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藍(lán)天,碧海,最美的日落,攝影師的天堂……”
“這里,詮釋了人們對愛琴海的無盡向往,這里就是華夏的圣托里尼,大理的理想邦……”
“蜿蜒的弧度,流暢的線條,演繹出自然空間的線條之美,建筑依山順勢,延伸成一個充滿動態(tài)和夢幻的聚落,在精心規(guī)劃的總體布局中體現(xiàn)自然生長……”
“白色浪漫,純凈和夢幻,大地色自然,深邃,雕琢出建筑的厚重感與文化意蘊(yùn),裸露的火山石,質(zhì)樸的茅草頂,搭配著自由延伸的臺階和景墻,在廣闊的藍(lán)天背景下,與蒼山洱海融為一體,仿佛是一座童話王國……”
“隨處盛開的鮮花,露臺上的仙人掌,讓每一個角落都流淌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詩意……”
“在圣托里尼理想邦之城漫步,一道踏著清水飛向洱海的身影白裙飄飄……”
林深鹿在屏幕上敲打著一個個文字。
這是自己這幾天所經(jīng)歷的故事。
關(guān)于大理的圣托里尼理想邦。
一個自由的仿佛愛琴海的向往一樣的聚落。
“那許愿池分明承載著一個個美好的邂逅,那一枚枚硬幣更是象征著一個個故事的期盼……”
“在許愿池我投下一枚硬幣,我期盼在這個大理……我還能遇到那個魂?duì)繅衾@的她……”
“那個讓我無數(shù)深夜無法忘懷的身影……她在哪?還好么?”
“我相信此刻我們守著同一個洱海,看著同一輪月亮,但是我們卻不能相擁著彼此?!?p> ……
不知不覺,一個小時過去。
林深鹿伸了伸懶腰,洋洋灑灑三千多字終于寫完。
這一期關(guān)于云南大理的故事自己已經(jīng)臨近收尾。
剩下的重新找到安慕溪和最后玫瑰莊園的照片了。
林深鹿將之前的兩千多字連在一起閱讀了一下。
還算是完美。
自己4A級博主的寫作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之前開小號寫博客寫的都是別人的故事都是爐火純青,現(xiàn)在寫自己的故事,而且還投入了感情,林深鹿自認(rèn)為感動了自己……便是成功。
一晃一上午的時間過去。
抬頭看了看,最頂層的秋千在晃動,那是一道身影,不過不是海藍(lán)鯨。
最近的游客也多了。
來的人除了許愿池打卡拍照,漂流瓶留下故事之外,還有很多去往最高層的樓頂就為了換身裙子然后坐著秋千拍一組視頻。
所以鯨鹿酒店的人氣一直是沒問題的。
在看看周圍,室外的人很多,施工的無邊泳池已經(jīng)差不多結(jié)束,獨(dú)立花園也有很多人在拍照。
葉曜晨正躺在遮陽傘下,蒼山洱海為伴,一壺茶,一根煙,安靜的欣賞著來往各路網(wǎng)紅的身影。
這番場景也確實(shí)安逸。
等夜幕降臨,星月映著洱海,微風(fēng),輕浪,身心醉入悠然夢鄉(xiāng)。
這里真的好。
遠(yuǎn)離城市的喧囂。
寄情于山水浪漫。
歲月靜好,心生歡喜。
此間,理想邦。
林深鹿合上電腦。
站起身子伸了個懶腰。
坐了許久,也是腰都酸了。
“林先生……林先生?”林深鹿忽然聽見有人喊自己。
轉(zhuǎn)身一看確是前臺小妹。
“怎么了?”林深鹿好奇的問道。
“林先生……你看到我家鯨姐了么?”前臺小妹問道。
“沒有呀,昨晚就分開了……怎么了?”林深鹿一楞。
“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見到人,打電話也沒人接……急死了!”前臺小妹很是著急的說著。
林深鹿皺了皺眉頭,這怎么可能?
這丫頭昨晚難不成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昨晚從許愿池分開后就去睡覺了,之后還能去哪呢?
“這是我聯(lián)系方式,我們一起去找,找到互相告訴一聲……”林深鹿說道。
……
“看到海藍(lán)鯨了么?”林深鹿踢了踢躺在遮陽傘下的葉曜晨。
“哥們,又不是我老婆,我看著呢……倒是你……”葉曜晨一摘墨鏡說道。
這幾天葉曜晨沒閑著,好不容易恢復(fù)的精神又一次萎靡起來,顯然要被小艾榨干。
“趕緊找吧,到晚上再找不到就要報警了,人丟了!”林深鹿認(rèn)真的說著。
“臥槽!不是吧,昨晚發(fā)生什么了?”葉曜晨一下子站起來。
“小點(diǎn)聲,別引起亂子,你先去四處找找,有消息告訴我,我先去樓上找安慕溪?!绷稚盥古牧伺娜~曜晨的肩膀。
此刻樓上的安慕溪已經(jīng)從秋千上下來,安靜的躺在一旁的躺椅上享受著陽光和寧靜。
這是自己在大理的最后一天。
難得的舒服與安逸。
“慕溪!”林深鹿匆匆的上來喊道。
“嗯?鹿兒?”安慕溪輕輕地坐起身子。
“看到……海藍(lán)鯨了么?”
安慕溪輕輕地?fù)u了搖頭。
“人丟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沒人見到……這事雖然和我沒關(guān)系,但是心里……”林深鹿有些難以開口。
“走吧,我陪你一起找……”安慕溪懂事的站起身子。
……
兩個小時后,幾乎走遍了整個理想邦的眾人聚到一起依舊沒有任何海藍(lán)鯨的蹤跡。
“電話還是打不通么?”林深鹿問道。
“一直沒人接?!鼻芭_小妹著急的說著。
“會不會和昨晚那兩個大哥出去玩了?”葉曜晨問著,昨天不是來了兩個直播間的土豪么。
說不定就是一起去買禮物了。
“我打電話問了,兩個大哥去古城玩了,沒和鯨姐在一起……”前臺小妹說著。
林深鹿暗自琢磨著若是從昨晚到現(xiàn)在都沒出現(xiàn)的話……
“房間去看了么?”林深鹿問道。
“敲了好多遍……里面沒人?!?p> “那就是沒打開看是吧,你們有備用房卡吧,去看看!”林深鹿說著。
眾人互相看了一眼又回到酒店。
海藍(lán)鯨住在酒店的二樓。
最右側(cè)的房間。
前臺小妹用房卡放在門鎖上。
滴滴滴……
門被打開了。
瞬間一股潮濕悶熱且濃郁的酒味從房間傳了出來。
林深鹿眉頭一皺。
這怕是宿醉到不省人事了吧?
眾人連忙進(jìn)屋查看。
“在這呢!”
只見亂蓬蓬的屋子內(nèi)滿地酒瓶,洋酒紅酒啤酒空瓶隨意擺放……海藍(lán)鯨到底喝了多少無人知曉。
而此刻的海藍(lán)鯨穿著貼身的白色睡裙面色蒼白的躺在地上,松散的頭發(fā)更是蓋住了半張臉。
裸露在外的腳丫動了一下,證明這個人還活著。
蘇小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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