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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甜一撮生鹽

【006】這男人帥的一比

好甜一撮生鹽 小拾肆 2159 2022-01-06 22:41:59

  “想不到咱們家高嶺之花一般的學神,還跟人家大明星有段風花雪月呢?”

  等朱顏離開,沈澄泓拿沈閱川打趣兒。

  沈閱川在拼命找跟朱顏的聊天框。

  他上學的時候不常用社交軟件,也不在乎加誰或誰加了他,所以一律沒設置備注。

  現(xiàn)在找個人就宛如大海撈針。

  “我現(xiàn)在懷疑是老三用我的號干了壞事兒?!?p>  他不相信他居然還同意過做朱顏的男朋友。

  想想就離了個大譜。

  “行了,你還是想想以后。租你實驗室的劇組,跟朱顏不搭邊吧?”

  沈閱川:……

  “她說她是主演?!?p>  精彩了。

  一月六號,《二十四號病毒》正式開機。

  一月七號,幾乎大半個劇組扎到了添風實驗室。

  朱顏跟著大部隊住進了酒店,早上七點,馮晚丹和金水水陪著她去餐廳吃早飯。

  “小金,你有沒有覺得,姓朱的這幾天有些不對勁?”

  馮晚丹拉過金水水,目光在朱顏身上掃了一圈。

  金水水點頭:“很安靜,而且很聽話。”

  讓少吃就少吃,讓鍛煉就鍛煉,前期準備工作沒一件讓人操心的。

  不正常,不對勁。

  “她上次體檢也有半年了吧?該不會腦子出問題……”

  朱顏翻了個白眼,扒開湊到一起的兩顆頭,沒什么力氣地回:“我很正常,我只是出現(xiàn)了現(xiàn)代人常見的上班綜合征,緊張,慌亂,又高度集中。”

  馮晚丹給她拉了椅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癥狀可以半永久嗎?很久沒見過勤勞的你了。”

  得到了朱顏第二個白眼。

  怎么說呢,這幾天本來想沉浸式工作放棄沈閱川的,因為她很清楚,她對沈閱川絕對沒到非其不可的地步。

  她不過貪圖他的皮囊和智商。

  但有些煩,好些天過了也沒什么問題,昨天一進組靠近實驗室了,竟然又想去鬧鬧那個男人。

  她已經(jīng)流氓到這種程度了?

  恍惚間,朱顏聽見馮晚丹又在耳邊念:“你今天第一場戲拍完我就得走,照常還是小金跟著你,有什么問題及時找我或者朱總。再強調(diào)一遍,別惹事,尤其別跟祝冬歡抬杠,嗯?”

  祝冬歡是《二十四號病毒》的另一個女主。

  朱顏跟她幾乎同時出道,走同一種風格,接同類型的戲,甚至兩個人有差不多的背景。

  朱顏是呱呱叫娛樂朱大閎的親女兒,祝冬歡是開源傳媒董事長的準兒媳。

  不然兩人也不能同一咖位。

  朱顏三兩下吃完了一小碟炒青菜,眉宇間帶著幾分狂妄:“我自己家的戲,她要是不識好歹我還不能杠了?”

  杠到她自閉。

  馮晚丹:行,你撂狠話的樣子我記下了。

  沈閱川的實驗室總共三間,主實驗室劇組是不能靠近的,其他兩間這一個半月都用來拍戲。

  場務在做最后的布景,朱顏準備好妝造,出了化妝間的門就碰到了祝冬歡。

  在劇里,她演的是一個吃苦耐勞兢兢業(yè)業(yè)的小透明實習員,祝冬歡演的是一個極具天賦出類拔萃的年輕主任。

  所以在打扮上,靠,小家伙衣服還挺好看。

  祝冬歡先打了招呼:“你第一場戲呀?”

  兩個人走的風格雖然差不多,但祝冬歡畢竟是要結婚的人了,多少比朱顏端莊些,說話的時候也帶著標準的笑。

  朱顏不咸不淡應了聲:“勞您惦記?!?p>  她慣做不來面子功夫,抬腳準備去片場,祝冬歡卻攔住了去路,笑里藏刀:“朱顏,你的粉絲追著我的粉絲罵很久了,你應該出面制止一下,影響很不好?!?p> ???

  朱顏草草回憶了一下,大概是幾天前出定妝照,祝冬歡粉絲不滿平咖,罵了自己一些老掉牙的東西。

  這罵到家門口了還不讓清理一下的?

  她粉絲向來跟她一樣的好吃懶做,追著罵應該不至于,容易累。

  賊喊捉賊了屬于是。

  朱顏撩了下自己染黑的長發(fā),精致的眉眼這才揚了些敷衍的笑意:“你少攛掇些營銷號,娛樂圈能清凈不少,誰家惹誰家,你心里不清楚?”

  她跟外人打嘴炮沒怎么輸過,看見祝冬歡變冷的臉色,興高采烈地去片場了。

  化妝間跟主實驗室隔不遠,兩個人的對話,站在窗邊喝咖啡的沈閱川聽了個大差不離。

  他凝著咖啡上的拉花,想到自從上次在沈氏碰到過朱顏一次,這么些天她倒是都沒出現(xiàn)。

  來時猝不及防,走時也是。

  怎么,怕了?

  怕也挺好,他大哥說得沒錯,他跟朱顏玩不起。

  沈閱川細密的睫毛一閃,一口喝完了剩下的咖啡,側頭問徐琰:“劇組請你做顧問,給了多少錢?”

  《二十四號病毒》因為專業(yè)性高,片方有請權威人士做劇組顧問,但所有的科研器材均出自添風,有內(nèi)部人士做指導要更保險一些。

  他們不敢找沈閱川,退而求其次找了徐琰。

  徐琰覺得這背后的原因大概是自己沒沈閱川心黑。

  “只有四場戲需要我在場,也就動動嘴皮子,給三萬?!?p>  主要是把誤工費算進去了。

  徐琰看了眼時間,趕緊把手頭的資料遞給同事:“今天第一場就是,川哥,我得先過去了?!?p>  他忙著換下白大褂,就見沈閱川走過來,將他剛遞出去的資料重新遞過來:“顧問費依舊是你的,第一場我去看看?!?p>  徐琰以為他在開玩笑:“這得多耽誤川哥做實驗啊?!?p>  平時吃飯都五分鐘搞定的人。

  “你先把庫歇爾剩下的樣本取出來做感染實驗,最基礎的,還用我來?”

  庫歇爾的基本結構和厄鎂茲菌有些相似,他在研究兩者之間的可關聯(lián)性。

  徐琰: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到片場的時候,各部門已經(jīng)就位了,見來人是沈閱川,總導演還親自出來接。

  “我們本來想請的是徐老師,怎么敢勞駕您來?”

  沈閱川客客氣氣握了手,掃了眼布景,還湊合。

  “也算是在我實驗室取的景,專業(yè)性這方面出一份力也是應該的。”他跟著總導演坐下,看見鏡頭里朱顏一張素凈清冷的臉。

  她難得不化濃妝,又難得穿得如此保守,可能角色需要,戴了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鏡,即便如此,也遮不住她太過出色的五官。

  這女人妖精一樣。

  他一邊看著,一邊聽導演講了戲,都以為萬無一失的時候,男人視線聚焦在了朱顏的手上。

  他幾乎是一瞬間沒了漫不經(jīng)心,眉骨一抬,語氣冷冷的——

  “手套,戴錯了。”

  朱顏覺得這男人帥的一比。

小拾肆

請各位學神不要跟我計較實驗的部分【雙手合十.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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