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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花房姑娘后與小侯爺?shù)亩?/h2>

  周師傅速度很快,沒兩日便送來幾盆淡黃色迎春。

  花朵嬌小的簇?fù)碓谝黄?,似開半掩,宛如妖冶的美人,撩人心魂。

  早春陽光雖濃,卻也不曬人。正值正午,她把迎春搬進(jìn)去免得直照,花束嬌嫩,她每每照料起來格外小心,仿若珍重之物。

  過幾日后,迎春慢慢蘇醒,花苞相繼開放。她想了想,還是決定明日送去。第二天早上,她來到花房,突然想起花房里只有她一人,她看著花盆,雖小但數(shù)量卻多,她該怎么搬運(yùn)?而且,她還不知道祁崢住哪兒。

  正在她躊躇萬分的時(shí)候,她看到一個(gè)人正在往這邊走來。

  “姑娘,在下鶴川,是小侯爺?shù)馁N身侍衛(wèi),前來拿花?!柄Q川看著桌上零零散散的花盆,心里暗暗誹腹為啥要派他來,多找?guī)讉€(gè)下人不就搞定了。

  “可否請(qǐng)姑娘一起幫忙搬?”他哪怕是多長幾只手也忙不過來啊。

  “好?!苯娫抡顩]人帶路。

  ……

  她把幾盆迎春放好,精致的花朵郁郁蔥蔥的點(diǎn)綴著祁崢單調(diào)的房間。

  “這該死的楊峰,這是給我加了多少餐,把小爺往死了練?!逼顛樜嬷槪R罵咧咧的往屋里走。

  “小侯爺。”她安安靜靜的行了個(gè)禮。

  “嗯,花開了?”祁崢找坐了下來,又找了小廝傳葉大夫。

  “是,花開了,已經(jīng)放好,那奴婢就先告退了?!彼卮鹜暾郎?zhǔn)備走。

  “哎,你先別走,等會(huì)兒大夫給我開完藥,你幫我搽一下?!逼顛樝肫鹑~大夫以往給自己搽藥的手法和江見月前幾日給自己捶背的力道,出聲將她留了下來。

  “?。俊?p>  “別啊了,那葉大夫上藥的力道不是人能承受的?!逼顛橂m明白這樣才能活血散瘀,他不是個(gè)嬌氣的人,外出打仗的時(shí)候什么傷沒受過,但這是在臉上……

  他不嬌氣,他靠實(shí)力也靠臉,西朝想嫁他的女子比比皆是,他可不想在臉上留下什么痕跡,況且,他還未曾娶妻。

  這楊峰,是不是嫉妒他,想讓他毀容。

  沒一會(huì)兒葉大夫前來,仿佛見怪不怪般為祁崢看了下傷處:“小侯爺,您這身上的傷都是些舊傷,平常要注意修養(yǎng),臉上這傷……下手真狠。”

  他當(dāng)然知道,楊峰看他不慣已久,他雖是父親一手帶上來的,但楊峰卻不喜祁崢不著調(diào)的性子已久,凡事都要跟他對(duì)嗆,關(guān)鍵是每每都嗆不過他。這次找了機(jī)會(huì),毫不吝嗇的給他加料。

  “葉大夫,您先別調(diào)侃我了,能不能先幫我看看,這腫啥時(shí)候能消?”楊峰這一拳不偏不倚在他的左臉上,差點(diǎn)打掉他一顆牙齒,沒過一會(huì)兒頓時(shí)腫的老高,害他一路捂著臉回家。

  “老夫先給你開一味藥散淤,您這內(nèi)里傷氣塵舊,平時(shí)仗著年輕不將養(yǎng),老了有你后悔的,等一下老夫再幫您搽用于臉上的藥。”蘇大夫邊說邊坐在桌前寫起方子來。

  “哎,不必,您老人家把藥給她,讓她給我搽?!逼顛樢贿呂嬷樢贿呏钢娫抡f到。

  葉大夫看著江見月:“一介女子,搽藥舍不得用力氣,您這傷好的慢喲?!?p>  “那也要她搽,你搽,我這臉更別想要了!”祁崢激動(dòng)的說著。

  “那好吧,這位姑娘,你先將這藥每天冷敷傷處之后搽于小侯爺臉上,過兩日腫脹感好些后再將這副藥滴在自己掌心,搓熱了之后抹在小侯爺臉上即可。”葉大夫邊說邊將兩副藥交于江見月手上。

  “哎,為啥你以前都是直接抹在自己手中再給我使勁兒按的?”祁崢疑惑的開口。

  “那是因?yàn)檫@傷在臉?!比~大夫像看不懂常識(shí)的稚兒一樣看著祁崢。

  葉大夫一向?qū)ζ顛樔绱?,他是蘇沂陪嫁過來的御用大夫,在祁府地位頗高。祁崢自小便調(diào)皮,他每次因?yàn)榇螋[而受傷淤腫時(shí),葉大夫上藥的手法便特別重,仿佛要祁崢記住這種疼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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