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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無雙皇子,被李二偷聽心聲

第539章:等

  “自家人,直說。”

  褚天培應(yīng)聲,開口道:“探子發(fā)現(xiàn)高陽公主在圣上的酒杯里下毒,情急之下,屬下便讓千里出馬,打翻了酒杯。

  后來續(xù)上的那杯酒乃是武嬪親自倒得,并無問題。

  李元景一黨想要暗殺的人,都在舉行儀式的時候,被李積將軍帶人給抓住了。

  還有……”

  他小心翼翼的抬著眼皮,看了一眼李慎,回答道:“咱們的身份似乎被發(fā)現(xiàn)了?!?p>  “……”

  李慎:我還好。

  高出這么大的陣仗,不被發(fā)現(xiàn)才奇怪呢!

  他擺擺手,“無事,怎么說,咱們都算是救了當(dāng)今圣上一命,不求圣上感恩戴德,最起碼不會恩將仇報,放寬心?!?p>  “明白?!?p>  李慎抬頭,看了一眼站在褚天培肩膀上的蒼鷹,羽毛漂亮,眼神銳利,確實是個好畜生。

  褚天培為人正直,當(dāng)然也不是說魏思敏韓文泰等人不正直,但他不好色不好賭,不喜歡喝酒,唯一喜歡的就是馴獸。

  馴鷹馴馬,從來都有一套。

  剛開始聽說這個愛好的時候,李慎還挺高興,畢竟這是一個可以為軍營服務(wù)的愛好。

  訓(xùn)出來的蒼鷹可以用來傳遞消息,訓(xùn)出來的馬匹可以充當(dāng)戰(zhàn)馬。

  這都是好事!

  他大手一揮,便讓褚天培盡管去玩。

  等真正深究之后,李慎才知道這玩意有多費錢!

  一個好的絕色美人,雖然是千金難求,但起碼明碼標(biāo)價,但是一匹上好的汗血寶馬,都是用競拍得來的。

  為了挑選佼佼者,褚天培甚至直接蓋了一座農(nóng)場,從源頭開始挑選上好的蒼鷹和戰(zhàn)馬。

  李慎看著都心疼,這玩意可比女人和酒水還要貴!

  想必,眼前的這一只蒼鷹,就是訓(xùn)練出來的寶貝。

  他上手,撫摸著蒼鷹的羽毛,說道:“你讓他打翻圣上的酒杯,萬一被射中可怎么辦?圣上身邊全都是百步穿楊的神弓手,你的鷹再厲害也躲不過他們的利箭!”

  “無事,為了圣上為了王爺,我愿意犧牲?!?p>  你愿意,我還不愿意!

  這犧牲的都是我的錢!

  李慎頷首,問道:“還有其他的事嗎?”

  “無事,在此事中武嬪幫了我們不少,似乎她跟王爺有很深的交情。”

  “哎,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武嬪娘娘乃是當(dāng)今圣上的女人,怎么會跟我關(guān)系匪淺!你這是嫌棄你家主子的腦袋牢固,想要給我松一松,是嗎?”

  褚天培委屈的說道:“王爺恕罪,屬下不是那個意思,但,可……武嬪娘娘確實棒了我們不少,一聽王爺?shù)拿?,直接放行?p>  我想起來,才說……”

  他還沒有解釋完,就被李慎一個手勢打算,命令道:“這件事,爛在肚子里?!?p>  “屬下,明白。”

  李慎揮揮手,示意無事。

  褚天培彎腰行禮,轉(zhuǎn)身離開了偏廳。

  丫鬟仆役出去,房門緊閉,只剩下了他們叔侄二人。

  時間過得真快,在自己的印象中,李煒還是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孩,現(xiàn)在竟然坐在同一張桌子上,一起喝酒了?

  李慎貼心的給他夾了一筷子菜,說道:“來,多吃點……”

  李煒張大嘴巴,瞪大雙眼,滿臉正經(jīng)的看著李慎!別說吃菜了,他現(xiàn)在都懷疑自己的耳朵,以及精神出現(xiàn)了問題!

  “十皇叔,方才,方才,方才你們……”

  “沒錯,李元景一黨聯(lián)合高陽公主、巴陵公主以及她們的夫婿,想要造反?!?p>  李慎輕描淡寫的說道:“今日國喪,本來打算動手,呵……”

  “真不知道夸贊他們勇氣可嘉,還是嘲笑他們有勇無謀!就憑他們幾個人,幾方權(quán)勢,也敢跟李治對抗!

  這不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嗎!”

  “當(dāng)真,當(dāng)真?!”

  李慎挑眉,反問道:“不然,我多大的膽子,敢拿著此事造謠,哄你開心?”

  “那杯酒……暗殺……蒼鷹!我的天?。∥叶疾恢较掳l(fā)生這么多可怕的事,這,這……”

  李煒激動的拍著胸口,似乎在強行咽下一個雞蛋。

  他粗重的喘息幾聲之后,終于恢復(fù)成平日里穩(wěn)重堅定的模樣,“果然,還是十皇叔有本事,雖不在朝中不在長安,卻能第一時間知道靈敏的消息?!?p>  有沒有這么一種可能,你家十皇叔并不想知道這么靈敏的消息!

  “太可怕了!”

  李煒想著,又說服自己,“皇爺爺不遵長幼之序,殺了牡丹太子李建成,其他的兄弟姐妹自然看著眼紅,皇爺爺盛威之下,沒有人敢造次。

  現(xiàn)在皇爺爺逝世,當(dāng)今圣上根基不穩(wěn),就難免有些宵小之輩窺探皇位。

  理所應(yīng)當(dāng),卻又在情理之外?!?p>  “人最大的弱點,就是看不清自己,總覺得別人可以自己也可以,像你皇爺爺這般的人物,縱觀時間長河也只有那么一兩個而已。

  他們……呵!”

  李慎隨口笑笑,不足為道。

  房遺愛除了一個造反的名號,連自己的妻子高陽公主都不如。

  而柴令武唯一拿的出手的便是自己的母親,平陽昭公主。

  說難聽點,他們在歷史上不過是跳梁小丑而已。

  李煒接受之后,冷靜的思考道:“密謀造反可是誅九族的大罪!既然已經(jīng)坐實了李元景一黨的造反,圣上為何不下令捉拿他們?”

  “遲早的事,只是顧不顧及皇族的臉面而已?!?p>  在魏王李泰的葬禮上造反,這件事都可以搏個頭條了!

  大概李治是真的想讓他四哥安安靜靜走,另找一個機會再……

  不對,不對……

  自己年前的時候來長安城,便聽?wèi)舨抗賳T說,他們家尚書在密謀調(diào)查什么,再加之高陽公主為房遺愛爭奪爵位,李治下旨調(diào)查……

  該不會,他早就知道了這一切!

  只是在等,等罪名坐實,等罪人自己露出馬腳,放長線釣大魚,等到可以誅九族的時候,再進行一網(wǎng)打盡!

  之所以沒有在李泰的葬禮上捉拿他們,因為有真正的人正在旁邊盯著,再看著他們,再對整件事進行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

  李慎瞬間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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