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將床間假睡的女人拉起來質(zhì)問!質(zhì)問這兩年,她是不是都在這樣的地方工作?
但他似乎忘記了,他來這里的目的,就是忘掉這個女人。
都已經(jīng)打算忘記的人!她做什么,真的重要嗎?
興許!他骨子里更想狠狠的羞、辱她!就像她當年無言的踐踏他自尊一樣的踐踏她。
他并沒有因為面前的女人是田曉芋而摘下面具,相反,他的嘴角浮起一絲冰冷的幅度,他將面具戴得更緊了。
他脫鞋!上、床。
田曉芋的眼睛閉得非常非常緊!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
心跳‘砰砰砰’的劇烈作響,幾乎要迸出嗓子眼來。
來了!惡魔上來了!
一股酒味灑來!她禁不住渾身發(fā)顫!很想控制自己,讓自己更自然一些,可就是無法停止發(fā)抖。
連上下牙都在打顫。
只覺得一股壓力下來,她知道,進來的男人壓在了她的身上。
他伴著酒味的呼吸那么近的對著她。
但她卻沒有反感這樣的靠近!因為酒味之外,還有一股很好聞很好聞的味道。
只不過,此刻,田曉芋并沒有心思去聞這樣好聞的味道,她嚇壞了!幾乎想推開身上的人。
可是,身上的人重重的壓著,她動彈不得。
他的呼吸在她的臉龐流轉(zhuǎn)!
“睜眼!”他命令。
聲音是沙啞的!好像說這兩個字,身上的男人用了很重的力氣。
那語氣,有著一種叫人不容違抗的力量。
她瑟瑟發(fā)抖!想到和丁總簽的那份合約!還有已經(jīng)收下的五萬元!她不可以得罪身上的男人!如果得罪了這個人,不止爸爸的醫(yī)藥費要飛掉,還得賠償一大筆的違約金。
她睜開雙眼!
發(fā)現(xiàn)貼著她臉的不是一張男人的臉,而是一面面具。
不得不承認,她被金銅色的面具嚇了一大跳。
她看不清男人的面容,只能看見,他漆黑的眼瞳。
莫名的熟悉感涌來!她征征盯著身上的男人。
太叔贏的呼吸急促!
他怒視著田曉芋!
看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他的內(nèi)心沒有絲毫憐憫,反而是越來越怒。
他的手猛的掐住了田曉芋的脖子。
是不是?是不是每晚都在別的男人身下出現(xiàn)如此表情?
他的力道很重。
田曉芋痛苦得幾乎窒息。
天哪!她第一夜接待的貴賓,難道是個變態(tài)?
他不止戴著一面可怕的面具!他還有特殊的嗜好?比如他有虐待傾向?
她警覺起來,不自覺的伸手反抗。
“你,很不敬業(yè)!我非常不滿意!滾!”太叔贏從床站起,悶聲吼道。
田曉芋呆住了!
她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這個男人。
“老、老板,對不起,我、我會好好配合!”她連忙請求。
此時,她已經(jīng)開始意識到,她是卑微的!她從此以后都只能卑微的活著,取悅這一個個陌生的、奇怪的男人!
因為她知道,得罪面前的男人,后果將不堪設想。
不僅要還回五萬元!若是得罪了丁總那樣的人,他要田曉芋賠償?shù)慕痤~可遠不止五萬,到時候,別說父親的醫(yī)療費沒著落,她還要想辦法去弄違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