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伴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一陣令人牙酸的咯吱之聲不斷傳來,只見文沖周身出現(xiàn)了一個一米大小青色護罩,和龍卷撞在一起,
文沖毫不停歇,法力灌輸柔毛之內(nèi),剎那間青光大放,徑直擊碎龍卷,來到松鼠王近前,右手伸出,向聚風(fēng)珠扣去,
“吼……”松鼠王神情猙獰,不斷咆哮,利爪翻飛,狂風(fēng)縱橫,猶如萬千利刃不斷向文沖切割而去,
“孽畜休的放肆,看本王降服與你!”眼看護體青光就要堅持不住,文沖臉色一變,自身體弱無力,一旦沒有清光護體,必定被松鼠王撕成粉碎,
不得已之下,只得動用剛剛奠基,還未完全穩(wěn)固的帝王意志,怒目圓睜,霸氣四溢,一道紫金光束化作三尺神龍,徑直攝入松鼠王識海之內(nèi),
再看時,松鼠王已經(jīng)迷迷糊糊跌倒在地,竟是被文沖的帝王意志控神奪智,隔絕了神魂和身體之間的聯(lián)系,
可惜文沖帝王意志畢竟剛剛奠基,上一世所修儒心,在對付曹升之時,也已經(jīng)悉數(shù)廢除,現(xiàn)在的帝王意志還太弱小,頂多困住松鼠王三秒鐘時間,
眼看松鼠王已經(jīng)跌倒在地,文沖不敢浪費時間,強忍心頭虛弱,雙指一扣,輕輕摘下聚風(fēng)珠,收進戒指之內(nèi),
“吱吱吱……”隨著聚風(fēng)珠被文沖奪走,一道道青色氣流從松鼠王身上向外流逝,其體型開始急速縮小,最后變作足球大小,
松鼠王及時蘇醒過來,憤怒而又驚恐的看了文沖一眼,雙腳一瞪,向洞外逃去,
文沖神情一動,手掌一伸,把松鼠王抓到眼前,仔細(xì)觀察一會,微微一笑,開口道:“本王奪你造化,當(dāng)補償與你,本王打算收你為記名弟子,可愿?”
松鼠王本就天賦異稟,在聚風(fēng)珠的幫助下,實力可以達(dá)到煉脈境,和文沖的化形境之間相隔煉骨和煉竅兩大境界,
要不是文沖費盡心思的收集青色柔毛,用來克制聚風(fēng)珠,再加上松鼠王乃是妖獸,沒有靈智,估計要想收拾它還要多費一番力氣,
誰僧想,在失去聚風(fēng)珠以及文沖的帝王意志的雙重打擊之下,松鼠王竟然突破極限,開啟了靈智,成功啟靈,脫離了妖獸行列,成為了妖怪,
文沖看他天賦異稟,見獵心喜,起了愛才之心,再加上補償?shù)男睦碜魉睿源蛩銓⑵涫赵谏磉?,教?dǎo)一番,
要知道上一世,文沖可是大名鼎鼎的儒王,門下記名弟子七十二位,各個皆是一代圣賢,最差的一個都是一城之主,想要拜他為師的人,可以繞地球三圈,
“吼……!”松鼠王狂嘯一聲,怒火中燒,一個飛縱,露出四顆尖銳的獠牙向文沖的手掌咬去,
可惜,松鼠王一身本領(lǐng)皆凝聚在聚風(fēng)珠之上,再加上要害被文沖抓住,使不上力氣,想要反抗文沖,還差點,
“既然你不愿意,本王也不勉強!“文沖遺憾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隨手拿出一塊碎木,喚出利嘴所化銀針,在碎木之上不斷雕刻,
很快,碎木就變做一塊巴掌大小,正面刻神龍擺尾,背刻松鼠雕像,通體云紋籠罩的令牌,逼出一滴鮮血,滴在令牌之上,
一陣光芒閃過,鮮血滲入令牌消失不見,隨手把令牌交給松鼠王,淡淡道:“這塊龍神令就送給你了,日后若有災(zāi)劫,可憑借此令前來找本王求助!”
