。”
一夜無話,第二天兩人都起了大早,這時的公雞都還沒打鳴。
“你再睡會,不用跟著我起。”
顧驍將宋春晚塞回被里,又被宋春晚掙開。
“我還得給他們留飯,不知道看個鋪面要幾時才能回,現(xiàn)在起也剛好?!?p> 顧驍拗不過宋春晚,只得幫宋春晚準(zhǔn)備好洗漱用品。
“我出門了。”
“知道了。”
宋春晚專心的做著面食,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
沒多久在宋春晚的手下,原本黏人的面團就光滑不粘手。
“再煮個湯?!?p> 她正打算出門采些野菜,昨日因為那事氣著了,忘了帶些菜回來,現(xiàn)在只能出去一趟。
才開門,就看到顧北神情清醒的站在門口。
“怎么醒了?是我們動作太大吵醒你了嗎?”
宋春晚本想用手摸摸顧北的腦袋,卻有些尷尬的發(fā)現(xiàn)手上都是面粉,只得將手收回。
“沒有,弟弟妹妹都沒醒,我聽到聲就來看看,媽,你和爸起這么早做什么?”
顧北疑惑的看著宋春晚,就算是那天給他們買零嘴都沒起過這老早,今實在有些反常。
“放心好了,我只是要去和你爸租個鋪面,今天之后我們家也有自己的鋪子了?!?p> 宋春晚隱去買鋪子的原因,只將好的事情告訴顧北。
“那就好,媽,要不買下鋪面之后我?guī)е艿苊妹玫降昀飵兔?,這樣也能省些雇人的工錢?!?p> 宋春晚沒立刻應(yīng)下來。
“這件事看情況,而且也需要和你爸商量商量。”
“好,我今天也會帶好弟弟妹妹的?!?p> 看著顧北似乎有些落寞的背影,宋春晚猶豫了下,還是喊住了他。
“現(xiàn)在醒了暫時也睡不回去,幫媽摘些野菜回來?!?p> 顧北點點頭,跑著出了門。
在兩人合力下,等顧驍請假回到家就吃上了熱騰騰的面條。
“工作那邊的事怎樣?請假還算順利嗎?”
宋春晚有些擔(dān)心管事的人故意不答應(yīng)。
“放心,都是兄弟,只說了一聲就同意了,別想這么多,快走吧?!?p> 顧驍撂下筷子,領(lǐng)著早就填飽肚的宋春晚出門去了。
一路上宋春晚和顧驍都在商量租個怎么樣的鋪面,昨晚沒商量好的細節(jié)都在這路上拿出來商量。
“算了,這錢還不知道能租下什么的鋪子呢,而且那地段的鋪面也不愁租,能租到什么樣的就什么樣的吧。”
商討半天,宋春晚和顧驍?shù)囊庖娺€是不統(tǒng)一,宋春晚干脆破罐子破摔。
顧驍沒吭聲,只是繼續(xù)認(rèn)真的看好腳下的路。
想到即將有自己的鋪面,哪怕還不知會是啥樣的,宋春晚今天的腳程比往日的要迅速。
沒多久兩人就來到了那飯店的對面。
“這些鋪子有些還不開門,先看看那些都有貼上招租告示的鋪子?!?p> 宋春晚拉著顧驍一路逛著,只找著三間在招租的鋪面。
其中一家的鋪面正好就是正對著飯店的大門口的。
“要不先看看這家?”
顧驍沒意見,剛好這鋪面的老板也來開了門,兩人說明來意后跟著老板進了店。
“你是昨日在那門口鬧事的姑娘對不?”
那老板剛還有些不敢認(rèn),這多瞧幾眼后,才敢確定宋春晚真是昨日自己看到的姑娘。
“準(zhǔn)確的說是討回公道,老板,我看你這鋪面也是做吃的?怎么就關(guān)了?”
聽宋春晚提起這個問題,老板瞬間面帶怒色。
“還不是對面那王八羔子,我家的師傅做鹵味手藝極好,后面就被對方給盯上了,給出了豐厚的薪酬,不過師傅和我有情誼,怎可能答應(yīng)那王八羔子的邀約,后面就天天去師傅家里鬧,還拿他家人的安全威脅,最終師傅走了,我這鋪子自然也就黃了,唉。”
說完這故事,那老板突然想起什么。
“姑娘,你不會是打算在這開家店和那王八羔子競爭吧?”
宋春晚靦腆的笑了笑。
“是啊,叔,那口氣實在咽不下去,而且有手藝在身,不會因為師傅跑了就開不下去,就打算試一試?!?p> “行吧,不過倒是真被威脅了也別來找我?!?p> 老板無所謂的擺擺手,他也想將這鋪面租出去,之前也不是沒人來租,但最后都被那飯店的老板給威脅走了,后面也就租不出去了。
現(xiàn)在有人不怕被威脅,他也懶得多提醒,只想將這鋪子租出去拿到租金。
“行了,在這簽字就行?!?p> 老板拿出有些落灰的協(xié)議,宋春晚看了這上面的條件,眼見和自己預(yù)算差不多,毫不猶豫的簽下自己的名字,將錢款給了老板。
“這鋪子現(xiàn)在租給你了,你看想怎么折騰就怎么折騰,我回去了。”
老板將鑰匙給了宋春晚后立刻走人。
“接下來我們?nèi)タ纯从檬裁礀|西重新裝修這鋪面?!?p> 宋春晚和顧驍轉(zhuǎn)身正要出店,就瞧見飯店的老板出來。
顧驍不認(rèn)得,但看宋春晚的反應(yīng)也知那人的身份。
“怎么樣?以后多多指教???”
宋春晚晃了晃手上剛簽下的協(xié)議,還做了個鬼臉。
那挑釁的姿態(tài),飯店的老板看了氣得咬牙切齒,同時也有些擔(dān)心宋春晚來了之后會真影響到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