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程巖,別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了,我們去外面走走”夏瑩笑道。
經過一天的訓練,夏瑩的臉色已經露疲累感,但看到程巖這幅樣子還是決定拉著他去游玩一番放松心情。
“哎~,有的時候,不知道真相也是一種幸福”程巖內心一陣苦笑道。
“算了,不去了,一天的訓練你也很累了,我沒事,你回去休息吧”程巖微笑道。
見程巖恢復了過來,夏瑩便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道:“你別說,今天訓練確實挺累的,既然這樣,我們還是趕緊休息吧,明天還會更累……
程巖與她招手告別,隨后便駕駛小車飛馳而去。
“哼!,我對付不了你,還不能對付你的朋友?。。俊?p> 一個角落里,一名女子看著夏瑩嘴角露出一絲兇狠的邪笑,隨后向身后的幾名黑衣男子招手。
幾名黑衣男子見狀,快速跑入樓閣間的一條漆黑小道一路跟蹤埋伏。
夏瑩沒有任何載具,平時都是靠雙腳走路回自己。
隨著她漸漸遠離戰(zhàn)斗學院,街道周圍的人也越來越少。
十幾分鐘后,當她路過一個人煙稀少的拐角時。
幾名跟隨的男子迅速跑出,將她圍困。
“你們是誰???”夏瑩一驚。
在她附近還有一名陌生男子,但這名男子還未有所動作便被黑衣人率先一拳打在后腦勺昏了過去。
“救……!”夏瑩見勢不妙,剛想呼救。
但這幾名黑衣男子的伸手很快,在她剛發(fā)聲時便快速上前,將她的嘴巴捂住。
夏瑩劇烈掙扎,但她的力氣遠不是不是這幾名男子的對手。
幾名男子合力將她按住,隨后將她拍暈。
靜悄悄的街道里,一輛改裝車輛緩緩駛來,幾名男子將夏瑩塞入車輛,隨后從一條小道逃竄。
許久后,當夏瑩從昏迷中醒來時,發(fā)現自己被綁在一張鐵椅上。
她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周圍是陌生的,并且骯臟的貼墻,除了自己之外,這里還有一名女子也遭到了綁架,夏瑩下意識的想要呼叫,直到此刻,她才發(fā)現自己的嘴巴被一團粗布塞得滿滿一口。
嗚嗚!……。
她劇烈掙扎,想要盡力發(fā)出一些聲音。
就在這是時,她聽見門外傳來一陣窸窣的動靜。
砰當!
隨著一聲劇烈的聲音,面前的房門被一名遮面的男子快速推開。
夏瑩一驚,身體掙扎得更加厲害。
“別白費力氣了,你雖然是戰(zhàn)戰(zhàn)斗學院的學員,但卻是一名文職人員,我到要看看你如何掙脫這張鐵椅!”一名遮面的女子嘲諷了一聲,隨后她便緩緩走到她身前。
隨著她的右手高高抬起,隨后快速揮下扇向夏瑩的臉龐。
啪??!
一聲響亮的耳光便在這間寂靜的房間響起。
嗚?。?!
