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痛不欲生的田曉芋,似是為之動容。
“爸!你不會心軟了吧!你好好看看躺在病床那小子!那是個殘疾人!以我判斷,他是一個孤兒!也許父母死前有點錢,所以,給他在郊區(qū)蓋了別墅!他一定沒有工作,他很快就會坐吃山空!讓曉芋跟著那樣的人,不是愛她,是害她??!”田世煒指著太叔贏振振有詞道。
“他目前是沒有工作!可是他說,愿意為了我,試著去找一份工作!總之,他不會讓我受苦!何況,我有手有腳!我完全可以養(yǎng)活我自己!”田曉芋極力爭辯。
“我也是男人!我最了解男人了!當(dāng)他們剛剛喜歡一個女人的時候,的確是什么都愿意,什么要求都可以滿足!可是時間一久,跟著沒有工作、沒有家世、甚至身體也有問題的男人,就什么矛盾都出來了!愛情,她只是精神上的一種寄托,它不能當(dāng)面包??!曉芋!”田世煒真想一巴掌打醒妹妹。
“什么都不用說了!你必須跟我們回去!”田勇拽住了女兒的手。
“不!贏還沒有脫離危險!我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我還沒有向他道歉!我不要走!”
田勇和田世煒一人一邊拽著情緒激動的田曉芋。
“爸爸、哥哥、、、!”她吼叫得聲音都啞了。
醫(yī)院過道,無數(shù)人對這一家子側(cè)目,但是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只知道女孩哭得很凄慘、近乎絕望。
田曉芋再次被帶回了家里。
這一次,她的房門,直接被上了鎖!
她深刻的知道一個事實,自己被父親囚禁了。
“在你訂婚之前,一步也別想離開這個房間!”田勇說完,房門便帶上了。
不論田曉芋怎么拉、怎么敲、怎么打,都無濟于事。
她靠在門上,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了地上。
一夜之間,田曉芋仿佛成長了十歲一樣,心好酸好酸。
從前的她,從來不知道傷心的滋味,在學(xué)校的時候,還被大家取了外號叫開心果呢。
此刻的她,滿腦子都是太叔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表情,還有在病床那蒼白的臉。
她不在,護士們會好好的照顧他嗎?她不在!沒有人為他繳住院費,醫(yī)院會不會放棄對他的治療?
她好擔(dān)心!真的好擔(dān)心!
被關(guān)了整整三天,田曉芋也已在床躺了三天,連被子都不曾掀開過。
田父端著食物進了房門。
“不吃東西,鬧絕食,你真的想弄死自己嗎?為了一個啞巴,你值得這樣嗎?”田勇實在是拿女兒沒辦法了。
這三天以來,田曉芋不吃不喝!不洗臉、不刷牙、不洗澡,她簡直像個活死人一樣活著。
看見田勇進房,田曉芋立即閉起了眼睛。
“真的就這么怨恨爸爸嗎?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爸爸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田勇把飯菜丟在了田曉芋的床頭柜上。
他殘忍的再次關(guān)緊了房門,并將門上了鎖。
“她爸!你不能這么對我們女兒!你讓我進去看看曉芋!再不吃飯,她會活活餓死的!”田母哭成了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