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月過去給余七檸送餐時,看見臉紅了一大片的余七檸,嚇得跑過去問:“七檸,你你臉這是怎么了?”
余七檸將游戲關(guān)掉,放下手機(jī)問:“月月,我要的鋼筆買到了嗎?”
林月月愣了愣,然后從包里掏出了一個黑色盒子遞給了她:“買到了!很貴,聽說特別好用?!?p> 余七檸忙接過盒子,包裝很精致,她很滿意。
“月月,謝謝?!?p> 林月月微嘆了一口氣,瞧了她臉一眼,然后邊走邊說:“我問你主治醫(yī)生要點(diǎn)藥給你擦擦臉?!?p> 余七檸將盒子放到了床柜里,然后繼續(xù)半靠在床上拿著手機(jī)玩游戲。
一會兒后,病房門響起敲門的聲音,男人高大的身影就站在門口,左手手腕還放著一個夾板。
“盛醫(yī)生,你來了?”
余七檸瞇著眼睛笑,笑的恬不知恥。
男人大步走了進(jìn)來,從醫(yī)服兜里掏出一個藥瓶遞給她,“你朋友叫我拿給你的。”
“哦,謝謝哈。”
余七檸仰起頭看著他笑,伸出手接過藥瓶。
盛肆年不經(jīng)意間撇到她右邊腫起的臉,毫不在意收回了目光,視線又落在她肩膀受傷那塊,伸出手按了按,沉聲問:“這個力度還疼?”
“啊啊啊,盛醫(yī)生,你輕點(diǎn)嘛?!庇嗥邫幟佳畚⒐矗曇魦扇岬暮堋?p> 男人手一頓,臉色嚴(yán)肅了許些,淡漠提醒她:“余小姐,配合治療?!?p> 余七檸嘟起嘴點(diǎn)頭:“好嘛!盛醫(yī)生,剛剛那個力度不疼,我是不是快能洗澡了?”
盛肆年淡淡看了她一眼,邊做記錄,“再等兩天?!?p> “嗯!盛醫(yī)生,你好溫柔。”余七檸不要臉的拋媚眼。
盛肆年譏諷的勾起唇,收起夾板全當(dāng)沒看見,走至門口他又停下了腳步,回頭:“余小姐,女人想要勾男人靠本身的魅力,不是光靠一副長相就行了,呵?!?p> “喂,你別走……”
男人走遠(yuǎn)了,余七檸瞪著男人背影,小聲埋怨:什么意思?說她無腦只有外表?都沒了解過她。
晚上,余七檸從浴室走了出來,身子天天擦,可是她還是想洗澡。
走至床邊拿出那個小盒子,揣在懷里朝門外走了去。
窗外下雨的聲音很大,今夜,入秋以來格外的涼。
剛走到盛肆年辦公室門口,便聽到女孩哽咽的聲音。
“肆年哥,你為什么總是躲著我?”
盛肆年語氣略有不耐煩,“白菱,你回去。”
“我不,肆年哥我喜歡你,我想要嫁給你有什么錯?我到底哪里不好?我喜歡你14年了……”
女孩哭泣著,像是在控訴:“你總說只是把我當(dāng)妹妹,我不信,讓吻吻你行嗎?”
我去。
好勁爆。
余七檸驚得手不小心碰了門,門輕碰就開了,而頓時房間內(nèi)兩束目光朝她看過來。
“沒打擾吧?”
她挑眉,死不要臉的大搖大擺的走了進(jìn)去。
走到了盛肆年的面前,然后從懷里將那盒子遞給了男人,微勾著眼笑:“親愛的,送給你的生日禮物。”
白菱瞪向她問:“你叫肆年哥什么?”
余七檸挑眉,攏了一下外套,無辜的問:“我叫的有什么不對嗎?盛醫(yī)生,是我新交的男朋友?!?p> “我不信。”
白菱崩潰的上前想去抓男人的手臂,可盛肆年手一抬一把將余七檸摟入的懷里,凌厲的看向白菱,“她是我女人,白菱,你回去?!?p> 白菱猶如五雷轟頂般不斷往后退。
“我不信!肆年哥,你休想隨便找個女人來讓我死心?!?p> “呵。”
余七檸纖細(xì)的手指扯住男人的領(lǐng)帶,仰著頭看著男人眨巴眼問:“她不信,怎么辦?親愛的?!?p> 盛肆年渾身清冷,見到在他面前裝的不辨真假的女人,輕勾唇角,掐住她的下顎。
一個清涼的吻落了下來。
就像是在海中漂浮的木舟般,令人茫然又眷念。
“你們……”白菱心痛不已,眼睛了像是能射出火焰般,她不想走,可是她不想留在這里再看這兩個人親熱的畫面。
砰。門被大力拉開。
白菱走了。
盛肆年余光瞟了一眼門口,掐住女人下顎的手滑至她的肩膀,毫不留情將她推開了。
余七檸緩過來,大口呼吸,沒好氣的問:“盛醫(yī)生,好無情,利用完我就推開了?!?p> 盛肆年潔癖的很,拿過紙巾厭惡的擦了一下嘴巴,看向她問:“想要什么補(bǔ)償,盡管提?!?p> “我說什么都可以?”
余七檸腰身靠在辦公桌上,盯著男人笑問。
盛肆年睨了她一眼,“你說?!?p> 余七檸知道這男人心思可深的很,不會輕易入她的套,她也不扭捏了,一字一句道:“我—想—和—你—結(jié)—婚?!?p> 盛肆年冷笑一聲,像是聽到了不可思議的笑話般,低頭看著兜里放著的黑色盒子掏出,扔在桌子上。
余七檸移動身子慢慢靠近,不要臉的又問:“可以不?盛醫(yī)生,你我都是單身?!?p> 盛肆年目光有種看傻子的感覺,他冷問:“余小姐,圖什么?”
余七檸慢慢彎身靠近男人,湊到男人耳邊輕說:“盛醫(yī)生這種男人,沒那個女人會不圖吧?”
男人眉眼薄涼,“出去?!?p> 趕人了?
余七檸早就被奚落過太多次,臉皮針都戳不破了,她笑,“盛醫(yī)生,我保證我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纏你,打擾你,我會很乖。”
盛肆年開始感興趣認(rèn)真打量眼前的女人,她披著一件香風(fēng)外套,黑藻的頭發(fā)垂直而下,身材盡管穿著寬松病服,胸前鼓起的地方不小。
“哦?”他饒有興趣勾唇,“那你能給我什么?”
余七檸目光微撩人,“只要我有的,我都給?!?p> 說完,還不忘故意朝男人耳邊吐了口熱氣。
盛肆年嘴角的冷笑深了幾分,站起身子疏離道,“我還需查房,余小姐,自便?!?p> 望著男人走遠(yuǎn)的背影,余七檸眸光一暗,惱火的不行,初吻沒了,還給她甩臉。
呵呵。
余七檸不會輕易死心,她獨(dú)自在盛肆年的房間里晃蕩了一會兒,辦公室不大,可旁邊還有門,她推開走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