不知何時,金烏西墜,月兔東升,圓圓的月亮散發(fā)出清亮的光輝透過稀疏的枯樹,在地下撒下點點光斑,
受到月色吸引,處理完松鼠王的事情,起身踱步走到山洞之外,抬頭定定的看著銀白色的圓月,
模糊中好似有一個美麗的身影正在其上翩翩起舞,好似月宮嫦娥,飄飄欲仙,頓時淚眼朦朧,悲傷頓起,
“穎兒,等著我,本王一定要救活你!”穎兒,上一世,自己最自豪的學(xué)生,卻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譽,自絕而死,
在看到穎兒尸體的那一刻,無窮的悔恨猶如毒蛇一般,蟄伏在內(nèi)心深處,露出尖銳的毒牙,隨時在撕咬著自己的心臟,
文沖發(fā)誓,不管是上窮碧落下黃泉,一定要救活穎兒,親口對她說一聲:“我愛你!”
“咔嚓……!”一聲脆響遠(yuǎn)遠(yuǎn)傳來,文沖臉色一變,向山巔看去,大喝道:“什么人?!”
隨著文沖話音,山巔處,慢慢踱步走出一位身穿素白長袍,腰夸銀白寶劍,滿頭白發(fā)一臉悲苦的奇特年輕人,
看到男子慢慢靠近,文沖只覺得無窮悲傷氣息開始在心頭不斷蔓延,被壓制在腦海深處對穎兒的思念,猶如跳出五行山的孫猴子一般,無法壓制,
隨著頭部一陣劇痛,周圍的環(huán)境慢慢模糊,再一看,已經(jīng)身處一處閣樓之中,身前美酒玉食,樂聲陣陣,
不遠(yuǎn)處一位美麗的少女,正在翩翩起舞,輕羅煙袖,香氣彌漫,仙氣繚繞,飄飄若仙,如夢似幻,宛如神仙之境,
“不好,洞幽之眼,開……!”文沖臉色越發(fā)凝重,來人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把自己帶入到悲傷之境,使得自己身陷幻境,
要不是自己修有帝王之心,一直保持清醒,及時發(fā)覺異常,估計會永陷幻境,難以自拔,從此道心破碎也不一定,
隨著洞幽之眼大開,只覺得眼前一陣變幻,面前的幻境化作一塊塊碎片,飄落在地,化作道道黃煙,消失不見,
再看時,白發(fā)男子正站在十米開外,面無表情的看了自己一眼,模糊中,好似看到在其周身,散發(fā)有無窮黃氣,盤旋環(huán)繞,直達(dá)千米之外,先前所覺悲傷氣息,當(dāng)為黃氣所至,
“閣下何人?為何無故偷襲本王?”文沖面色凝重,此人雖然看起來僅是煉竅境,卻絕對是自己這一世見過的最危險的人,沒有之一,
就算是在面對曹升的神魂分身之時,自己也沒有過如此感受,如此強者,如非必要,還是不要得罪為好,
白發(fā)男子再一次面無表情的看了文沖一眼,冷聲說道:“路過!”說完,腳步挪動,一步跨出,竟出現(xiàn)在百米之外,
站在男子漸漸遠(yuǎn)去,文沖若有所思,如此高手,自然不屑說謊欺瞞自己,此人很有可能真的是路過此地而已,
看其周身黃色的悲傷之氣直直散發(fā)到千米之外,應(yīng)該是修煉有特殊神通或是其他原因,暫時無法調(diào)控自如,
自己對付松鼠王之后,神魂虛弱,不知不覺中被黃氣侵蝕入體,而不自知,最終被引發(fā)出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悲痛,
連無意中散發(fā)的黃氣都有如此威力,真不知道要是全力發(fā)動,會有多么恐怖,好在此人無意對付自己,徑直離開了事,否則的話,今天就交代在這里了,
