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武青青
“都這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鄙蝤F顯然不信,伸手摸了摸自己挺翹的屁股,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剛才我的小寶貝們都被他們逼著抖掉了,而你也知道,物品欄里不能放活物,所以我是沒什么辦法了。倒是你,肯定還有什么底牌沒動用吧,還不快使出來。”
比起底牌,常笑更想說的是,你一個活生生的人,為什么能一臉正經(jīng)和自然的說出“物品欄”這種游戲里才有的東西?
難道全世真的就只有他一人覺得違和?
有句話說得好,如果全世界大多數(shù)人都變成了三只眼,那兩只眼的人就成了怪物。
常笑此時就有這種感覺,說不定,他才是不對勁的那個人。
伸手摸了摸牢籠上的鐵欄桿,試了試硬度和粗細。
盧善濟這把金背大砍刀鋒利無比,加上我的攻擊力,還有亡命刀法的威力加成,砍斷應(yīng)該是可以的。
但出這個牢籠容易,外面幾十號武裝分子,就這么沖殺出去,嗝屁概率極大,不劃算。
常笑正暗中計較著,“咯吱”一聲,有人走進了牢房。
是那個姓武的女混混老大,最心腹的馬仔三眼死了,從她的眼里卻看不到一絲哀傷,反而色瞇瞇的看著常笑。
“喂,她好像很中意你哦,好好‘表現(xiàn)’。”不管美丑,女人的第六感都是一樣精準(zhǔn),沈鳩貼近常笑,小聲嘀咕。
常笑趕忙稍稍挪了個身位,生怕沾上滿臉膿水,然后無奈的看著武老大。
這年頭,男孩子出門在外,也要注意保護好自己啊。
“哐當(dāng)”一聲打開了牢籠門,武老大沖常笑勾了勾手指:“出來吧,我叫武青青,以后你就跟著我,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花不完的錢?!?p> 怎么有種被女土匪擄上山,當(dāng)壓寨官人的既視感?
“來,換上這套衣服。”
接過武青青遞過來的衣服,常笑簡單掃了一眼,是一整套水藍色的工裝,類似于某些工廠無塵車間工人穿的。
還真是讓我干活?常笑有些意外,沒想到這些不法分子擄人還真是為了找苦力。
心中思索,手上動作也沒閑著,當(dāng)場開始換衣服。
但是過分了啊……
“等等……武姐,你別這樣……影響不好……還,還有人在呢?!?p> 原本常笑就長得魁梧健壯,這段時間又一直習(xí)武鍛煉,八塊腹肌那只是最基礎(chǔ)的而已。
不同于那些打激素打出來的健美死大肌霸,常笑身上肌肉既有陽剛力量的隆起,又不會大得違和,呈現(xiàn)出柔和流暢的線條。
穿著衣服不知道,一脫衣服,武青青竟然就忍不住上手。
“哦,害羞啊,那我們換個地方換衣服?”
“這不是重點好嗎!”
好不容易才把女混混流氓推開,換上工裝,武青青也停止了騷擾,領(lǐng)著常笑出了牢房。
“武姐,那個女的不一起嗎?”常笑回頭看了一眼重新關(guān)上的牢房。
“那個丑八怪就算了吧。”武青青似乎想到了什么畫面,一陣干嘔:“本來就是三眼那個死變態(tài)非要留下,否則幾天前我就一槍崩了她,人道毀滅?!?p> “現(xiàn)在好了,三眼玩死了自己。不過如此一來,那丑八怪竟然有那種能力,反倒是殺不得,少爺還要親自見她。”
“少爺?”常笑聽到了一個關(guān)鍵字眼。
他就覺得,能建立這么一處秘密基地,集結(jié)這么一大批武裝分子,背后肯定有個不小的勢力。
武青青這種女混混,充其量也就是個馬前卒。
而這片山谷屬于陰陽殿勢力范圍,這么說,就是陰陽殿的秘密基地?
“記住,想活下去,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聽的,左耳進右耳出,明白嗎?”武青青自覺失言,趕緊敲打了一句。
常笑答應(yīng)一聲,跟著武青青繼續(xù)往前走,穿過幾條狹窄的走廊之后,眼前豁然開朗。
幾十個身穿藍色工裝的男男女女,正站在一排排玻璃儀器前忙碌。
加熱器等各類裝置,還有各種化學(xué)原料應(yīng)有盡有。乍一眼看去,還以為是某個大型化學(xué)實驗室呢。
但常笑的臉色不太好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這幫人膽子太大了!
“你呢,也別害怕。干這事確實會掉腦袋,但那是以前?!蔽淝嗲嗌焓忠慌钠ü桑〕鲆话豢擅枋?,在常笑面前晃了晃:
“我也想不通,以前我干嘛那么傻,放著物品欄不放,藏這藏那,穿山越嶺。辛苦不說,還整日里提心吊膽,生怕哪天就被搜出來斃了?!?p> “幾天前,我突然開竅了,直接帶一大包放物品欄不好嗎?順便還能捎帶上武器,坐飛機、坐火車、過安檢,然后找到各地的地頭蛇分銷出去,干凈利落賺大錢?!?p> “風(fēng)險自然不會完全沒有,比如這個基地,或許哪天就走漏了出去。但你放心,我們上面有人?!?p> “你先當(dāng)工人打打下手,能學(xué)就學(xué),學(xué)不會也不打緊,只要你能讓姐快樂,明白嗎?”
最后意味深長的一句話,常笑直接無視了,只是暗道一句:世道變了。
……
“世道變了,桑局你也要順應(yīng)時勢啊。”林遠雄彈了彈煙灰,看似不經(jīng)意的將一只行李箱推到了對面。
姓桑的領(lǐng)導(dǎo)臉上紅撲撲的,酒氣未消。剛剛跟著林遠雄享受了一條龍服務(wù),回想起剛才那對母女花的銷魂滋味,雙腿就一陣發(fā)軟。
他伸手試著提起行李箱,卻沉重得拿不起來。
除了金條,他想不出還有什么東西能這么“穩(wěn)重”。
但最后一絲理性,讓他輕輕將行李箱推回去……推不動。
“不行,你這次鬧得太過火了。”姓桑的領(lǐng)導(dǎo)放棄了推箱子的嘗試,有些疑惑的問道:“林董,你難道不知道,這種事一旦暴露,我根本壓不住的嗎?再說了,你以前不是不懂得分寸的啊。莫非是由于你兒子……”
“跟他無關(guān)。”提到兒子,林遠雄臉色難看的打斷了對方,冷冷一笑:“我說了,世道變了。就比如說你就好,最近你的那些干警,是不是整天跟你抱怨,工作做不完?現(xiàn)在還只是做不完而已,很快,就是做不了了。”
“你這話什么意思?”姓桑領(lǐng)導(dǎo)臉色冷了下來,權(quán)力是他唯一的倚仗,如果哪天他的部下干不下去了,他也就沒有了利用價值。
“沒什么意思,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林遠雄的臉色也并不怎么好看,接著說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
“以前是我這個‘住戶’養(yǎng)狗,現(xiàn)在,狗養(yǎng)得比老虎還大,不喂飽就要吃主人。捎帶著,小心狗也咬你這個‘居委會主任’。”
上岸尿的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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