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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穿影后被清冷四爺套牢了

第2章巫師達木

反穿影后被清冷四爺套牢了 云胡夫人 3129 2022-01-20 10:04:25

  思緒收回時,林嗣音發(fā)現(xiàn)眼前的畫面在動。

  是段九儒在下樓梯,他離開了書房。

  放下杯子,她不禁問道:“你要去哪兒?”

  本以為這次也會像以前一樣得不到回應,但是沒想到她話音剛落段九儒就頓住了腳步。

  停了有幾秒,他才說:“去外面一趟?!闭Z氣清清冷冷的,是他一貫的風格。

  “嗯。”林嗣音點點頭,沒有繼續(xù)問。

  因為她知道關于他的事,他不想多說,她也便不追問。

  只是這一次不一樣……

  “待會兒無論看見什么,都不要出聲?!?p>  這樣的話她還是第一次聽見。

  擱在桌面上的素手不自覺攥緊,林嗣音下意識的問了句:“為什么?”

  “會影響到我。”

  林嗣音:“……”

  什么???

  *

  另一個時空,同一時刻

  等在車旁的云弋一抬眼就看到白衣黑褲的段九儒邁著大長腿,步伐穩(wěn)健的朝自己走來。

  云弋見狀連忙拉開車門。

  段九儒坐上車,手肘搭在一側扶手上,左手把玩著右手無名指上戴著的一枚指環(huán),姿態(tài)無端的透出幾分慵懶與毫不掩飾的矜貴。

  他問:“怎么樣了?”

  云弋神色肅穆,回道:“準備好了,路線都是最隱蔽的?!?p>  “嗯?!?p>  輕輕關上車門,云弋坐上了副駕駛,系上安全帶后他反手拉下了與后車廂之間的隔板。

  隔板與車內色調一致,材質降噪,是隔音的首選材料。

  車子啟動,緩緩駛離半山腰的別墅,向著山腳下而去。

  段九儒靠著座椅假寐,大約是察覺到他周圍太過安靜,腦海中那道溫軟的女聲又遲疑著,響在耳畔。

  “你要做的事情危險嗎?”畢竟他之前有好幾次身上都帶著血回來,連帶著她也在床上躺了好久。

  他沒回她,反而睜開眼睛說起了另外的事,“你八字多少?”

  那廂的林嗣音愣了一瞬,似是沒想到他會問起這個。

  抿著唇瓣想了一會兒,才說:“大禮一百三十五年八月十五午時一刻生?!?p>  段九儒聞言,轉著指環(huán)的手突然頓住。

  至陰至陽???

  “是……有什么問題嗎?”她的語氣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段九儒繼續(xù)閉上眼睛,“沒有。”

  有沒有還要等他找到那個人再說…

  這八年兩人像是共存與同一個身體里的情況,絕對不是偶然。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車子停在一處山頭,段九儒與云弋下車時,山頭的平地上已經有一架直升機等在那里了。

  坐上飛機,直升機慢慢升空,向著西北方的雨林處飛去。

  往常這個時候,只要他沒在處理文件,她一定會語調輕緩的說著她的日常,可是現(xiàn)在卻沒有。

  抬手在耳機殼上敲了幾下,等了一會兒沒人應。

  便知道他們現(xiàn)在又是處于互相看不見聽不到的狀態(tài)。

  *

  直升機下降在國內邊境一處雨林,彼時晚霞已鋪滿了天空。

  靠近邊緣地帶佇立著一座木屋,屋后圍繞著一顆顆茂盛濃郁的參天大樹。

  當窗口的影子漸漸變成梯形時,木屋內傳來了一點響聲。

  “哼,你不就是想知道那批貨在哪兒嗎?赟哥知道你會查,特地留下我,不過這些刑罰…”

  被汗水浸濕的碎發(fā)緊貼著額頭,男人低頭看了看,視線有些模糊。

  他也不在意,不屑的輕嗤一聲,“比起在雨林里吃了三個月的死老鼠樹皮來說,不過是小兒科?!?p>  他雙手被吊在房梁上,身上的衣服和了血和泥已經看不清是什么材質、款式,一條條,一截截的,掛在身上。

  他嘴唇干涸到起皮,眼皮無力的半瞇著,中氣十足的說完一段挑釁的話,胸膛起伏劇烈。

  有人拿了一條嵌著倒刺的鞭子走到他身邊,“軟硬不吃噻,滿清十大酷刑我們也復刻了,正好在你身上試試,反正總能留你一口氣。”

  男人聞言,瞳孔一瞬間放大不少,隨后似想到什么,咧著嘴得意的笑出聲,鮮血順著裂開的唇縫一路流到了脖子。

  “你不敢,沒得到那批東西的下落之前,你手里那根東西,也只能是擺設?!?p>  “你……”

  “說出下落,你可以死的痛快些?!币坏狼遒缢穆曇敉回m懫?。

  拿著鞭子的人聽到這聲音立馬低頭退到了一邊。

  而被吊著的人,則忍不住抬頭看去,他竟然不知道,屋里什么時候多了一個人。

  他的正前方擺了張?zhí)珟熞危巫由献鴤€白衣黑褲的男人。

  那位置正好逆光,看不清他的神色如何。

  男人也沒翹二郎腿,就這樣端正坐著。

  他十指修長,把玩著一枚指環(huán)。

  而剛剛還囂張至極的男人在見到那枚指環(huán)時,瞳孔驟然一縮,臉上浮現(xiàn)出了驚懼與害怕。

  微微抬起頭,段九儒的目光非常平靜,薄唇輕啟,嗓音響在男人耳邊,是催命符。

  “或者,你可以不說,云鳴!”

