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為期三天的花神誕日正式開始。天朗氣清,惠風和暢,道上車馬人聲,樹影幢幢。
“瑤瑤,花神誕日是怎么過的???”派蒙咬著剛讓熒買的須彌特制冰棍好奇地問著同樣咬著冰棍的女孩。
瑤瑤:“花神誕日一般分為三天。第一天最為簡單,主要是歌舞表演、雜技表演這些,但也非常熱鬧。我非常喜歡!”
派蒙亮眼:“哇!雜技表演!我也要看!”說著拉著熒就要往前跑。
李躍和瑤瑤跟在后面。
表演的舞臺四周都是人,盛況部署璃月港的海燈節(jié),特別是這里的人特別鐘愛白袍,所以看過去一片白茫茫的,甚為壯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臺上表演的不是雜技,而是唱歌,一個中年男人梳著潮流的發(fā)型在那拼命地吼著嗓子,一邊敲打著鼓,旋律激昂,聲音雄渾,讓人熱血沸騰!
李躍跟著人群一起吼,一起揮動著手,看上去就很著迷的樣子,倒是讓一旁的熒嚇了一跳。
李躍尷尬地撓頭:“啊哈哈,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對這種類型的曲子沒有什么抵抗力”
熒笑了。
派蒙:“沒有雜技表演啊,真可惜”
一旁的觀眾大媽:“切,不懂欣賞!阿萊姆的演出可比那些小兒科的雜技強多了!”
派蒙被嚇了一跳:“什么呀,不就是在那瞎吼吼嗎?”
大媽:“瞎吼吼?你們對阿萊姆真是一無所知。他原先很有希望成為一名陀娑多,但因為不滿教令院,選擇出來做一名歌手。他歌里面的熱情你們聽到了嗎?!”
大媽突然湊過來,嚇了熒一跳:“額,聽到了吧,大概”
李躍:“……好彪悍的大媽”
待得演出結(jié)束后,人群散去,阿萊姆在那里收拾樂器,而李躍等人則走了過去。
阿萊姆戴著一副墨鏡,看向她們:“是要簽名嗎?”
熒:“不是”
阿萊姆:“哦?那是合影嗎?不好意思啊,藝人是不能隨便合影的”
派蒙:“才不是咧!”
李躍插入對話:“那個,阿萊姆先生,聽人說你之前本來是一名學者對嗎?”
阿萊姆:“嗯?是這件事嗎?已經(jīng)有過很多人問過我了”
熒:“你為什么突然放棄研究了呢?”
阿萊姆沉默著喝了一口水,仰頭透過墨鏡看向明亮的太陽,抿了抿嘴說:“…我只是突然覺得教令院不適合我了而已。曾經(jīng)我也想著不斷去做研究,獲得更高的權(quán)限,有機會接觸更多的知識。然而我漸漸地發(fā)現(xiàn),不論是我還是身邊的人,都開始為了獲得權(quán)限而絞盡腦汁地思考能獲得更高評價的項目,去做一些根本不想去做的研究。迷失了最開始的方向后,某個瞬間,突然再也無法對研究提起興趣了”
他的話十分沉重,眾人沉默。
阿萊姆:“后來我聽到了一位蒙德來的吟游詩人的歌唱,被打動了,為了找回失去的熱情,我開始把全部的精神投入到了音樂表演上面。成果嘛,也就是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樣子”他說著,嘴角含笑地拍了拍鼓。
李躍:“你的音樂很精彩”
阿萊姆:“謝謝”
…………
熒:“真是難以想象,這樣一位熱情高漲的歌手曾經(jīng)是和麗莎、居勒什她們一樣的學者”
“人生真是充滿了可能性”李躍贊嘆道。
派蒙抱手:“…嗯…突然覺得那位大媽說的話很有道理了,他的歌回想起來的確挺厲害的。不過我還是更喜歡雜技表演就是了”
瑤瑤一直看著她們,沒有說話。
繼續(xù)逛著花神誕日,李躍:“你們說,教令院的做法究竟好不好呢?”
熒細指捏下頷,認真思考后回答:“我覺得利弊都很明顯。利是可以激發(fā)研究人員的進取心,弊則是可能會導致研究人員喪失熱情甚至走上彎路”
瑤瑤:“熒姐姐對于研究走上彎路這種事情是怎么看的?”
“?我嗎?”突然被瑤瑤問道這種聽起來還挺深奧的問題的熒愣了愣,不過也沒有任何輕慢地思考了下說:“我認為研究本身并沒有善惡對錯,但研究的成果一旦被應(yīng)用到現(xiàn)實生活中就必定會對世界產(chǎn)生影響,這個影響很有可能會不好”
派蒙:“對!比如那個仿造的神之眼!”
李躍眉頭一挑:“說起這個,之前那博士說要打圣靈草的主意,不知道會不會趁花神誕日外部守衛(wèi)空虛的時候動手”
熒:“這樣的話,我們過去看看吧”
派蒙不情愿:“我還想多逛逛呢!難得的節(jié)日呀”
瑤瑤小臉滿是擔憂:“他們要傷害圣靈草嗎?”
派蒙見不得女孩露出這副模樣,只好跟著說:“那好吧,我們一起去看看好了”
…………
“快看!是愚人眾!”派蒙的大嗓門在道成林中格外清晰。
圣靈草區(qū)域外圍,一群愚人眾正站在那里守著,聞言立刻警覺地沖了過來。
李躍:“冰封!”手中長劍揮動,帶動愚人眾身周空氣中浮動的水分在他們四肢凝結(jié)成冰。一時間竟都動彈不得。
緊接著,熒輕喝:“雷影劍!”揮動的細劍紫色的弧光透過堅冰傳導到愚人眾的四肢百骸,啊啊啊的刺激叫聲一時響個不停,然后噗通噗通成群倒下。
不堪兩擊。
瑤瑤拍手:“熒姐姐和李躍哥哥的配合好厲害呀”
派蒙:“是啊,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偷偷練習的呀”
李躍:“現(xiàn)在是說這個時候嗎?快進去吧,他們守在外面估計里面已經(jīng)在打了”說完和熒率先沖了進去。
不過里面的景象倒是讓他們有些吃驚,賽諾竟然在這里!
之前曾經(jīng)交過手的面具人物此刻正和賽諾戰(zhàn)在一起,長戟與長槍不斷交錯,發(fā)出或清脆或沉重的聲響。而奇獸此刻已倒在一旁,生死不知。
“為什么會知道?”面具人物說話了。賽諾哼了一聲:“如果真想要隱瞞的話,你這把醒目的武器是不是應(yīng)該換一換,只戴個面具也未免太不著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