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贏發(fā)出一聲輕蔑的笑,點點頭道:“老極了!丑極了!”
“我想也是那樣的!不然哪有人天天戴著面具?”田曉芋喃喃道著?!皼]有辦法了!既然你幫不了我,我只好去網(wǎng)上租用一個臨時的男朋友陪我回去演場戲了!”
太叔贏的心咯噔了一下。
什么?她要去租臨時男朋友!
不!不準(zhǔn)!
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直到他膩了、煩了為止。
他狠狠握住田曉芋的纖腰。
第二天一早!田母接到了一個電話。
“伯母,你好!我是曉芋的男朋友!”太叔贏用田曉芋的手機撥打了田母的號碼,此刻,田曉芋就在他的懷里。
面具男恭敬的語氣,讓田曉芋差些撲哧笑出聲。
“孩子!孩子你好!原來曉芋說真的!她真的有男朋友!孩子,晚上過來家里吃頓飯!”
“伯母!我正是因為這事給您打電話!因為公司臨時有點事情!所以要去出一趟差,可能要去些日子,等回頭再一起吃飯吧!”太叔贏說。
“這樣??!那真是辛苦了!曉芋說你在她們公司擔(dān)任總經(jīng)理的職務(wù)!那么高的職位,肯定累壞了吧!自己照顧好自己!”
“總經(jīng)理?”太叔贏嘀咕了一句,但還是配合的說道:“不累不累!謝謝伯母關(guān)心?!?p> 搞定田母,掛斷電話,田曉芋松了一口氣。
“我媽一直逼問那三十萬哪來的!沒有辦法,我只好說我男朋友是我們公司的總經(jīng)理咯!不過,你表演得還不錯嘛!連我媽都騙過去了!剛剛你那語氣,真的好乖好乖哦!一點都不像平時,冷冰冰的、兇巴巴的!”
“不許笑!否則,我狠狠收拾你!”太叔贏的手不規(guī)矩的在某人背后游離。
田曉芋連忙識相的閉嘴。
“今天是周末!再睡會吧!”太叔贏緊摟著田曉芋的身子。
她蜷縮在他的懷中。
不知道為何!太叔贏很喜歡現(xiàn)在這樣!戴著面具和她生活,以另一個人的身份和她生活!
她不知道他的樣子時,他才可以忘卻曾經(jīng)的侮、辱。
田曉芋已經(jīng)睡得很充足了,不過,面具男摟著她,她不敢動。
收下三十萬,她對枕邊的男人充滿感激,他說一、她不二,有時候覺得,這個男人雖然很霸道,但好像也沒有她想的那么壞。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田曉芋悄然轉(zhuǎn)身,面對著面具男。
她眨巴著眼睛,盯著那面具看。
不知道面具的背后長著一張怎樣的臉?臉上有可怕的傷疤嗎?還是他丑到了極致?
其實,夜夜和這個男人睡在一起,田曉芋也會好奇他的樣子。
她覺得哪怕揭開面具,看到的是一張奇丑無比的臉,她也能夠接受。
田曉芋伸手,在面具男的眼前揮了揮,見男人沒有反應(yīng)。
她深呼了一口氣,鼓起勇氣,田曉芋顫抖的手伸向了面具。
就偷偷看一下!就看一下!
她只是想知道每天夜里,她都和一個什么樣的男人翻云覆雨。
她想知道,將她踩在腳底、又救她出地獄的男人長什么樣子。
手碰到面具,田曉芋屏住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