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有些愣住了,他想到了葉辰會無恥,沒有想到會這么明目張膽的無恥,這么囂張的無恥。
葉辰之強,絕非一般金丹修士可比。
以葉辰的兩拳之力,宋文在心中暗暗進行推衍,自己不是葉辰的對手。
必輸無疑的仗,宋文不想打。
此時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溫逸云的身上,看這位溫家的家主,是會維護溫家的規(guī)矩,還是屈服于五行宗的權(quán)威。
溫逸云沒有任何的表示,反而是葉辰突然靜了下來,仿佛是在全神貫注的聽著什么。
不一會兒,葉辰用一種極為復(fù)雜的眼神看向溫逸云。
溫逸云此時呵呵一笑,開口道:“葉道友就算是給老夫一個薄面,不要在溫家堡內(nèi)生事,若是宋文離開溫家堡,老夫絕不過問,如何?”
葉辰?jīng)]有說話,轉(zhuǎn)身就走。向著溫家堡外飛去。
見狀,兩個老者均是松了一口氣,一場進退兩難的危機,算是躲過去了。
溫逸云在那里高聲的說道:“多謝葉道友了!”
這一切,在宋文的眼里,顯得很假。
葉辰絕對不是給溫逸云的面子才離開的,定然是有人通過秘法傳音給他,葉辰這才離開。
葉辰給的是傳音之人的面子,宋文沒有必要揭穿這些。
溫逸云露出極為友善的笑容,向宋文說道:“既然小友闖過了老夫的禁制,也算得上是半個溫家人了,里面請!”
宋文沒有動,他才不會進入溫家堡的內(nèi)堡。
如果說葉辰是在明面上追殺自己,那么溫逸云絕對是會背后暗算自己。
更何況,溫逸云的背后,絕對還有一個更強的黑手。
一拱手,宋文極為恭敬的說道:“多謝前輩解圍,強闖進內(nèi)堡是情非得已。不過晚輩畢竟不是溫家堡的人,進入內(nèi)堡就是破壞規(guī)矩了!”
說完,宋文也不管溫逸云反應(yīng)如何,徑直離開。
那兩名老者見宋文如此不給溫逸云面子,想出手教訓(xùn)宋文,卻被溫逸云攔住了,任由宋文離開。
見溫逸云沒有追擊,葉辰又離開,宋文這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氣。
通過葉辰這件事情來看,定然已經(jīng)有不少修士在溫家堡內(nèi)外埋伏,就等著殺自己了。
看來溫家堡不能呆了,必須盡快離開。
宋文并沒有立刻離開溫家堡,倘若是現(xiàn)在離開,那些追殺的修士,定然會第一時間群起而攻之。
回到客棧之中,宋文發(fā)現(xiàn)的確多了不少的修士。
剛才還安靜無比的客棧,已經(jīng)變的熱鬧非凡,辟谷期與金丹期的修士尤其多。
像青云宗這樣的三級勢力,辟谷期修士也不過十余個,金丹期只有兩個。
銀甲門是三級勢力中頂尖的存在,辟谷期修士也不到一百,金丹期有三十余個。
稀缺的辟谷期修士與金丹期修士,在這里就如同是過江之鯽一樣,成群結(jié)隊。
對于辟谷期修士,宋文沒有太多的擔(dān)心。來的再多,宋文都有把握可以逃走。
金丹修士都有些棘手了,雖然宋文也搶了金丹期的法寶,但到目前為止,未能重傷一個金丹修士,更別說擊殺了。
在眾多修士中,宋文注意到了一道身影,那是一個女子,長的十分美麗。
發(fā)現(xiàn)宋文看她,向宋文嫣然一笑,便匆匆而去,住進了宋文旁邊的房間。
這女子只有淬氣期的修為,應(yīng)該不是來追殺自己的修士。
宋文回到自己的房間內(nèi),開始思索起來。
如何才能悄無聲息的,在這么多修士的注意中逃走,成了宋文必須解決的問題。
苦思了一夜,宋文也無良策。
清晨,金雞報曉。
太陽的光輝灑向溫家堡,一幢幢建筑的屋頂,都呈現(xiàn)出一種特有的金色。
宋文推開窗戶,看著溫家堡內(nèi)的一切。
當(dāng)看到內(nèi)堡那高大的圍墻之時,宋文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精光。
來到隔壁房間的門口,宋文揮手間,便破開了上面的禁制,推門進入房間內(nèi)。
然后又布下禁制,將這里與外面隔絕開來。
這是昨晚遇到女子的房間,此時對方尚未起床。無限春光若隱若現(xiàn),十分吸引人。
察覺到宋文進來,女子沒有任何的慌張,反而是嗲聲嗲氣的問道:“前輩強闖小女子的房間,難道是想行云雨之事?天亮了,前輩若是想,不如等晚上再來!”
女子嘴上雖然說的毫不在乎,手上卻拿著一枚傳送令,準備隨時捏碎。
宋文站在門口,十分平靜的說道:“我想單獨見溫婉婉,而且不想讓其他人知道!”
聽到宋文這么說,女子徑直下床,搖擺著身姿向宋文走來。
那纖纖玉足,如同春筍一樣鮮嫩。細長的雙腿,如同是藕一般,引人注目。
白皙的楊柳細腰,不停的搖擺。
來到宋文的身旁,面對這宋文。
兩人的距離極近,幾乎要面貼面了,女子呼出的香氣沒有過濾,直接進入宋文的嘴中。
宋文在這方面,本身就不是定力十足的人,此時更是心猿意馬,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加快。
看到宋文的臉色變紅,女子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是將一只玉臂搭在宋文的肩膀上。
女子手中的傳送令,一直緊握在手上,沒有放松。
女子輕啟玉唇,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是誰的?”
這女子正是溫婉婉身邊的兩個婢女之一,奉命監(jiān)視宋文。
在來客棧之前,女子特意重新裝扮了一番,跟之前完全不同的風(fēng)格。在臉上又貼了不少的假皮,若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是同一個人。
宋文輕輕一笑,說道:“香味,你用的胭脂水粉的香味,沒有改變!”
女子發(fā)出銀鈴一般的笑聲,她沒有想到一切都掩飾的這么完美,就失誤在水粉上面了。
女子手臂離開了宋文的肩膀,整個人也是拉開了與宋文的距離,向宋文問道:“想見我家小姐什么事?”
“談一樁生意,你們絕對感興趣!”
女子伸了個懶腰,顯得更加柔美,眉毛輕挑問道:“什么生意?”
“此事,我還是跟溫婉婉面談的比較好!”
這女子只是淬氣期的修為,在溫家堡內(nèi)的地位不會很高,幫不上自己什么忙。
而溫婉婉是辟谷期,年紀輕輕就可以到辟谷期,足可見溫婉婉在溫家堡的地位,一定很高。溫家才會花大量的資源,培養(yǎng)溫婉婉。
“那我憑什么替你通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