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曉芋急忙閉緊雙目。
一陣陰影埋過來,面具男整個人壓在了田曉芋的身上。
那久違的熟悉感涌來,帶給他的,卻只有痛!或者更痛!
太叔贏的動作忽然不再似從前般溫柔。
田曉芋激靈了一下,哆嗦不止,對著身上的人又踢又打。
“你不想要錢了嗎?”面具男喝了一聲,緊抓住田曉芋的雙手。
她不是想以身體來賺錢救父親嗎?這一點點羞、辱都受不了,她還憑什么認為自己可以當(dāng)好一個情婦?
田曉芋無力的松懈了身子。
是,她想要錢!她不能再推開身上的人了,這或許,是最后為爸爸籌到醫(yī)藥費的機會。
沒有人會那么輕易的給出三十萬!如果推開這個男人、如果走出這棟別墅!她可能再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想到這,她一下子失了力氣,平平躺在那里,再也不打算動彈反抗!可是眼淚卻那么不睜氣的一直往下掉。
只覺得好累好累,整個人失去了知覺一樣的,頭腦沉重極了。
面具男的嘴角微微勾勒!
“嘶!”
寂靜的夜!衣服被撕裂的聲音也不知道多刺耳。
面具男像在玩弄一件新鮮的玩具!他舍不得去破壞這玩具,卻又不愿意保護。
狠狠的在她身上種下各種狠毒的烙印。
田曉芋!兩年前嫌棄我是啞巴!如今,該你償還的時候了。
他的視線注意到了田曉芋安祥的面容。
田曉芋閉著雙目,烏黑的秀發(fā)散在香枕上,眼角的淚水,不知何時竟已經(jīng)干了。
太叔贏停下粗暴的動作才發(fā)現(xiàn),田曉芋居然睡著了。
她發(fā)出輕微卻濃重的呼吸聲!
看起來非常非常疲憊。
被他這樣折磨居然睡得著?太叔贏原本濃烈的興趣一下子暗淡下去。
想起身下的女人昨夜在云端世界出來后,一直在街上哭!連覺也沒睡,白天又接著上班!一下班便又奔東走西,接著被他召喚到別墅!
這兩天田曉芋可以說是馬不停蹄。
與其說她是睡著了,倒不如說她太累太累,以至于昏睡了過去。
太叔贏的心像被什么東西重重撞了一下似的,很疼!
尤其是聽著身下的女人因為太累而發(fā)出的鼾聲時!
原以為痛恨至極,可為什么折磨她的時候,他的心會這么這么疼!
他本來以為看著她痛苦,他一定會很開心!
可結(jié)果!卻恰恰相反!
太叔贏終于卸下了臉上的面具!
難以想象那么丑陋的面具下,居然隱藏著那么一張英俊的面龐。
他深望著曾經(jīng)愛過的女人!也恨過的女人。
只有趁她睡著的時候!他才可以這么近距離的看著她。
他們再也不似從前!也回不到從前!
兩年不見!她瘦了許多!也滄桑了許多。
曾經(jīng)那個大大咧咧的小迷糊,似乎變了一個人似的。
太叔贏抬手,情不自禁的撫上那小小的臉兒!
她的唇兒好小好?。∷氖种篙p輕撫弄著她的唇,表情痛苦的輕聲道:“如果當(dāng)時你不退縮!如果當(dāng)時你不是把我一個人棄在醫(yī)院!我對你的恨,是不是會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