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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八零:成了三個拖油瓶的后娘

第十八章 挑釁

  “好,我知道了,你快放開我吧?!?p>  感受著顧驍寬厚的胸膛,宋春晚莫名的有些臉熱,用手推了推他。

  “其他的衛(wèi)生我都弄好了,再將這地處理就行,這菜就先放這吧,天色已經(jīng)不晚了,我們還是盡快回去休息才好?!?p>  顧驍聽了宋春晚的話,將她松開。

  這時他瞧見外邊的天色已是十分的昏暗,將宋春晚帶出飯店。

  “你都將我?guī)С鰜砹?,我還能怎么辦?”

  宋春晚無奈的說道,這人動作利索的把鎖也給鎖上,她現(xiàn)在就是想回也回不去,那鑰匙還在他的手上呢。

  “這件事我們沒有證據(jù),而且那女人都不知道是誰,更不可能找到人給我們作證了?!?p>  一路上宋春晚仍愁眉苦臉,這件事情給她的打擊著實有些大。

  “在我們沒將他抓個現(xiàn)行的時候我們就輸了。”

  “好了,現(xiàn)在先別想這些事了,還是趁早休息的好,那客人應(yīng)該答應(yīng)了,不將這事說出去吧?既如此,那這事我們當(dāng)做破財消災(zāi)就行?!?p>  顧驍回憶起宋春晚回來后所說的情況,沉思片刻。

  “的確,幸好那些客人都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客人,真是不幸中的萬幸?!?p>  聽了顧驍寬慰的話,她這才眉頭舒展,將這事暫時遺忘。

  “這時間三個孩子都睡了吧?”

  想起自己剛在店里沒看到三個小孩的蹤影,她這才發(fā)覺孩子們已被顧驍送回家去了。

  “我們輕聲點就行,這些天都有些累的夠嗆,不會醒的?!?p>  兩人很快摸黑回了村里的房子。

  想到今天的事,宋春晚還是有些自責(zé),她有些睡不著,翻來覆去才勉強讓自己陷入夢境當(dāng)中。

  一旁瞧著似乎早已睡熟的顧驍見沒了動靜,睜開了眼。

  “事情總會解決的。”

  將宋春晚的眉心揉開,在替她掖好被角,他這才睡回去。

  第二天一早,兩人仍按照平常的那個時間來到店里進行準(zhǔn)備。

  今日這客流量相比起昨天及前天來說有些減少,但在正常的波動范圍內(nèi)。

  宋春晚這才松口氣,看來那些客人也遵守了諾言,沒將這事傳出去,不然短時間內(nèi)自己別想再有客人上門。

  這客流量少了也就不需讓顧北來幫忙,宋春晚便讓他回了村里。

  “沒我還能幫著媽看店,不讓別人再靠近后廚,昨天我要是將人攔下就不會造成那樣的事情了?!?p>  宋春晚沒想到顧北竟是還在自責(zé),他有些心疼,但也更決定要將下毒手那人找出來。

  “放心好了,這里有你爸在,再說了,弟弟妹妹也需要你盯著不是嗎?聽媽的話,先帶著甜甜他們回去吧。”

  “好。”

  顧北沉默片刻,將這事應(yīng)了下來。

  正要將顧城顧甜帶回去,出了門又回了店里。

  “怎么這么著急?出了什么事?”

  宋春晚正將剛炒好的菜端出,就瞧見顧北急匆匆的帶著兩個孩子又回了店里,朝后廚跑來。

  “媽!對面那家飯店也出了一樣的套餐,甚至比我們這邊的價格還要再低上一些。”

  聞言,宋春晚也不管手頭上正做的事情,顧驍本想跟去,但顧慮著鍋里的菜還是留下了。

  她出了店門口朝對面那家飯店望去,果真見著了顧北說的套餐優(yōu)惠。

  瞧著對面那飯店門口上的牌子寫著和自己這邊菜色一樣的套餐,宋春晚氣得臉都有些鐵青。

  “顧北,你先帶著這三個孩子回家,這件事我清楚了?!?p>  “那要不我還是留下來幫忙招攬下客人,對面的客人都比我們這邊多了?!?p>  這個時段本想吃飯的行人,瞧著這兩家牌子上的菜色都一樣,但宋春晚對面那家價格更要便宜,腳步一頓,轉(zhuǎn)而走向了對面那家飯店。

  “不用了,這件事情我和你爸會解決的,小孩子不需要操這么多的心,趕緊回去吧?!?p>  宋春晚不由分說,將人趕回村里,就盯著對面那家飯店。

  只見門外一個員工瞧了他一眼后,和同伴交流幾聲,轉(zhuǎn)身走進飯店。

  在出來時,他的身后就跟著對面那家飯店的老板。

  老板倒是沒像宋春晚他們剛租下這鋪面一樣到她面前來炫耀,卻是開始吆喝起來,言語之中還不停的拉踩兩家的價格。

  偶然與宋春晚對視,那眼神當(dāng)中也全是挑釁的意味,看著宋春晚更火冒三丈。

  忽的想起自己還有些菜在鍋里,宋春晚氣急的瞪了那老板一眼后轉(zhuǎn)身回了后廚。

  “怎么這一副氣沖沖的模樣,外面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顧驍依舊兢兢業(yè)業(yè)地控制著柴火,瞧見回來的宋春晚關(guān)切問道。

  “氣死我了,對面那老板竟然也和我們一樣弄起了優(yōu)惠套餐?!?p>  “昨天那件事會不會就是那老板做的?但我們沒證據(jù),現(xiàn)在對方也和我們弄了同樣的優(yōu)惠套餐,我們也不能阻止?!?p>  顧驍思量半天也沒想出解決的法子。

  宋春晚沒應(yīng)聲,先將那些菜全都弄好后,這才又繼續(xù)說道:“這還不是最氣人的,最氣人的是他的價格比我們要低上許多,不少人瞧見兩個板子套餐一樣,但對面價格較低都往那去了?!?p>  “我敢肯定昨天那事就是這人干的,他一定是見到我們第一天剛開業(yè)時,那么多客人都到我們店里,起了嫉妒心,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就找人來下手了?!?p>  此時顧驍臉上已顯怒色,看來對面這老板的確如這鋪面的主人說的那般是個卑鄙小人,也難怪明明那老板背后沒多大的勢力,卻沒人敢租下這鋪面,應(yīng)當(dāng)都是被搞怕了。

  “惹到我們頭上必須得給他一點教訓(xùn),免得人家以為我們好欺負(fù)。”

  顧驍點點頭,同意宋春晚的提議。

  “你有些什么好主意了嗎?只是將人打一頓,恐怕還沒辦法讓他徹底斷了對我們下黑手的心思?!?p>  宋春晚聽了這話沉默下來,若是真這么做,也不知會不會留下什么證據(jù)。

  但就是想也給對方下藥也不太成,對面那飯店的老板這時肯定嚴(yán)防死守,就擔(dān)心他們的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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