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城的風(fēng)車緩緩轉(zhuǎn)動著,街道上的人們歡笑著彼此交談,分享各自愉快的經(jīng)歷。天使的饋贈里,客人不多,查爾斯在柜臺哼著不知名的調(diào)調(diào),熒走后便覺得空閑了很多的李躍懶散地趴在柜臺上睡午覺,門被推開,迪盧克走了進來?!暗媳R克姥爺,面色有些嚴(yán)肅的樣子?出什么事了嗎?”查爾斯問,迪盧克拿著一封信,說“我們在璃月的分酒莊出了些問題”李躍的耳朵動了動,然后從瞌睡中睜開了眼睛,“他們那邊需要人手”迪盧克抱著胳膊,看著伸了個懶腰的李躍說。
第二天,李躍踏上了回到李躍的路途。璃月港是璃月最繁華的港口,也是整個提瓦特大陸的海上樞紐,匯聚著四面八方的商人,晨曦酒莊自然也不例外在這里開設(shè)了分酒莊,大批的蒲公英酒被運往這里,配上璃月的美味佳肴,給旅行商們帶來極致的體驗。但同樣的,有商人的地方往往會出現(xiàn)競爭,雖然璃月是講究契約的國度,但廣大的商人里面不乏被利益熏心從而做出違法違規(guī)事情的人。
“這就是璃月港啊”李躍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東瞧西瞧,吃穿住行的店鋪到處都是,什么萬民堂、解翠行、明星齋,看得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璃月港的繁華可見一斑。李躍抓住了幾個行人問了問終于找到了晨曦酒莊的分莊,位置倒也不錯,但不知為何生意有些冷清,酒莊的人也露出愁眉不展的神色來。
李躍走進酒莊,交代了身份,“迪盧克姥爺派來的人終于到了,我們現(xiàn)在都不知道要怎么辦才好”負(fù)責(zé)人攤了攤手,長嘆了口氣?!澳芎臀艺f說問題嗎?”李躍問,“稍等一下,我請的一位律法咨詢師就要到了,等她來了再一起說”律法咨詢師,顧名思義,即咨詢律法條款、調(diào)節(jié)商業(yè)糾紛等事務(wù)的職人,這個行業(yè)在人口流動大的璃月港頗受推崇。
“老板,我來了”一會后,一個頭戴紅色法冠腰間斜掛著一個鼓鼓的大包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這下人都到齊了,煙緋小姐,這位便是我們晨曦酒莊總部派來處理這件事件的人”負(fù)責(zé)人介紹道,“你好,我是李躍”“嗯?李躍?你是璃月人嗎?名字挺有意思的”煙緋盯著他打量了一下,然后自我介紹道“我是煙緋,璃月最厲害的律法咨詢師,商業(yè)糾紛、民事調(diào)解、刑事訴訟,任何和律法有關(guān)的事務(wù)都可以去和記廳找我”
待兩人熟悉完畢后負(fù)責(zé)人開始說起了困擾他們許久的事情,“你們也知道,我們晨曦酒莊的蒲公英酒在提瓦特大陸最是有名,每日璃月港的酒館都會有不少人來我們這里訂購。前些日子,緋云坡的琉璃亭突然找上了門,說我們之前在給他家的貨里用低價的酒以次充好,我們說絕對不可能,但對方卻堅決認(rèn)定。”說到這他深深地嘆了口氣,“琉璃亭是璃月港最有名的酒館之一,看來這里沒多少客人也是因為他們宣傳開了吧”煙緋道,“就是這樣,但是無論如何,晨曦酒莊寧肯斷貨不賣也絕不會做出以次充好的行為”負(fù)責(zé)人咬牙道。
“嗯…到底是誰在說謊呢?”煙緋一邊在本子上記著什么,一邊嘀咕道。李躍雖然不懂律法,但迪盧克派他過來自然不是因為他是璃月人那么簡單,“去一趟琉璃亭吧”他說。三人來到了緋云坡,在裝修華麗的琉璃亭不遠(yuǎn)處,一家絲毫不輸?shù)男略萝幾湓谀抢?,“琉璃亭和新月軒,分別代表著璃菜和月菜這兩大菜系,一直以來都競爭得很厲害”煙緋及時地科普道。
“我都說過多少次了,酒就是次的,不是真的蒲公英酒,熟客都能喝出來”琉璃亭的老板見到他們立刻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劉老板,晨曦酒莊畢竟也是有口碑的老店鋪了,希望這次的事情你能給他們一些信任,退一步說,如果你們雙方不能坦誠交流的話,這次的事情只會讓你們損失一個優(yōu)質(zhì)的客戶,對雙方都會有害”煙緋說,“是煙緋小姐啊,沒想到他們居然把你請來了,不過這次的事情很明顯是晨曦酒莊的問題,之前也定過很多次貨,只有這次出了問題,而且聽說他們之前就一直缺貨”劉老板道。
“晨曦酒莊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而且我們雖然缺貨,但也能絕不會簽下不能完成的訂單,為了給先到的琉璃亭提供蒲公英酒,我們甚至拒絕了出價一倍的新月軒”負(fù)責(zé)人有些怒意地道,煙緋把他們的話都記錄了下來?!澳軒胰タ匆豢词O聛淼木茊??”一旁的李躍這時候出聲道。酒窖中,李躍把每桶酒都打開聞了聞,有的還嘗了嘗,一邊思索著一邊咕嘟咕嘟地喝著,全部試過后他說道“這里面的確有的酒并不是蒲公英酒,而且種類比較駁雜,有…”“你對酒的了解真厲害啊,小伙子,這些酒名我都聽說過,但是能嘗一嘗聞一聞就能分辨出來的還是頭次聽說”聽到李躍報出的那些酒名劉老板驚嘆道。
“我們會盡快把事情弄清楚,麻煩劉老板不要讓這件事的影響繼續(xù)擴大化,以免對雙方造成難以挽回的后果”煙緋在離開琉璃亭之前對劉老板說,“既然煙緋小姐這么說了,那就暫時這樣吧”
“接下來,我們?nèi)ヒ惶诵略萝幇伞睙熅p對李躍說,“你的意思是?”李躍敏銳地捕捉到了他話中的意思,煙緋沒有回答他而是對一旁的酒莊負(fù)責(zé)人說“你說之前新月軒曾說過要出雙倍買酒對嗎?”“是的,對方看起來很想要的樣子,但是我們的存貨碰巧不夠,只好拒絕了”“你們是否有透露過琉璃亭訂購了蒲公英酒的事情?”“這個…有!”負(fù)責(zé)人想了想確定的說,“他們聽說后甚至還說愿意出再多一倍的價格來著”讓負(fù)責(zé)人回去后,李躍問煙緋“你認(rèn)為新月軒會為了一些蒲公英酒做出這種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