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強迫
看著眼前的妙齡少女,和自己女兒一樣大的年紀(jì),卻要和自己比武。
任我行有些不敢置信,可是他梟雄心態(tài)卻是不會掉以輕心的。
雖然他被困期間,梳理內(nèi)力,進而功力大進。
但他卻也知道東方不敗的實力絕對比他現(xiàn)在更強。
不然他也不會在這梅莊躲藏,而是直接殺上黑木崖了。
而今天,又一個女人如此自信的站在他面前,任我行就算是泥人也會火冒三丈。
“哈哈,好,想不到老夫久不出江湖,這江湖上就涌現(xiàn)出這么多厲害的后輩。
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但老夫可還沒有想這么快就退場啊?!?p> 放肆的大笑,毫不掩飾的話語都表明,這位前魔教教主,天下有數(shù)的高手。
真正的憤怒了,而他的憤怒就需要有人來承受,用血來證明他還是那個不弱于任何人的強者。
李妙真并沒有打斷一位老人家的狂妄。
雖然她在力量恢復(fù)并更進一步后,也急切的想發(fā)泄一番這么久的郁悶心情。
但對一位將要被她打擊不清的老人家,還是有些惻隱之心的。
看著在哪里蔑視著自己的任我行,李妙真知道他在等自己出手。
微微一笑,李妙真也不矯情,手中寶劍出鞘,卻沒有用天宗心法。
因為那種狀態(tài)太冷酷無情,不適合毆打老人家。
在解開了封印后,她的身體素質(zhì)已經(jīng)達(dá)到了非人級,普通寶劍都不能給她照成傷害。
劍芒乍現(xiàn),紅衣翻飛,李妙真如一團火焰燃燒向任我行。
一張石凳被任我行用內(nèi)力擲出,帶著呼嘯之聲向李妙真而去。
而后吸星大法全力展開,撲襲而去。
李妙真右手中寶劍仿如一條流光,穿過石凳,將它分成光滑的石塊,四散而開。
左手前探,迎上了一只蓄勢待發(fā)的拳頭。
任我行獰笑著全力發(fā)動吸星大法。
進過十幾年的潛心研究,他早已把它改良,使得威力早就超過了原版。
李妙真只感覺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從手上穴位處傳來,將自己的內(nèi)力吸引而去。
“你想要嗎,那就給你吧。”李妙真嘲笑一聲,然后把內(nèi)力向任我行洶涌灌去。
任我行驚到不好,卻已經(jīng)晚了一步,被李妙真的內(nèi)力沖入了體內(nèi)。
仿佛像是一盆冰水倒入了油鍋。
李妙真的內(nèi)力是道門天宗的無上心法修煉而出的,它不像是普通內(nèi)力一樣只是細(xì)胞能量與天地能量混合而成的。
它還包括了道門法力,靈覺在其中,任我行貿(mào)然將它吸入體內(nèi)。
立刻和自己的內(nèi)力沖突起來。
一口鮮血沖胸口沖出,卻被生生吞咽下去。
豁出全部功力,將那股內(nèi)力從經(jīng)脈中逼出,并趁機逼退李妙真。
任我行頓在原地,調(diào)息著翻騰的氣息,雙眼緊緊盯著李妙真。
早就猜到發(fā)生什么的李妙真,被擊退之后并沒有乘勝追擊。
還是要給老頭子留點面子的。
不然逼急了,任我行可是會拼命的。
雖然并不怕他拼命,但他還有用,所以給個臺階,雙方才好繼續(xù)談。
許千軍笑笑,站出來打著圓場:“任教主果然寶刀未老,我們這些后輩還要好好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啊?!?p> 任我行總算將翻騰的氣血平復(fù)下來,看來一眼在哪氣定神閑的李妙真。
心中以不知是什么滋味,對于剛剛脫困,意氣風(fēng)發(fā)的他來說,確實是一個稱重的打擊。
江湖還是那個江湖嗎。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任我行回應(yīng)了許千軍的臺階,他畢竟拉不下老臉,只能自欺欺人了。
待到眾人仿佛無事一樣坐于涼亭之中。
任我行大笑開口了:“不知兩位找老夫是有何事,憑兩位的武功,在這江湖上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能難倒兩位吧。”
許千軍端起桌上的茶杯,一股強大的火勁涌入小心杯子,幾乎是瞬間,杯子里的茶水就沸騰了。
緊接著,茶水又冷卻開始結(jié)冰,待到許千軍要把它喝進嘴里時。
這塊冰又融化成平靜的一汪清泉。
任我行看著在他面前顯露著強大實力的小子,心中五味雜陳。
有為這江湖變化太快的迷茫,也有對東方不敗實力不確定的恐懼。
喝完茶水,許千軍才把來意闡述了一下。
沒有說魔星之事,而是只道是朝廷和魏忠賢想要鏟除武林,消滅江湖上的高手。
因為怕這個被東方不敗嚇破膽的老家伙,嚇的找個地方躲起來。
而許千軍和李妙真過來就展現(xiàn)出強大的實力,也是告訴老頭子,我們也有著幫你蓋棺材板的力量。
任我行聽了許千軍的胡說八道,兩眼一瞇,心中已經(jīng)開始思索著自己能從中得到什么好處。
嘴里卻推脫道:“老夫一個風(fēng)燭殘年的老家伙,又能幫兩位什么呢。
如今我孤家寡人一個只有小女陪伴,卻也對這些武林紛爭不想理會了。”
看著裝模作樣的老家伙,這是想要好處啊。
不愧是一代梟雄,知道實力不足,就立刻轉(zhuǎn)變思路,開始從能夠得到的好處入手。
他知道既然來人不想殺他,那么就一定是看中了他的什么。
而他被困了十幾年,還能被人惦記的,除了吸星大法外,就只有日月神教前教主的身份了。
這時,天空完全陰了下來。
漫天的細(xì)雨在空中飄蕩,將亭外的世界籠罩在一片灰蒙蒙中。
許千軍站起身,轉(zhuǎn)過背對著眾人,看著外面的雨。
任我行卻感覺自己四周無比沉重,仿佛被困在琥珀里的蟲子。
一股恐懼在他心中升起,那是他不想回憶的情緒,猶如十幾年前,他倒在那個人的腳下,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今天他又一次被這種感覺籠罩了。
許千軍收回來自己的力量壓迫,對著細(xì)雨蒙蒙說道:“前輩可能搞錯了,我們來此,不是求前輩什么
只是我這人天生不喜歡打打殺殺,能夠和平解決的最好了。
但是如果這被當(dāng)成了軟弱,那么我也不見意用出霹靂手段?!?p> 大汗漓淋的任我行靠坐在石桌上,任盈盈一臉擔(dān)心的攙扶著他,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李妙真,希望她能夠幫幫她。
可惜李妙真是個更加嫉惡如仇的女人,對任盈盈誘騙令狐沖,和任我行的出爾反爾早就不爽了,又怎么會幫他們說話。
至于都是女人,李妙真重來對別的女不屑一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