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蕭鈴琪還在睡夢中,聽到有人敲門,醒過來才發(fā)現(xiàn)是小雪在敲窗口,蕭鈴琪趕緊從被窩里出來,給小雪開窗。
“藍(lán)若寺被封閉了,估計是那鬼物在療傷”小雪跳到沙發(fā)上蹲著。
蕭鈴琪想到藍(lán)若寺里還有一百來人,不由得擔(dān)心起來,“那些人會不會有危險?。俊?p> “暫時不會,不過等那鬼物一恢復(fù),恐怕會第一時間吞噬其靈魂,用以增強修為,強行突破?!毙⊙┮彩呛軗?dān)憂。
這時,房間的敲門聲響起,是云川房間的三人。
蕭鈴琪讓他們等一會,隨后去叫醒張靈月,五分鐘后,所有人再次聚集在此。
白狐小雪說了一下藍(lán)若寺的情況,云川覺得還是要盡快才行,即使今天沒有調(diào)查出結(jié)果,也要強行攻寺。
這時,蕭鈴琪指了指躺在床上的郭言問道:“那她怎么辦?”
云川思索了一會兒,“先叫醒她吧,看看她都知道些什么”
“這個可以讓貧道來”凌道炎向前一步道。
只見他雙手捏出指決,默念了一道咒語,隨后指尖泛起紅光,紅光匯聚成一個光球在凌道炎的指尖跳動。
凌道炎輕呵一聲,將光球點到郭言靈臺中,隨后便收回了手。
“一會兒就能醒了”于是眾人就這么看著。
五分鐘之后,郭言沒有什么反應(yīng),眾人就這么看著凌道炎,凌道炎有些尷尬的撓撓頭“沒道理啊,我這祖?zhèn)鞯那逍闹湫Ч玫陌。俊?p> “凌兄你聽過請魂咒嗎?”聽到清心咒,云川便想起了梁玉衡,那個年紀(jì)輕輕就有著入門天師修為的神秘人。
“清魂咒?好像聽我?guī)熜痔煸犹徇^,好像是某個隱世宗門的秘術(shù),據(jù)說在同類型的咒法里是最好的,只不過好像需要媒介”凌道炎摸著下巴說道。
“凌兄也不能確定是哪個宗門嗎?”
“慚愧,慚愧”
云川罷手,隨后繼續(xù)等待著郭言。
又過了十分鐘,郭言還是沒反應(yīng),凌道炎老臉有些掛不住了,準(zhǔn)備再次出手時,被云川抬手阻止。
云川來到床邊道:“郭小姐,醒了就趕緊起來吧,我們趕時間,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沒有要傷害你的意思?!?p> 蕭鈴琪幾人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云川,這人還沒醒,就開始說話,哪有人聽?。?p> 云川知道他們是什么意思,隨后繼續(xù)說道:“三分鐘前,你的心跳就開始加快,到現(xiàn)在依然是,我知道你已經(jīng)醒了,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此時眾人也聽懂了云川的意思,感情是這姑娘早就醒了,發(fā)現(xiàn)很多陌生人在,因為害怕,也是選擇繼續(xù)裝睡。
此刻被拆穿,郭言也不裝了,立刻從床上彈了起來,縮在床頭,一臉驚恐的看著眾人。
“我就說嘛,我家的清心咒也是好使的?!币姴皇亲约褐浞ǖ膯栴},凌道炎頓時竊喜起來。
見郭言這個樣子,蕭鈴琪連忙上前,同時雙手舉起來表示自己沒有武器,“郭小姐,你還記得我嗎?我是那天...就是昨天下午,你在藍(lán)若寺上完課的時候,我問過你問題的,后來還和你一起挑水救火。”
聽到救火,郭言似乎想起了一些,看著凌道炎,“縱火犯!”