夏瑩下意識發(fā)出一聲痛苦的呻吟。
女子一巴掌之后,便將夏瑩口中的粗布猛扯而下。
“你說誰?。俊毕默撡|問道。
隨著夏瑩這一聲大喊,一旁的女子便被她的聲音吵醒。
“怎么回事!??”她剛一醒來,便發(fā)覺自己被綁在了椅子上。
“你們是誰!?要對我作什么?。俊彼蠛暗?。
女子輕輕一笑,便將遮住面龐的墨鏡和一條布巾摘下。
“是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女子質問道。
“為什么???呵呵,你以為你能逃得掉?竟然和我們一起,那就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了~”就在這時,門外有走入幾名女子。
一旁的女子眼神一縮,沒想到竟全是是昔日的好友。
“我們已經分道揚鑣”女子說道。
“怎么回事,你們認識?”夏瑩看著她們的對話,臉上露出疑惑之色。
“已經無所謂了,這間小小的房間便是你們的葬身之所;不過在你們死之前,我還有好好的折磨你們,誰叫你們與程巖走得這般進呢!”女子說道,又甩了一巴掌給女子。
“這本來就是我們有錯在先,你為何要執(zhí)意如此,若是我能早點發(fā)現你們竟是這般為人,我又豈會與你們同流合污”女子憤慨道。
女子力露出一絲輕笑,隨后便招式使用一旁的幾名男子。
幾名男子見狀,頓時摩拳擦掌,將兩人一頓猛揍。
兩人各埃了數十拳之后便昏迷了過去。
“哎,你們別打死,我還有慢慢折磨她們,好出出氣?!币妰扇嘶杳?,女子便紛紛打手停下動作。
見兩人鼻青臉腫,一旁的幾名女子卻舒暢般的笑了起來。
“給我看好她們”路過一名黑衣打手時,女子吩咐道。
“是!”黑衣男子快速應聲,隨后便招手讓眾人全部退出去,他自己在走出房門后反身將房門鎖上。
次日,程巖如同往常一早便來到學院。
但這一次他卻未曾見到夏瑩。
“哎,夏瑩今天不來學院嗎?”程巖向一旁路過的學員問道。
學員搖了搖頭,便是并不知道夏瑩的情況。
程巖雖然心中納悶,但此刻還未到時間,所以他以為是昨天太累了,導致夏瑩今天起不來。
但隨著時間推移,眾人已經來到廣場等待,程巖卻依舊未曾看見夏瑩的身影。
見特飛斯從遠處走來,盤坐的程巖急忙起身跑去詢問情況。
“夏瑩?”她昨日未曾跟我請假,怎么,她今日沒來?”特飛斯說著,便掃了眾人一眼。
片刻之后,他的臉色有些凝重起來。
程巖見狀,急忙問道:“怎么了?”
特飛斯,:“怎么回事?,可難不成是出現什么意外?”。
程巖微驚,沒想到事情竟然意外。
特飛斯眉頭一皺,急忙向身后正在維修飛船幾名男子招手。
幾名男子見狀頓時快速跑了過來。
“你們去夏瑩的家里看看是什么情況”特飛斯吩咐道。
“是!”幾名男子應聲道,隨即跑出了訓練場。
“教官這是什么情況?”程巖問道。
特飛斯:“但愿不要出什么意外才好,雖然我們是戰(zhàn)斗學院的學員,但一些窮兇極惡的人卻毫無懼色,往年也出現過一些懷有各種目的的人將目光打在這些學員身上,況且夏瑩還是一名文職人員,戰(zhàn)斗力非常弱……”。
“不過你別擔心,戰(zhàn)斗學院可不是浪得虛名的,若是夏瑩真的出了什么嚴重的意外,那他們將會付出嚴重的代價!”特飛起來說著,臉色有些擔憂起來。
“教官,讓我也去吧,怎么說我與夏瑩相識許久了”程巖說道。
特飛斯笑了笑,指著眾人說道:“不僅是你,你們都要一起去”。
眾人聞言,都是面面相覷。
“記住,在戰(zhàn)場上,整體的作用要高于個人的作用,夏瑩既然是你們隊伍中的一員,那你們就要相互幫助和扶持”特飛斯說道。
“是!”眾人回答的聲音整齊劃一,在他的帶領下,眾人便背著兵器前往夏瑩居所。
剛進來的時候眾人雖然像一盤散沙,但經過這半年的修訓練,他們也有了默契,走起路來直覺形成了整齊劃一的隊伍。
來到半路上,方才提前跑去的兩名男子卻在一道拐角發(fā)現了一些細微的痕跡。
特飛斯與眾人上前,在他的仔細觀察下,發(fā)現夏瑩定然再此處遭遇了不測。
“看來夏瑩確實遇到了麻煩!”特飛斯凝重的說道。
程巖拳頭緊握,他沒想到夏瑩居然出了這等意外。
“現在情況有些復雜,按照程序,我們要先將此時匯報給當地警局,讓他們協調調查”特飛說著,便令一旁的兩名男子去報案,自己則帶著眾人來到了幾百米之外的一處居所。
特飛斯一人進入房間,而余下的人則在附近尋找蛛絲馬跡。
不久之后,隨著一輛警車快速駛來,夏瑩的案發(fā)地和居然便被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