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和薛彥翼他們分開了,因為我準備去濟南考我重點要報的那幾所大學(xué),她們還想要繼續(xù)在濰坊考幾天,我就自己一個人踏上了去濟南的火車,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我老家的一個學(xué)音樂的同學(xué)朱忠強他給我說他也準備去濟南那個考點考一考,我就這樣我們簡單約了碰頭時間就各自前去。丁爽和美麗把我送到車站以后我就讓他們趕緊回去了,因為他們還要考試。到了中午我才到濟南,說實話之前感覺濟南是省會城市,怎么也得比濰坊建設(shè)的要好吧,結(jié)果我可能去的是老城區(qū)吧,雖然也是高樓大廈但總是有一絲絲歷史沉淀的味道,老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滄桑感。到了濟南火車站后,我打電話給朱忠強問他在哪(他比我先到),朱忠強說:你出站就能看到我了,我背一個背包,別的沒帶。我說:好的,我也就帶了一個背包和一個小號,出去見面聊吧。說完便掛了電話。沒一會我就出了站,我看到朱忠強在那站著正在找我呢,我給他打了個招呼然后就過去了。我們本來打算先吃飯再去找賓館,但是考慮到我?guī)е√柌环奖憔拖热フ屹e館,然后再吃飯。還是直接打車到了考點附近找賓館,連續(xù)找了好幾家都住滿了。說來也巧,我們在路上找房子呢,結(jié)果碰到了一個在濰坊考點認識的一個“同學(xué)”,他給我們打招呼,問我們找到了嗎,我說還沒有,然后他說跟他一起吧,他那個店還有房間。他直接給老板打電話讓給我們兩個留一間房。說完我們就一起去了那家賓館,把行李放下了之后我說:你吃飯了嗎?那個濰坊認識的哥們說吃了,我說真的,沒吃一塊吃點,我們剛來這還沒吃飯,沒吃的話一塊將就吃點,晚上一塊喝點。那個濰坊哥們說:晚上吧,中午確實吃了,你們趕緊去吃吧,晚上我們再約,我先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看“敵情”。說完就出去了,我們也跟著出去下了樓。然后找了個小飯店叫了兩個菜一葷一素,一人一瓶啤酒就整了起來。吃完午飯后,我們兩個也就一起在附近轉(zhuǎn),轉(zhuǎn)到一家煙酒店的時候,我進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有雪茄,之前就抽過一次,還是“蹭”別人的,我問老板這個雪茄怎么賣。老板看我不是很大,問了句:小伙子多大了?我說:老板放心,成年了。說完就拿了一盒大雪茄,又買了別的煙。買完之后我就給朱忠強說:咱們回去吧?;厝L嘗。朱忠強他平常很少抽煙,每次都是喝酒喝的差不多了才抽煙,他說:回去吧。正好休息休息。我們就回到賓館,把買的飲料零食煙放下后,迫不及待的打開雪茄,處理完之后就點上了。點上了之后我抽了一口,說實話真的很到位,我們老家話說是真頂人啊。我抽完第一口遞給朱忠強,他也抽了一口,抽完直接說:我去,這個受不了,頂不住!你抽吧。說完再怎么讓他抽他都不抽了。朱忠強自己找個床躺下了,我自己坐那抽,抽到一半的時候,謝春慧給我打電話問我到了沒有,找到房間沒有。我說到了,找到了,不用擔心。然后又聊了一會,我就感覺“上頭”了。我就把電話掛了,掛了電話我把雪茄放到煙灰缸里,我就躺下睡著了。一直到晚上濰坊那個哥們打電話才醒過來。
我和朱忠強收拾收拾東西就出去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雪茄還沒滅。就把它又放到煙灰缸里。然后我們就出去了。出去先找了個飯店,點了幾個菜,要了瓶白酒和一箱啤酒因為明天要考試不能喝太多,就三個人。然后就開始整起來,在這個地方吃完之后,朱忠強提議說去再唱會歌。然后我們就又打車去了KTV,開了包間點了酒水就開始唱起來了。后來我一看時間不早了,我就說:回去吧?時間有點晚了。說完大家伙說實話都還沒盡興,我也不愿意說這個事,但是沒辦法,來濟南的主要目的不是為了玩,更多的是為了藝考,為了自己以后只能忍忍。然后就結(jié)束了今天晚上的活動,然后我們打車回到賓館。回到賓館發(fā)現(xiàn)雪茄也快著完了,我和朱忠強一人又抽了兩口就把雪茄搞滅了。然后我們就輪流洗漱之后就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