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沒有受什么傷,但是消耗有點大,最重要的是,勝負未定。
“你現(xiàn)在認輸還來得及,免的說我欺負你。”
“你哪里來的勇氣說這話?!?p> “呵呵!”
轟的一聲,恩莎身上火焰紛飛,帝武之劍上又重新冒火星了。
“要不要再接我一招隕落?!?p> “怕你不成?!?p> 重劍抬起,對著晴云,氣勢絲毫不差于剛才。
“算了,我不想打了?!?p> “你說不打就不打了,我要跟你一決勝負!”
晴云不想打,是真的懶的再打下去了。
“想一決勝負可以,但我現(xiàn)在不想跟你打,所以,決勝負還是以后吧?!?p> 散漫的回到曉蕓旁邊,恩莎一臉不服氣的一直跟著。
“你是什么人,住在哪里,在干什么我都不知道。最重要的是,我們以后什么時候才能一決勝負?”
這么麻煩的人,還是趕緊支開的好。
“我以后一定會去艾瑪?shù)蹏?,等我們再見面的時候再決勝負吧?!?p> “你就這么把我打發(fā)走了。”
“你還想留下來??!”
“哼!我會記得你的?!?p> 撂下這句話,恩莎就走了。
隱隱的,晴云能聽到她用力哼氣的聲音,顯得那么不樂意。
“麻煩可真多!你也走吧,站在那里讓我感覺很不自在的?!?p> 仙國的老太婆低頭行了一禮,略顯慌張的離開了。
“或許,我的運氣差不止是無盡能源,還有普尼,還有來到永恒大陸,還有那一股莫名的自由?!?p> ……
曉蕓度劫用了整整二十多天,不過也正常。賽爾號里普尼度過的兩次生死劫,一次三四個月,一次好幾年。
回到靈城已經(jīng)晚上了,第二天早上,準時起床。
剛出門略走幾步,當太陽將全身的身都映在地上時,一股急促的力量從后面?zhèn)鱽怼?p> “哎!哎!哎!你們干什么啊!”
兩個人拉著晴云雙臂,后面還有幾個人在用力推著,快速向前推向生死臺。
“森哥,他終于出來了?!?p> 不多時,晴云已經(jīng)被拉到生死臺前。
“小家伙,敢搶森哥看上的女人,今天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生死臺不一定要簽生死合同,純粹的作個比試的場地也很好。
“你誰?。〈笤缟系?,都不能讓人安生安生?!?p> 大大的伸個懶腰,打個哈欠,提個神。
這時候還沒什么人,就那幾個看熱鬧的,遠遠的瞪大眼睛。
這家伙!太欠了!
“喂!曉蕓是我!抖森!森哥看上的女人,你算什么,敢搶森哥的人?!?p> 生死臺上的森哥略顯緊張,明顯是心虛了。
“笑話!我跟曉蕓可是一個村的,看著對方長大的。倒是你,算什么東西?。 ?p> 臺上的小丑真不知道是怎么當上老大的,感覺就是個傻大個。
“廢話就少說點吧!你想打就快點?!?p> 晴云一躍跳上生死臺,正對抖森。
“也罷,別說我欺負你,告訴你,我的魂是九十九級的永恒之火。每一縷火苗都是由永恒大陸演化而來?!?p> “除非整個永恒大陸滅亡,我的火焰是無窮無盡的?!?p> 不知道哪里來的自信,不就是永恒之火嘛!
晴云說道:“我的魂,是使宇宙誕生的力量,混沌之力?;煦缰苯友莼傻钠漳?,就是我的魂。一百級!”
晴云說完,抖森還沒破防,旁邊的阿興就打起退堂鼓了。
“森哥,還是算了吧,不要跟這種人牽連太多。”
森哥滿臉瞧不起的眼神看著阿興,嚇的阿興委屈的像小貓一樣。
“我怕過誰!”
“是是是,森哥最厲害了,皇室都管不到。”
阿興有點被嚇到了,迅速離開。
“我要出手了?!?p> 普尼的樣子慢慢出現(xiàn),驚艷了所有人,也讓抖森更心虛了。
好帥?。?p> 下面的人無不張著塞鵝蛋的嘴,滿臉羨慕。
“靈光之怒!”
一道光波以極快的速度沖向抖森,兩人只隔了幾十米,幾乎是轉(zhuǎn)眼間就正中抖森。
但光波如沒有碰到東西一樣直接穿了過去,好似抖森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有意思?!?p> “怕你不成!”
“斷空破!”
“天命之火!”
兩種力量相撞,這次是真的能打到了。
斷空破已消逝殆盡,但看起來很空虛的火焰還從四周包圍過來。
“讓你知道厲害!”
火焰的氣勢瞬息之間又大了不少,只是依舊沒有正?;鹧嬖撚械募t,只是火黃而已。
“哼!”
晴云全身金光閃閃,形成了一層貼身的屏障。
火焰灼燒下,兩種力量相互抵消的同時,金光慢慢變淡并略顯火色。
火焰散去后,金光依舊。
“作為混沌,自然不會被壓制了。”
璨靈圣光!
金光普照,一切都會被消磨。
抖森的身體被金光灼燒殆盡,連點渣都沒有留下。
“我知道你沒死,那么記住,不要再煩我們?!?p> 晴云走下臺,徑直離開。
“好厲害!這就是一百級的戰(zhàn)斗魂嗎!”
強大而神圣的感覺給在場的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印象。畢竟,抖森就因為永恒之火,才能一直當天下盟的老大,連皇室都不敢管的。
阿興旁邊,虛火凝聚,抖森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
“大哥,這事還是算了吧!”
“算了算了,以后就不要招惹他們了,只是可惜了曉蕓啊!”
嘆了口氣,抖森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阿興緊隨其后。
“我的大哥??!這兩百多年你怎么就看不上別的女人呢!好不容易曉蕓來了,人家早就有人了?!?p> 阿興抱怨道,他也有點看不透這個大哥了。
“內(nèi)個阿興?。∧闳ヌ嫖胰枂査媸资鞘裁匆馑及?!”
“哈!”
……
不到半天時間,晴云出來并與森哥打一場的事就已傳遍,而當事人都若無其事。
“看看你,讓整個學院都瘋狂了?!?p> “那也不是你的面首?!?p> 晴云與曉蕓相擁在東邊的窗前,窗外的小樹林據(jù)說有學院最重要的兩大優(yōu)勢之一,也是學院尚在的原因。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兩道敲門聲響起,應(yīng)該是兩個人。
“誰啊!”
打開房門,是氣喘吁吁的藍浩與默默站在旁邊的阿興。
“有什么事嗎?”
“你這些天都不在,新人入學是有三年堂課的知道嗎!”
“我今天聽說你出來了,就馬不停蹄的跑過來了?!?p> 藍浩邊說邊很自覺的進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內(nèi)個,森哥讓我來問問面首是什么意思?!?p> 阿興有點緊張的感覺,不過也沒什么緊張的。
晴云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
“面首就是無條件的滿足對方全部的生理和心理的的一切需求,行了,走吧。”
打發(fā)走阿興,屋里還坐著藍浩呢。
“還有什么事嗎?”
“外面好多人都說你們倆搞了半個多月……”
“趕緊滾蛋!”