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顧絕兮來到了敵軍軍營的后方。
“哎,你聽說了么?那靈淵的兵士在我們將軍面前,就像螻蟻一樣不堪一擊!”一個哨兵悄聲說。
“你知道不?那靈淵的大將都被俘虜了!”哨兵笑著,眼中滿是不屑。
顧絕兮心下一驚,這消息,這么快就傳回豐雪大本營了?
素手微揚(yáng),兩片草葉正中兩名哨兵的咽喉。
綠葉進(jìn),紅花出。
薄唇輕抿,她冷笑一聲,“我爹,豈是你們可以談?wù)摰模俊辈恢挥X間,她顧絕兮,已經(jīng)將顧護(hù)安當(dāng)成了父親,只是她自己還不知道罷了。
收起羅裙,換上豐雪的軍服,她將頭盔拉得低了些,遮住了絕美的容顏。
悄悄摸索到敵軍放置糧草的營帳,她一閃身,便鉆了進(jìn)去。
雙手一用力,硝石迸出火花,火星子濺到糧草上,瞬間蔓延開來?;鹕嗵蛏险Z草,她將硝石扔在角落里,換了一副驚恐的表情,“來人啊!來人啊!糧草著火了!快救火?。 ?p> 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傳來。
她顧絕兮,“功成身退”了。
再鉆到那清秀小將的帳篷外,裝作崴了腳,滾了進(jìn)去……
“什么人?”白存卿皺起眉,隨手拉開身邊的佩劍,沖著那不明物體刺了過去。
顧絕兮見那劍來勢兇猛,急急地又打了個滾,“別、別殺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個哨兵?”白存卿皺眉,怎么沒聽過這個聲音?
“對不起!對不起!剛才糧草著火了!我是來報(bào)告將軍的,可是我找不到將軍的帳篷在哪里……”她抽泣起來,“我是新來的,上有老下無小,我不想死啊,嗚嗚嗚……”
“你站起來。”白存卿收回了劍,坐回案前。
糧草著火了?竟在這種時(shí)候。
顧絕兮站起來,低著頭不說話。
肩膀顫抖著,像是在哭泣。
這美美的小將啊,我們又見面了。
“為什么低著頭?”白存卿對這個小將的好奇,一點(diǎn)點(diǎn)地濃郁起來,這兩軍交戰(zhàn)的緊要關(guān)頭,新人,往往是最可疑的,“抬起頭來?!?p> 顧絕兮緩緩地抬起頭來,眼中滿是害怕和擔(dān)憂,“您,不會殺了我吧?”
那眼神,如天池的第一滴清泉般透徹,不諳世事,好像從來都沒有受過世俗的污染。
白存卿心中一動,別過臉去,“你到我身邊打下手吧?!边@分明是個姑娘,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種危險(xiǎn)的地方?
墨憶安
花妖就知道,很多親們以為我棄文了 不不不,真的不是棄文的節(jié)奏,只能再次申明 只是更新慢,花妖的寫手夢,不會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