“唉……!”文沖深深的嘆了口氣,短短幾日光景,已經(jīng)先后見過好幾位高手了,白發(fā)男子,神秘老者,曹升,甚至是那個美貌的少女靜瑤,
看來需要盡快提升實力,以自己現(xiàn)在的力量,想要從繁星洞天奪得自己需要的物品簡直是癡人說夢,
回頭看了一眼松鼠王,嘆了口氣,喚出龍椅,手中聚風(fēng)珠散發(fā)出朦朧青光,慢慢融入龍椅之內(nèi),
“昂……”狂風(fēng)吹拂,一聲高昂的龍吟之聲傳遍四野,只見龍椅之上,一道神龍雕刻突然龍目一亮,化作三丈青龍飛縱而出,
其周身清風(fēng)環(huán)繞,云氣相隨,天空烏云密布,炸雷頻繁,無窮電光鋪天蓋地,化作猙獰巨獸,向青龍撲去,
青龍圍繞文沖盤旋數(shù)周,一頭扎進龍椅之內(nèi),消失不見,隨后烏云消散,天雷四溢,眨眼之間恢復(fù)平靜,
文沖輕舒一口氣,微笑不已,世間法寶萬千,基本上每一個化形修士,都會煉制一件本命法寶,
然則這些法寶只能算是殘次品,文沖自制的龍椅和金鑾寶殿雖有幾分神異,但也分屬殘次之列,可以叫做器胚或是準(zhǔn)法寶,
只有經(jīng)過長時間的韻養(yǎng)打磨,使器胚誕生一絲靈性,才可步入法寶之列,可稱為初級法寶,
隨著法寶威力日盛,逐步升級為中級法寶,高級法寶,超級法寶,以及傳說中的先天法寶,
然則文沖可沒功法花費長久歲月溫養(yǎng)龍椅,只得另想他法,通過吞噬融合其他法寶,謀奪一絲天機,使得龍椅提前進化為初級法寶,
看了看剛才白發(fā)男子離去方向,文沖坐上龍椅,催動法力,誕生三丈青云,沖天而上,追逐而去:“此人法力深厚,戰(zhàn)力驚人,自己妖國待立,正缺乏高手坐鎮(zhèn),若能收服與他,必可底蘊大增!”
……
一日之后,文沖眉頭輕皺,看著面前的三個攔路之人,
白發(fā)男子速度奇快,自己雖然盡力追逐,卻還是在眨眼之間,丟失對方身影,無奈之下,只得獨自上路,尋找變強機緣,
隨著漸漸深入,神州各地,前來尋找機緣之士也越來越多,正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各方妖怪日益增多,各種爭斗,也好似雨后春筍一般紛紛冒出,僅僅一日光景,文沖就遇到了十幾次戰(zhàn)斗,皆是為了爭奪龍椅法寶,
要不是因為龍椅升級之后,速度大增,擺脫了眾妖糾纏,估計文沖的尸體現(xiàn)在正躺在某個地方等待發(fā)臭那,
文沖雖然成功化形,但受到先天所限,體質(zhì)虛弱,典型的手無縛雞之力,通過消耗上一世的積累,才活命至今,
論真正實力在所有前來尋找機緣的妖修之中,也就處于中下游罷了,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自然不好太過囂張,繼續(xù)坐在龍椅之上趕路,
誰曾想這一落地,還沒過多久,就有三個煉骨境妖修堵住了自己的去路,
眼看三位攔路之人既不說話也不動手,只是站在遠(yuǎn)處一邊盯著自己不斷打量,一邊嘀嘀咕咕,
文沖也顧不得繼續(xù)深思,朗聲喝問道:“三位何故堵我去路?”
冬藤
推薦一本好書《都市天尊》,現(xiàn)代修真,喜歡的可以看一下!另外,冬藤新書,沖榜中,求票票,求打賞,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