  拿著鞭子的云鳴彎腰:“是!”

  他倆明明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吊著的男人心中莫名有一種預感。

  是死神即將來到他身邊的預感。

  “不……不要……”心一慌,便忍不住語無倫次,“四爺,我說……我說……”

  段九儒撣撣腿上不存在的灰,起身,眼神看也沒看他,“記得說清楚點。”轉身大步離去。

  被即將到來的死亡籠罩著,男人禁錮著雙手,身體卻忍不住劇烈掙扎。

  “四爺饒命……四爺饒命……”

  段九儒靜靜的站在屋外,漆黑的眸子里倒映著遠處樹梢上嬉戲的鳥兒。

  幾分鐘后…

  “啊啊啊……”一聲聲驚叫不知道嚇跑了林間多少小動物。

  沒過多久,云鳴出來走到段九儒身后,微微低頭,神色恭敬,說:“四爺,他說,那批貨在雨林深處,但具體哪個位置他也不知道。”

  “其他的呢?”段九儒像是毫不在意,轉而問起了其他。

  云鳴沒聽懂,“其他?”

  側過身,段九儒眼神淡淡的看著他,神情不辨喜怒,“巫師達木。”

  “哦……是,”說起這個,云鳴反應過來,伸手把手里的字條往前一遞,“他暈過去之前把這個交給了我,說是趙赟特地留下說要交給四爺您的?!?p>  伸手拿過那張字條,攥在手心,段九儒望了一眼暗沉沉的天,提步往小路上走去。

  “帶回地下室,別讓他死了?!?p>  “是?!?p>  等段九儒的身影消失在路盡頭時,云鳴才轉身回到小屋。

  坐在車上,段九儒打開字條。

  布滿血跡與塵土的紙上只有短短一句話——“向西行十公里,見一木屋?!?p>  把紙條折好,段九儒沉聲對云弋說:“往西走十公里?!?p>  云弋把著方向盤,看了一眼后視鏡,踩下油門,“四爺,您還沒吃晚飯……”

  “不急?!?p>  寂靜的山林間,車子打著燈,一路向西,山里修成了水泥路,但不平,時不時的有坑,或是有坡道。

  彎彎繞繞的,足足開了半個小時才到達目的地。

  段九儒下車后就往夜色中亮著暗黃燈光的小屋走去。

  彼時暮色沉沉,微風過境,蟲鳴喋喋,溪流自小屋外的臺階下橫穿而過,潺潺流水聲不絕入耳。

  云弋停好車,小跑來到段九儒身后,打量了一番周圍環(huán)境,語氣有些擔憂:“四爺,小心趙赟有詐?!?p>  段九儒指尖拈著小紙團,望著那扇禁閉的木門,眸中略過幾許暗沉。

  把紙團撣進樹叢里,他喉結上下滾動,對云弋說:“你在外面等著?!?p>  云弋皺起濃眉,無奈應下:“是?!?p>  走到木門前,段九儒抬手才要敲門,就聽到里面?zhèn)鱽硪坏乐袣馐愕穆曇簟?p>  “門沒關,進來吧!”

  那語氣,像是知道他要來一樣。

  推開門進去關好,段九儒轉身打量著坐在茶桌后面的人。

  達木一身深灰色異族服飾,頭發(fā)又白又長,編成了麻花辮垂在微微彎曲的背上,眉毛也是白的,長至嘴角,胡須卷成了一撮,下面墜著個小金鈴。

  他看了一眼段九儒,布滿褶皺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然的笑意,神情很是和藹溫和,“坐,剛沏好的茶?!?p>  在他對面坐下,段九儒端起茶杯輕輕啜了一口,抬眸時,只覺得達木明亮的眼底愈發(fā)深不可測。

  達木見狀輕笑一聲:“我知道你為什么而來,”語調輕緩,嗓音混重。

  “趙赟說你是巫師?!狈畔虏璞尉湃迳裆届o,雙手搭在腿上,左手習慣性的把玩著右手上的指環(huán)。

  搖搖頭,達木說:“是,也不是,我當年在雨林里被蛇咬傷,他救了我一命。我身上無利可圖,但為報答他,我?guī)退冗^了幾次劫難。”

  段九儒輕微的點點頭,嗓音清冽,卻帶著幾分輕和:“你知道我為何而來!”

  是肯定句。

  達木笑呵呵的一邊點頭一邊順著胡須,“段先生命格不凡,命定之人卻遠在異世……”

  話沒說完,段九儒倏地收緊了拳頭,眸帶寒光猛的看向達木。

  達木混不在意,仍然笑的和善。

  ……

  當云弋仰著頭,指著天空上的星星數(shù)到五百零八顆時,木門再一次從里面打開。

  收回目光看去。

  “四爺,怎么樣了?”雖然他不知道他們都談了什么。

  段九儒看也沒看走到他身邊的云弋,腳步不停,說:“把赤鳶鎮(zhèn)上的房子收拾出來。”

  云弋率先一步打開車門,看著段九儒坐進去之后才問:“是要給誰住嗎?”

  段九儒捏了捏眉心:“我住?!?p>  云弋:“???”

  

云胡夫人

小媳婦長大了,是時候收到自己身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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