“我...”似乎那爆炸確實也和他有些關(guān)系,于是凌道炎也沒說什么。
“郭小姐,這位凌道長是你的救命恩人,是他將你救出藍(lán)若寺的,他不是壞人?!笔掆忕骼^續(xù)安慰道。
這時,云川也開口了,“郭小姐,關(guān)于藍(lán)若寺的事,你知道多少?能告訴我們嗎?”
在蕭鈴琪的安撫下,郭言也漸漸沒有那么害怕了,她想起了蕭鈴琪、張靈月還有歐陽逸風(fēng)都是昨晚幫忙救火的人,最起碼他們?nèi)齻€不是壞人。
而他們相信云川和凌道炎,那他們應(yīng)該也不是壞人。
“我本是月亮村的人,從小就知道藍(lán)若寺,聽村里的人說,以前村子里有什么邪門的事,就會去寺里尋求幫助。”
“不過后來發(fā)生了一件大事,死了很多人,然后整個村子就搬遷了”
“搬遷?”云川意外道,“這么說,現(xiàn)在的月亮村不是原來的月亮村了是嗎?”
郭言想想道:“嚴(yán)格來講,現(xiàn)在這里叫月亮新村,村里的老人把以前的村子叫月亮舊村。”
“那你知道關(guān)于月亮舊村的事嗎?”
郭言搖搖頭:“我不太清楚,都是聽我爺爺說的,我爺爺以前就是在舊村生活的,后來是跟隨我太爺爺一起搬到這月亮新村的?!?p> 郭言的爺爺郭義,是月亮舊村的村民,后來跟隨其父搬到月亮新村,不過那時的郭義依然十歲了,而且農(nóng)村懂事比較早,所以對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記得還是比較清楚。
后來老來得子,五十二才有了郭言的父親。
平時郭義身子骨很好,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村子里的百歲老人了。
“看來還是要去見一見這位郭老先生才行?!?p> 隨后云川幾人討論決定,告訴郭言敢于藍(lán)若寺的真相,一開始郭言是不相信的,畢竟她閨蜜就是在寺里得道的,得道后還告訴了她。
不過,當(dāng)她見到一只能說人話的狐貍時,她整個人就崩潰了,即使再不愿相信,她的閨蜜也回不來了,于是在房間內(nèi)大哭起來,蕭鈴琪張靈月兩女安慰了半個小時,郭言才稍微好些,但是眼睛還是紅紅的。
郭言說她爺爺家離這里不遠(yuǎn),走路去半個小時就到了,她每年都會回來看望爺爺。
時間緊迫,眾人便立即出發(fā)。
......
半個小時后,幾人來到一個巷子里,一群老大爺正圍在一顆大樹下不知道干什么,走進(jìn)才發(fā)現(xiàn)是在下象棋。
當(dāng)中一位老者忽然高聲道:“我贏啦!哈哈,老馬,給錢給錢”
坐在這位老者對面的老馬面露難色的從口袋里掏出五顆大白兔奶糖遞給了老者。
“哈哈哈哈,老馬,水平不夠啊哈哈哈哈哈”
“老郭,你別得意,我一會兒讓老劉來殺一殺你的銳氣”
“等著,誰跑誰小狗,哈哈哈哈”
這時,郭言喊道:“爺爺!我回來啦”
老郭一愣,隨后就看到了小跑過來的郭言,“大孫女!哈哈哈哈哈,怎么得空回來拉”
“回來找你有事兒”
“這樣啊,那那那...老馬,今天就這樣了,明日再戰(zhàn)”
“嘿,你這是要跑啊”
“我小狗行了吧,不和你說了,大孫女,咱回屋坐會兒去?!闭郎?zhǔn)備拉郭言回屋的老郭,看到了后面走來的蕭鈴琪等人。
“大孫女,你朋友?。俊崩瞎鶈柕?。
“是的爺爺,我和我朋友來找您有事?!?p> “行行行,我大孫女的朋友們,都回屋坐會兒吧”。
于是,幾人便陸陸續(xù)續(xù)進(jìn)入了老郭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